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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3:57:16 作者: 冷煙花
她覺得,慕容煜一定會將她攔在門外,甚至於就連話都不願意跟她多說一個。
她已經做好了死纏的準備,卻不想,他竟是就這樣讓她進房間了?
慕容煜的態度著實出了俞梔言的意料,根本就沒想到會是這樣的。
「怎麼?想站在那裡和我聊?」慕容煜淡漠而又冷冽的聲音響起,打斷她的思緒。
「不是,只是有些意外。」俞梔言回神,趕緊朝著他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進房間。
慕容煜在沙發上坐下,斜斜的靠著沙發背,從茶几上拿過一支煙,點燃,冷冽的眼眸直視著她,沒有一絲情感,全都是漠視與排斥。
俞梔言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又顯的有些拘謹,只是看著慕容煜的眼眸,依舊還是那樣的楚楚可憐。
「二哥,我……」
「我沒興趣聽你說廢話!」慕容煜直接打斷她的話,冷冷的說道,「說,找我什麼事?」
俞梔言彎起一抹略有些苦澀的淺笑,雙眸脈脈的望著他,用著有些委屈般的語氣說,「二哥,我……想跟你合作。」
「合作?」慕容煜面無表情的重複著這兩個字,冷冷的問,「怎麼合作?對付慕容越還是對付慕容芳華?」
俞梔言沉沉的看著他,深吸一口氣,沉聲道,「二哥,我……」
慕容煜拿起手機,自顧自的撥打著電話,直接將她無線。
「先東,把之前準備的東西拿到我房間來,馬上。」他沉聲吩咐著計先東。
俞梔言不知道他此刻又賣的什麼藥,但是她的直視告訴她,似乎不是什麼好事。
「想跟我合作?」慕容煜放下手機,深不可測的眼眸,直直的盯著俞梔言,冷冷的沉問。
俞梔言點頭,「對,二哥,我想跟你合作。以前的事情,是我……」
門鈴聲響起,慕容煜涼涼的看她一眼,起身去開門。
「煜哥。」門外計先東手裡拿著一個小瓶,很恭敬的看著他。
「嗯,進來。」慕容煜應聲,看他一眼,轉身重新回房間。
計先東在看到房間裡的俞梔言時,略顯有些吃驚。
但,很快便是恢復了正常,一臉淡漠的看著俞梔言,就連招呼都沒跟她打。
似乎,在他眼裡,俞梔言就只是一抹透明的空氣而已。
慕容煜重新在沙發上坐下,看著計先東,沉聲道,「給她。」
計先東什麼也沒問,將手裡的小瓶子往俞梔言面前一遞。
俞梔言一臉茫然的看著他,不明白這瓶子裡裝的是什麼,更不明白他要做什麼,「二哥,這是什麼?」
慕容煜吸一口煙,吐出一口煙霧,冷聲道,「不是說要跟我合作?先吃了它。」
「是什麼?」俞梔言再問,掩不住眼裡的疑惑。
「你不是喜歡讓別人吃一些對身體有害藥嗎?」計先東替慕容煜回答,亦是面無表情,「你放心,這藥對你的身體不會有傷害,只是會讓你終身不能懷孕!」
「騰」的一下,俞梔言從沙發上站起,一臉驚恐的看著慕容煜,「二哥,為什麼?」
慕容煜勾起一抹冷冷的陰笑,「為什麼?你不明白嗎?你不是應該比誰都清楚?」
俞梔言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一臉恐懼中帶著害怕的樣子,「二哥,不要這麼對我,好嗎?我……」
「我給你兩個選擇!」慕容煜直接打斷她的話,冷冽如霜般的眼眸凌視著她,一字一頓,「一,你自己吃下去。二,我讓先東灌你下去!」
「俞小姐,我希望是你自己吃下去。」計先東不緊不慢的說,「我是粗人,手腳不知輕重,如果我動手,指不定就傷到俞小姐了。」
俞梔言一臉惶恐不安的看著慕容煜,眼眸里含著楚楚可憐,讓人心酸的眼淚,「二哥,看在我們曾經的情份上,能不能……」
「我們之間沒有情份!」慕容煜面無表情的打斷,「千萬別跟我提曾經的情份,這樣只會讓我對你下手更重。」
俞梔言重重的閉眸,兩行眼淚順頰流下,臉上滿是痛苦,「畢竟,我並沒有傷害到她。」
「如果傷害到她了,你覺得你現在還能站在這裡跟我說話?」慕容煜陰森如鬼魅一般的盯著俞梔言。
「二哥……」
「先東,灌!」慕容煜對著計先東沉聲道。
「是,煜哥!」計先東邁近俞梔言身邊,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直接將她按固的沙發上,一手用力的掐著她的嘴顎,另一手將瓶子裡的藥丸如數往她嘴裡倒去。
藥丸很小顆,全部倒進俞梔言嘴裡後,計先東直接將她的嘴巴悶合上,一拍一打之間,俞梔言自己都沒什麼感覺,但是嘴裡的藥丸卻全部被她吞下肚子了。
「咳,咳!」她用力的咳著,很痛苦,眼淚都咳出來了。
「現在可以說合作的事情了。」慕容煜若無其事的看著她,一臉淡漠的說。
俞梔言真是有一種嗶了狗的感覺。
這個男人,就是這般的冷酷無情嗎?
才剛剛把令她不能懷孕的藥灌給她,現在就一臉若無其事的說,讓她可以談合作了?
慕容煜,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她並沒有真的傷害到佟梔言,她肚子裡的孩子還好好的,人也好好的,就連一根頭髮也沒有少。
而他,卻是這般對她?
所以,他剛才就是故意讓他進房間的?
甚至,他都知道她會來找她嗎?
所以,都讓計先東事先準備好了藥?
這個男人,真是太可怕了。
這一刻,俞梔言竟是莫名的怕了起來,就那麼一臉驚恐的看著慕容煜。
「說,誰讓你來的?慕容越?還是慕容芳華?」慕容煜冷聲問道。
俞梔言還處於驚恐中沒有緩過神來,慕容煜又開口了,陰森森的,就像是地獄裡的閻王那般,「俞梔言,我沒那麼多耐心!」
「慕……慕容芳華。」俞梔言微顫著說。
她的肚子,此刻就像是在火燒一般,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痛苦與難受。
俞梔言覺得,她整個人都快被燃成灰盡了。
五臟六腑,有一種被攪翻的感覺。
不是說,對她的身體不會有任何傷害嗎?
那為什麼她現在會這麼痛苦,難受?
她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密密的細汗,然後變成一顆一顆豆大一般滾下。
「忘記了告訴你,這藥對普通人沒什麼影響,只會是終身不孕。但是對於孕婦,就是一種墮胎藥。」計先東面無表情的說。
「墮胎藥?」俞梔言重複著這三個字,然後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猛的搖頭,「不可能!不可能!」
「俞小姐,你自己有沒有懷孕,難道自己不知道嗎?」計先東涼涼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