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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3:57:16 作者: 冷煙花
    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另一間包廂

    郭真榕等到黃花菜都涼了,也沒有等到文哲的到來。

    她臉上滿滿的都是疑惑,文景萱不是說了,他已經喝下那下了藥的茶了嗎?

    不是應該已經發作了嗎?

    都出去這麼久了,怎麼還沒回來?

    不對啊!

    這不對勁!

    難不成他發現了,感覺到了,所以離開了?

    這是郭真榕此刻能想到的唯一的可能性。

    那不行,她和文景萱籌謀了這麼久才搞定的,不能這麼功虧一匱的。

    郭真榕急急的起身,朝著外廂門走去,邊走邊給文景萱打電話,「萱萱,他到現在都沒來,會不會是離開了?你確定他是真的喝下了嗎?」

    「我看著他喝下去的,不可能會有誤的。你怎麼回事!這麼一點小事都做不到!」電話那頭文景萱尖聲怒罵著。

    郭真榕沒說什麼,直接掛了電話。

    正打算離開之際,隔壁包廂的門打開。

    郭真榕看著出現在她面的慕容芳華,看著她穿著文哲的衣服,視線從她的身上移到包廂內。

    「啊!」郭真榕還沒反應過來,被慕容芳華推進包廂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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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7章 被囚禁的慕容蔚

    「慕容姑娘?」郭真榕一臉不解中帶著恐懼的看著慕容芳華,不明白她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脫!」慕容芳華陰森森的盯著她,從牙縫裡擠出這麼一個字。

    「啊?」郭真榕一副聽不懂的表情,眼眸里儘是茫然無措還有不解。

    只是,她的眼角瞥到了一旁沙發上跟頭死豬沒什麼兩樣的躺著的文哲。

    再看看慕容芳華身上屬於文哲的衣服,郭真榕瞬間就明白了。

    文哲,你這個該死的男人,竟然把慕容芳華給睡了。

    郭真榕氣的咬牙切齒的,但是卻又不敢在慕容芳華面前表露出來,只能用著討好又諂媚般的語氣問,「慕容姑娘,我……」

    「我讓你把衣服脫了,聽不懂?」慕容芳華打斷她的話,惡狠狠的瞪著她。

    她臉上的表情很不好,憤恨到想殺人。

    一想到這個女人是文哲的老婆,還有剛才文哲嘴裡吐出來的「文景萱,對我下藥,就該知道後果!」

    所以,今天的這一切都是這一家三口設計的。

    很好!

    郭真榕剛反應過來,正打算脫衣服,只覺得自己的臉上「啪」一下,結結實實的挨了一記耳光。

    慕容芳華將一肚子的氣都出在了郭真榕的身上,一記耳光打過去顯然不能解她心頭之憤。

    雙手狠狠的朝著郭真榕的脖子掐去,厲聲咆哮,「我說的話你聽不懂嗎?啊!」

    郭真榕點頭,重重的點頭。

    哪怕她被掐的很痛苦,也不敢發出一點聲音來,雙手快速的解著自己的衣服。

    直至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光,就連貼身的衣褲都脫了,就這麼光溜溜的站於慕容芳華面前。

    慕容芳華終於鬆開掐著她脖子的手,將身上屬於文哲的衣服脫了,拿起郭真榕脫下的衣服,穿起。

    郭真榕死死的瞪著慕容芳華身上的那一處一處的青痕,別提有多麼的怨恨了。

    文哲是有多麼用力,竟是在她身上留下這麼多的印跡。

    這樣的印跡,他從來沒在她身上留下過,哪怕是在年輕的時候,也不為這麼瘋狂,這麼用力。

    這一刻,郭真榕是忌妒的,也是羨慕的,更是期待與嚮往的。

    慕容芳華穿著郭真榕的衣服,哪怕再嫌充,再不願意,她也沒有辦法。

    穿著郭真榕的衣服出去,總比穿著文哲那個男人的衣服出去的好。

    但是,那貼身的衣褲,她是怎麼也不可能穿的。

    終於穿好了衣服,慕容芳華陰森森的盯著郭真榕,警告中帶著威脅,「今天的事情,要是傳出去一個字,我讓你們全家不得好死!」

    郭真榕搖頭,猛的搖頭,「我保證絕對不會!」

    慕容芳華朝著文哲的方向瞥去一眼,「這筆帳我記下,我不會就這麼算了!你最好看緊了你的男人,我保證,讓他悔恨終生!」

    郭真榕還沒反應過來,慕容芳華已經拉開包廂的門,絕色離開。

    她走路的姿勢有些怪異,就像是兩腿間塞了什麼異物那般,並不攏雙腿。

    郭真榕自然知道那是什麼原因造成的了。

    只是,她真的想不明白,文哲這個男人為什麼會和慕容芳華搞一起了?

    很明顯,慕容芳華不是自願的,是被文哲給強迫的。

    可,慕容芳華是什麼人?

    是文哲能強迫的女人嗎?

    但,這一切就像是一個迷團,根本就沒有辦法解開。

    慕容芳華不可能告訴她,文哲更不可能清楚。

    畢竟,他身中春毒。

    不過,慕容芳華也丟下話了,讓她不許提今天的事情半個字。

    既然這樣,那麼今天跟他發生關係的人就只能是她了。

    趁著文哲現在藥性還沒解,她得趕緊拿到她要的東西。

    然後,郭真榕很失望,很痛苦,也很憤然。

    她用盡了各種辦法,最後就連嘴巴都用上了,文哲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他就像是一頭死過去的豬一樣,躺在沙發上,睡的不醒人事。

    那裡,軟趴趴的和他一樣,睡的人事不醒,根本就站不起來。

    郭真榕看著文哲,目光死死的盯著他的腿間,氣的她伸手抓起狠狠的扯了一把。

    那樣子,真是恨不得把它給扯斷了。

    「沒用的廢物,廢物!你可以把慕容芳華弄的那麼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這麼對我!」

    郭真榕氣憤的大吼著,咆哮著,看著那沒有一點反應的物件,她幾乎都快暴走了。

    如果今天拿不到他的精液,那又得等到什麼時候。

    他肯定是知道今天萱萱對他下藥了,肯定會有所提防了,以後再要想給他下藥,那就不可能了。

    她只是想要懷上一個孩子,只是想要保障自己以後的生活,怎麼就這麼難?

    為什麼要這麼對她!

    郭真榕回來走動著,嘴裡碎念著,然後腦子裡猛的閃過一個念頭。

    她的唇角勾起一抹陰森森的冷笑,帶著一絲得意與得逞。

    文哲,你對我無情,那就別怪我對你無義了。

    今天的事情,你別想懶掉。

    和你滾了一地的人就是我,沒有別人。

    ……

    慕容芳華站於自己房間的洗浴室鏡子前,看著鏡子裡那一身青紫痕跡的自己,氣的拿起流理台上的水晶杯,朝著鏡子狠狠的砸去。

    「哐當」一下,鏡子碎了一地。

    她臉上的表情很猙獰,就像是一個充滿仇恨的老巫婆一般,那看起來光潔的臉,感覺布滿了深深的皺紋。

    「文哲,你敢動我,敢動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文景萱,你在找死!你真的是在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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