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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3:57:16 作者: 冷煙花
    俞桅言倒吸一口氣,一臉震驚錯愕的看著他,「你……」

    「我說過,別挑釁我的耐心和底線,後果不是你能承擔的。你自己要作死,我送你一程!」他面無表情的盯著她,並沒有因為她臉上的每一個表情而有所動容。

    俞桅言渾身打了個顫慄,怎麼都沒想到他竟是會承認的這般快,甚至都沒有一絲要遮掩的意思。

    是啊,他又何須要遮掩呢?

    他做事,從來都是這麼心狠手辣,不留餘地的。

    「你威脅完我大嫂,轉而又威脅我老婆,俞桅言,不該死誰該死?我這麼做已經是對你最輕的懲罰了!」他一臉冷厲,一字一頓說的字字誅心。

    俞桅言就這麼驚恐萬分的看著他,那表情就像是吃了好幾隻蒼蠅。

    「為什麼?難道我們之間就沒有一點情份存在嗎?五年,你就沒有一點點情?」她有些不死心的看著他。

    「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他如鷹般的眼眸厲視著她。

    第154章 慕容越,你的心裡藏著誰?

    俞桅言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的辦公室,整個人就像是被人掏空了一樣,更像是一個木偶,她想笑,但是卻笑不出來。她想哭,卻不能哭。

    她此刻的樣子,實在是說不上來正常,臉上的妝雖不至於花了,但也算不是精緻的。

    神情是有些頹廢又落莫的,特別是眼神,帶著一絲蒼涼。

    在辦公室門口,遇到了慕容越。

    他看起來應該是在特地等她的。

    只是在看到俞桅言此刻的樣子時,猛的驚了一下,就像是看到了一個鬼一般。

    「找到?」俞桅言看著他涼涼的問,表情冷漠沒什麼起伏,倒是與她之前見到他的每一次都不一樣。

    慕容越陰沉沉的盯著她,那眼神讓人毛骨悚然。

    俞桅言不緊不慢的看他一眼,「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我很累,想回去休息一下。」

    說完,進自己的辦公室,拿過桌子上的包想要離開。

    慕容越將辦公室門關上,反鎖,就貼著門框站立,沉寂森冷的眼眸,直直的盯著她,大有一副要把她剝光了看個清楚明白的樣子。

    俞桅言見此,深吸一口氣,然後有些無奈又苦澀的笑了。

    將手裡的包重新往桌子上一放,靠坐在桌沿上,雙腿交疊著,眸光對視上慕容越,「還有什麼事?」

    慕容越沒有說話,就只是陰森森的盯著她,那眼神與表情都透著一抹詭異。

    「你有什麼話就說,我真的很累,沒有太多的精力跟你耗。」俞桅言一副死氣沉沉的說道。

    她的樣子,充滿了失落與絕望,就好似對人生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希望那般,也對什麼都不抱目的的樣子。

    「有事瞞著我?」慕容越朝著她走過去,在她面前站立,伸手捏起她的臉頰,有些用力,逼著她與他對視。

    他的眼眸里充滿了仄氣,就那麼居高臨下般的逼視著她。

    俞桅言看著他,望進他的眼睛裡,就這麼直直的望著,沒有說話,只是低低的帶著苦澀的笑了出來。

    眼角,滑下兩行眼淚。

    痛苦的,絕對的,又是孤獨的。

    「你最好別跟我玩這一套!」慕容越陰惻惻的盯著她,微微的加重了兩分手勁,「欲擒故縱,對我來說,起不到任何作用。」

    「欲擒故縱?」俞桅言重複著這四個字,臉上的笑容更加的苦澀了,「是啊,我倒是想啊。可是,你不也說了嗎?對你起不到任何作用。我更想對慕容煜用,可惜,他跟你一樣的冷情。慕容越,你的心裡藏著的是誰?他的心裡藏著的是佟桅言,那麼你呢?我走不進去他的心裡,我能不能走進你的心裡?」

    俞桅言覺得,她做人真是失敗啊!

    對於這兩個男人,她為什麼就做不到放下?一個都不想放下。

    對於慕容煜,她是心有不甘的。

    畢竟,那麼優秀又美好的男人,曾經是屬於過她的。

    如果當實,她不曾放手的話,是不是今天的這一切都是她的,跟佟桅言那個女人也就沒有任何關係了。

    可是,她卻傻的放手了。

    但凡只要她當初再堅持一下,再有毅力一點,都不會是今天的這個局面了。

    對於慕容越這個男人,她又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態呢?

    她不知道,心裡的那種感覺她說不出來,也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可能就是別人最常說的「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種感覺吧。

    沒錯,慕容越這個男人,確實是壞的,壞的陰,壞的黑。

    可,偏偏就是這麼一個男人,她心裡還想要得到他。但是,卻從來都沒有得到過。

    而現在,她卻與他的父親發生了關係。

    一想到她和慕容前程昨晚的一夜,俞桅言只覺得像是吞了好幾隻蒼蠅那般,說不出來的噁心。

    「我說過,你最好別來試探我,別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慕容越陰森森的說,又是加重幾分力道,「俞桅言,擺好自己的位置,才能得到更多。」

    「呵!」俞桅言笑了,笑的空洞洞的,就像是幽靈一般,「得到更多?你告訴我,到現在為止,我得到了什麼?是得到你了?還是得到慕容煜了?我什麼都沒有得到,卻失去了所有!唐靈姿還得到過你,可是我呢?我有什麼?慕容越,我對你的心思並不比唐靈姿少!可是你回報給我的是什麼?」

    「你有臉說你的心思都在我身上?」慕容越咬著牙,一字一頓的從牙縫裡擠出來,「俞桅言,你當我是瞎的?還是腦殘的?嗯?你不是一心一意都在慕容煜身上嗎?怎麼?拿我當備胎?」

    俞桅言看著他,沒有說話,只是那眼神卻是複雜的可怕,又帶著一絲駭人。

    「說,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咬牙,幾乎是用著命令般的語氣問的。

    俞桅言笑了,笑的有些扭曲又瘋狂,只是聲音很低而已,但是那低低的極壓抑的笑聲聽起來卻更顯的恐怖了。

    如鬼魅一般的眼眸直直的望著慕容越的眼睛,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發生了什麼?是啊,發生了什麼呢?我也很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更想什麼都沒有發生!可是,什麼都發生了。我陪上了全部!慕容越,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全部!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全部意味著什麼?」

    重重的閉了下眼睛,兩行眼淚又滑下,痛苦,絕望還有孤寂。

    「那也是你自己選擇的!」慕容越面無表情的說,「俞桅言,在你五年前做出那樣的選擇時,你就已經沒得後悔,也沒有後退之路了。也別太把自己當回事,你對於慕容煜來說,並不是必不可少的。不過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替代品而已。如果正品就在他的身邊,你這個已經連替代品都算不上的東西,還有什麼可用之處?」

    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刀,一下一下的扎進俞桅言的心裡,扎的她千瘡百孔,痛不欲生。

    是啊,她不過只是一個替代品而已。如今更是連一個替代品都算不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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