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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3:57:16 作者: 冷煙花
只是他說的話,又有誰會信呢?
慕容芳華是個傻瓜白痴,幾乎整個文城的人都知道啊!
慕容家的人都被請去協助調查了,結果,每個人說的都一樣,慕容芳華傻瓜了,前段時間出了一點意外,現在腦子不清楚,就是一個五六歲的孩子,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慕容前程真是有口說不清了,他甚至都在情懷疑,那天是不是自己眼花了,幻覺了,才會覺得慕容芳華是個正常人,而不是傻子。
那天,她明明就是很正常的,一點白痴的樣子也沒有。
只是那天,他過於緊張與害怕,竟是沒有發現。
俞麗艷臉上的指紋,對比之後證明就是慕容前程的。
慕容前程一下子癱了,他的故意傷人以及唆使他人殺人一案,將擇日上庭。
看守所,慕容越來看慕家前程。
「越兒,慕容芳華那個賤人,是她陷害的我!你給我找律師,屍檢報告不是說,脖子上的掐勒並不是致死的原因嗎?致死是窒息。我沒唆使她這麼做,她是在裝的,都是在裝的。她沒有變傻瓜,那天她很正常,說話條理清晰,思路明確。」
慕容前程看著慕容越急急的說道。
才不過短短五天而已,他整個人卻像是蒼老了十幾歲。
此刻的他,看著就像是個七老八十的糟老頭,完全沒有了以往的精神。
頹廢,沮喪,焦躁,狂怒,所有的情緒都在他身上流露出來。
慕容越看著他,沉沉的,冷冷的,帶著一抹平靜的疏離,然後淡淡的說,「爸,你認罪吧!」
「什麼?你說什麼!」慕容前程一臉不可思議的,很是震驚的看著慕容越,簡直無法相信這句話是從他的嘴裡說出來的。
「慕容越,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慕容前程朝著他怒呵,「你讓我認罪?我是被設計陷害的,我並沒有做,我為什麼要認罪?你是我親兒子,你不幫我也就算了,你還讓我去認罪送死?慕容越,你這個孽子!我真是白生養你了!」
慕容越深吸一口氣,眼眸一片清冷的看著他,沉聲道,「不認罪還能做什麼呢?現在所有的證據都對你不利。有誰相信你的話,相信慕容芳華沒有傻?慕容煜一家人,謝煥一家,還有文哲母子,就連俞深海與馮嵐兩夫妻,所有的人的口供都一致,說慕容芳華是個傻子。你覺得你一個人的口供才推翻他們那麼多人?」
慕容前程一臉鬱悶憋屈卻又十分不甘,「那我也不能認罪!我沒有做過!我是打了她,也差一點把她掐死。我也以為我把她掐死了。但現在的屍檢結果是沒有!我頂多也就是殺人未遂,而不是有預謀的唆使他人殺人!你是我兒子,你就得幫我。你給我請律師,最好的律師,我不要下半輩子在這裡過!」
「爸,沒用!」慕容越沉聲道,「你現在除了認罪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慕容越!」慕容前程咬牙切齒的怒視著他,「你是不是也恨不得我死!」
慕容越眉頭擰的很緊,眼眸一片沉寂冷郁,深吸一口氣,一臉凝肅的說,「爸,就當是為了我好。你認罪吧。」
「你說什麼?」慕容前程直直的盯著慕容越。
慕容越很無奈的搖頭,「我答應你,一定把公司拿過來。你就當是為了我好,認吧,別硬撐了。慕容芳華說了,只要你認罪,她幫我把公司拿過來!」
「你----!」慕容前程瞪大了雙眸恨恨的盯著慕容越,「所以,你是答應跟她合作了?」
慕容越點頭,「對,我答應了!我沒有理由不答應。你這輩子最大的願意就是從大房的手裡奪過公司。我答應你,一定幫你達成這個心愿。慕容集團以後就由我們二房掌管。所以,你認罪吧!」
「呵!呵呵!」慕容前程笑了,笑的很是無奈又絕望,「好,好!真是我的好兒子!我總算是沒有白生養你啊!行,我認罪,為了成就你,我認罪!你走吧!」
慕容越沒再說什麼,只是沉沉的看了他一眼,便是離開了。
而慕容前程,感覺一下子又是蒼老了好幾歲,那種感覺,已經無法用言語形容了,無助,孤寂,失望,最後是絕望的。
……
郭真榕的羊水穿刺一周後出來了。
結果自然,肚子裡的兩個孩子都不是文哲的。
老太太氣啊,氣的兩眼都翻白了,差一點沒暈死過去。
這個該死的賤人,再一次給她兒子戴了綠帽。
想拿兩個野貨來冒充他們老文家的種。
賤人,你真是死十次都不夠啊!
郭真榕還躺在病床上,老太太和文哲便是直接給她辦了出院手續。
「媽,媽!阿哲,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郭真榕顧不得腿上,「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幾乎是抱著文哲的人腿,聲淚俱下的哭救著,「我求你們不要趕我走,讓我留在家裡。我願意當牛做馬的侍候你,媽!求你讓我留下,我真的錯了。」
「侍候我?」老太太涼涼的瞥著她,「你現在這個樣子,還侍候我?我用不起!郭真榕,你這個賤人,我告訴你!就你做的這些事情,我讓你死十次都不為過!說,這兩個野種是哪來的!」
「我……我……」郭真榕坐在地上,吞吞吐吐的,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
老太太抄起放在一旁的拐杖,毫不猶豫的朝著她揮過去,「說不說!」
這一拐杖打的很重,郭真榕只覺得自己的背都要斷了,那種五臟六腑都被打碎的感覺,很不好受。
「你不是很橫嗎?不是很能嗎?啊!還想把我悶死!」老太太恨恨的瞪著她,那種咬牙切齒的樣子真是恨不得把郭真榕給吃了。
邊說拿著拐杖又是一拐杖揮過去。
郭真榕只覺得喉嚨里一股腥味傳來,然後「噗」的一下,吐出一大口血來。
「別以為吐點血我就會放過你!說不說!」老太太恨恨的瞪著她。
文哲就坐一旁,面無表情的冷眼旁觀著,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一般。
不管怎麼說,他和郭真榕也是有近三十年的感情,二十年的夫妻關係,然而在他眼裡,此刻卻是看不到一絲情感。
郭真榕轉眸看向文哲,痛苦絕望之際已經沒有別的感覺了。
她當初到底怎麼會看上這個男人的?
竟是這般冷血無情又沒有一個男人的樣子,什麼事情都是聽老東西的。
濃吸一口氣,重重的閉了下眼睛,郭真榕沉聲道,「那天在環球壹號跟你發生關係的人並不是我!我很想跟你發生關係,拿到你的精液,但什麼也沒有。不管我怎麼做,怎麼努力,我甚至連嘴巴都用上了,你就是站不起來,就那麼軟趴趴的躺著。我無奈之下,花錢從別的男人那裡拿來的,去外省做的人工授精。」
「你這個賤人!」老太太氣憤之下,又是一拐杖掄過去。
文哲「騰」的一下走至她面前,蹲下,重重的捏起她的下巴,「說!那天和我發生關係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