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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3:57:16 作者: 冷煙花
    郭真榕咬著牙,恨恨的瞪著他,冷冷的一笑,「不知道!」

    「不知道!」文哲反手一個巴掌攉過去。

    郭真榕只覺得耳朵都要被打聾了,「嗡嗡」的叫著。

    然而,她卻是笑的一臉詭異的樣子,用著陰森森的眼神看著他,「文哲,我就算知道也不會告訴你的!我就是要讓你這輩子都不知道她是誰。我還告訴你,她是個你心心念念都想得到卻從來都只能在夢裡猥褻的女人。那天,是她要求我不要告訴你,是她要求我守口如瓶的。我既然答應了她,就必須做到。你這輩子都別想知道!」

    「賤人!」文哲又是一個反手的巴掌攉過去,那咬牙切齒的樣子,真是恨不得把她給扇死了!

    「阿哲!」老太太沉聲喚著他,一臉冷沉的說道,「下手悠著點,別犯和慕容前程一樣的錯!為了這種女人把自己給搭進去了,不值當!死,對她來說太便宜了,就要讓她下半輩子生不如死!」

    慕容前程的事情,可謂的鬧的人盡皆知,老太太自然也是清楚的。

    精明如她,怎麼可能會讓自己的兒子為了郭真榕這麼一個女人而葬送一輩子。

    可以打,可以罵,也可以折磨,但是絕對不能鬧出人命來。

    文哲又是一個巴掌扇過去,「我留著你的賤命,讓你下半輩子如螻蟻一般的活著,沒有尊嚴的活著!」

    老太太一臉嫌棄的瞥一眼郭真榕,「把她丟出去,丟到最骯髒的地方去,讓那些從來都沒有沾過女人的老乞丐們享受享受!這也算是她下半輩子唯一還能做的好事了!」

    「老東西,你會不得好死的!你一定會不得好死的!」郭真榕恨恨的瞪著老太太,如詛咒一般的說道,「你這輩子都別想有孫子!也不會有兒子給你送終!我詛咒你,過的比我還慘!」

    「啪!」老太太一個巴掌甩過去,「嘴硬!信不信我先撕了你的這張嘴!」

    郭真榕被文哲如丟垃圾一般的丟出去了,如老太太所言,就是丟到了文城流浪漢最多的某處天橋底下。

    那一群流浪漢,在見到郭真榕時,就像個貓聞到了魚腥味,又像是餓狼聞到了肉腥味,好幾個一窩的朝著郭真榕撲過來。

    不管她怎麼的叫喊,怎麼的掙扎,都無濟於事。

    而她又是雙腿行動不便,就如同鑽板上的那條魚一般,任由著他們宰割,糟蹋。

    然後感覺到兩腿間有一股暖流襲來,肚子如絞一般的痛。

    這兩個孩子,在折騰了這麼久之後,終於保不住了,離開了她的身體內。

    而那幾個撲在她身上的骯髒男人,卻並沒有要停下離開的意思,繼續折騰著她。

    郭真榕聞著他們身上那一股股難聞的味道,看著那一個個髒的連臉都看不清楚的男人,「嘔」的一下,狂吐不止。

    然而,卻是遭到了他們一群揍打。

    揍打過後不是繼續各種折磨,她就像是一塊肥美的肉,讓他們眼讒到流口水。

    郭真榕有一種想死的衝動,但是又滿腔的不甘心。

    當一切終於安靜下來,停止下來的時,已經是過去了一天一夜。

    不管她流了多少血,那一群人還是如群魚搶食一般的撲在她身上。

    郭真榕躺在地上,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腿間已經麻木到沒感覺了,渾身上下是各種淤痕與抓傷,身上夾雜著各種難聞的味道。

    她呆呆的望著天空,不知道在想什麼,就如同一條死魚。

    肚子傳來一陣絞痛,讓她蜷縮成一團,緊緊的抱起自己的身子。

    眼角流下兩行眼淚,無助,彷徨與驚恐,還有飢餓與寒冷,包圍著她。

    這一刻,郭真榕無比的懷念之前那養尊處優的好生活。

    那時候,她的文太太當的是那般的風光無限。

    她從來沒想過,有一天,她竟是會落的這樣的下場。

    如果當初她的心平一點,不那麼執著,不一心想著要將佟舒嫻母女置於死地。

    如果當初文景萱不去勾引許蒙,不去破壞佟梔言的感情。

    如果當初文景瑞不那麼衝動行事,姐弟倆總想著對佟梔言各種傷害。

    那麼現在,她依舊還是風光無限的文太太,我還是兒女在身邊,文哲也不會這般對她。

    她的兒子瑞瑞也不會成為一個廢人,也就不會被老太太如垃圾一般的丟棄。

    只是這一刻,當所有的後悔都襲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郭真榕想到了文景萱與文景瑞。

    文景瑞現在還在牢里,自然是沒辦法再依靠了。

    但是文景萱不同,她肯定還是過的好好的,至少沒有任何她的壞消息傳來。

    只是這兩個多月來,她們母女一直沒有再聯繫而已。

    她現在兩腿殘廢了,文景萱是她的女兒,那就有義務照顧她。

    對,文景萱有義務照顧她的,是應該照顧她的,有責任的。

    她現在應該想辦法找到文景萱。

    好在那一群流浪漢只顧著在她的身上得到各種滿足,也並沒有將她的手機搶走。

    這會,那群流浪漢在得到滿足後,又各自流浪尋食去了。

    他們也只會在晚上的時候才會回到這裡。

    這裡,就像是他們的家,晚是他們集聚一團。

    此刻,這裡就她一人。

    郭真榕顫抖著手,摸索出手機,撥打著文景萱的號碼。

    希望文景萱沒有換過號碼,要不然,她真是叫天不靈叫地不應了。

    「餵。」耳邊傳來文景萱冷漠的聲音,帶著一抹恨意。

    「萱萱,是我!我是你媽,我……」

    「我知道,有事嗎?」文景萱冷冷的打斷她的話,帶著不悅與不耐煩的沉問。

    「我……我被文哲那個混蛋打斷了雙腿,被他趕出家門了。現在……」

    「所以呢?你找我做什麼?」文景萱再一次打斷她的話,陰森森的問。

    「宣宣,我是你媽,你是我女兒,我們……」

    「能不能不講廢話!」文景萱十分不耐煩的打斷她的話,厲聲說道,「我沒這麼多時間聽你廢話!到底找我做什麼!」

    「你是我女兒,你就有責任和義務照顧我!」郭真榕沉聲說道。

    「呵!」文景萱冷笑,「責任和義務?我連我自己都快過不下去了,你覺得我還有這個能力來照顧你?你不知道我得罪的是誰嗎?慕容煜!你不知道佟梔言現在是誰的女兒嗎?俞雲海!她現在是俞氏集團最大的股東,你沒看電視嗎?你覺得,我們以前對她做了那麼多的事情,她現在會放過我們嗎?我還照顧你!你馬上就要給我來收屍了!」

    「不,不,不!」郭真榕急急的說道,「我們離開這座城市,我們去一座沒有認識我們的城市,我們重新開始。但是我需要你的照顧。我有錢,我手裡還有錢!」

    「你說什麼!」文景萱的聲音提高了幾分,似乎很是激動的樣子,「你手裡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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