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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3:57:16 作者: 冷煙花
    「掐啊,為什麼不掐了!」慕容芳華突然間大聲的厲吼起來,雙眸瞪的如銅鈴一般大小,直直盯著慕容蔚。

    因為動作過大,嘴角處的傷口滲出一絲血漬,看上去詭異中透著森恐。

    「我說過,就算死也不可能便宜你這個瘋子!」慕容蔚冷冷的說道,然後手一揮,直接將她手裡的碗筷打落,「滾!」

    慕容芳華深吸一口氣,站起,居高臨下的直視著他,很努力的調整著自己的情緒,「既然你非得和我作對,非得這麼逆著我,好!我一定讓那個賤人生不如死!不妨告訴你,我確實在她們的杯子裡下了藥。不過不是毒藥,只是春藥而已。」

    慕容蔚狠戾的盯著她。

    慕容芳華卻是笑的陰森森的,繼續得意又張揚的說,「如果她們喝了,那我會叫一個男人過來。你知道的,中了那種藥的女人,沒有一個能抗拒男人的。然後我會讓你看現場直播。不過,那兩個賤人真是太警惕了,竟然不喝,還倒了一半來迷惑我。」

    「我是那麼好騙的嗎?我怎麼可能讓她們倆給騙了。」慕容芳華的眼眸里迸射出一抹狠厲與殺氣,咬牙切齒的說,「沒關係,這次不行還有下次。我總歸會有辦法的。」

    看一眼被他掃落在的飯菜,勾了勾唇角,「既然不想吃,那就餓著吧!餓個一頓兩頓的,也不會死人。但是,你想要從我這裡離開,那是不可能的。這輩子,我們倆就這麼糾纏著,生死不休。」

    說完,又是沉沉的看一眼慕容蔚,轉身離開。

    ……

    文哲的車子停在民政局門口,他就坐在車裡,駕駛座的車窗玻璃搖下,他夾著一支煙,左手擱在車門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敲著。

    已經在民政局門口等了半個小時,馬上就九點了。

    他的心情已經有些煩躁焦慮了,因為慕容芳華還沒出現。

    慕容芳華,如果九點鐘你沒有出現,我會直接給慕容煜打電話,告訴他你的秘密,我說到做到!

    文哲重重的抽一口煙,長長的吐出一口煙霧,眼眸一片沉鬱陰鷙。

    不遠處,郭真榕躲在一輛車後,眼睛直直的盯著文哲的車子。

    從昨天起,她就一直跟著文哲,她非得把這個狐狸精給揪出來不可。

    敢和她搶男人,非得讓她生不如死。

    郭真榕甚至在猜想著,這個狐狸精會不會是佟舒嫻那個老騷貨。

    畢竟,前段時間文哲被她迷的就差一點跟她離婚了。

    如果那段時間文景瑞早一點出事,指不定,佟舒嫻那個老騷貨就得逞了。

    如果一會出現的就是那個老騷貨,她一定饒不過那個老騷貨。

    郭真榕緊緊的拽著自己的包,包裡面藏著一把水果刀,是她準備用來對付一會出現的狐狸精的。

    直接劃破了她的那個臉,看她還拿什麼誘惑文哲,文哲還會不會喜歡她。

    反正她現在懷著文哲的孩子,他是絕對不可能對她動手的。

    郭真榕的眼眸里滿滿的全都是恨意。

    透過後視鏡,文哲看到慕容芳華的車子朝著這邊駛來。

    唇角勾起一抹逞笑,那擱在車窗上的手指敲的有些活躍了。

    車子在文哲的車子旁邊停下。

    不遠處,郭真榕看著那停下的車子,牙齒咬的「咯咯」作響,雙手緊握成拳,長長的指甲都掐入指肉里了。

    她的眼眸里,那一抹恨意更濃了,迸射著熊熊的怒火。

    緊了緊自己的包,右手已經伸進包里,握著那把水果刀,一副看到佟舒嫻下車就衝上去刮花她臉的樣子。

    慕容芳華打開車門下車,她的臉上戴著一個很大很厚的口罩,只露出眼睛以上,走對文哲面前,涼涼的斜著他,「怎麼,等的很急嗎?」

    文哲擰了下眉頭,不僅僅是看到她此刻的裝束,還有她的聲音,也有些不正常。

    「你這……做什麼?」文哲直直的盯著她的口罩,語氣中透著不悅與質責,「就這麼不願意和我一起出現在別人的視線里?慕容芳華,你……」

    「慕容前程沒告訴你我的傷勢嗎?」慕容芳華冷冷的打斷她的話,冷冽的眼眸直視著他,「如果看了我臉上的傷之後,你還堅持進去領證的話,我陪你進去。」

    「什麼意思?」文哲一臉不解的看著她。

    慕容芳華涼涼瞥著他,摘下口罩。

    「你……」文哲在看到她臉上的傷時,猛的往後退去兩步,一臉的驚恐與不可置信。

    他是有想過慕容芳華的傷勢,但是沒想到會是傷的這麼嚴重。

    這……還是一張正常的臉嗎?

    這張臉已經完全不能看了,就像是一條又長又丑的蜈蚣爬在她的臉上,換作是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接受這個樣子的慕容芳華。

    不遠處,郭真榕已經拿著水果刀準備衝出來了,然而在看到摘下口罩後的慕容芳華時,整個人僵住了。

    她的眼眸瞪的如銅鈴一般,根本就無法要信自己看到的。

    對於郭真榕來說,絕對是雙重的刺激。

    她怎麼都沒想到,和文哲領證的女人會是慕容芳華。

    那,他是不是已經知道了,那天晚上和他在一起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她,而是慕容芳華?

    不,不,不!

    郭真榕立馬否認掉這個想法。

    他們要領證,顯然並不是臨時決定的,至少是在昨天之前的決定。

    但是昨天,文哲並沒有和她說起他知道那天並不是她,也並沒有懷疑她肚子裡的孩子並不是他的。

    所以,慕容芳華是並沒有跟他說起過是嗎?

    所以,她還是有機會的。

    慕容芳華應該並不是自願跟他領證的,一定是有什麼把柄落在文哲的手裡,被文哲給威脅的。

    而慕容芳華臉上那一條長長的醜陋的傷,也讓郭真榕震驚的不已。

    她甚至是雀躍的,興奮的,想要大聲笑出聲的。

    慕容芳華,竟是成了一個這般丑的女人。

    那一張臉,簡直不堪入目,任憑誰看了都會感到害怕的。

    文哲剛才本能的動作就已經說明了一切,他嫌棄慕容芳華,對她臉上的傷感到恐懼。

    郭真榕笑了,笑的十分陰險又惡毒,就那麼陰森森的看著文哲與慕容芳華。

    「現在還在進去領證嗎?」慕容芳華涼涼的看著一臉驚恐中的文哲,面無表情的問。

    文哲呆住了,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儘管昨天,他很肯定的決定,必須與慕容芳華領證,必須拿到慕容集團百分之五的股份。哪怕慕容芳華的傷在臉上,他也不在意。

    但是這一刻,看著這般醜陋的傷痕,文哲怯步了。

    「所以,是不去領證了?」慕容芳華看著他,冷冷的說。

    文哲回神,直直的盯著她的傷口。

    慕容芳華冷笑,抬手在自己的傷口上用力一按。

    血,立馬湧出。

    「不要以為這是我為了不想跟你領證而故意畫上去的。慕容前程打的什麼主意,你很清楚。他不可能騙你說我受傷的。他之所以沒跟你說我的傷勢,只是不想你打退堂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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