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頁
2023-09-28 23:57:16 作者: 冷煙花
舒嫻,為什麼你就不能像真榕這樣呢?
哪怕,只有郭真榕一半的心,他當初都不會跟郭真榕搞上了。
男人,總是喜歡為他們自己犯下的錯找各種藉口,文哲亦是一樣。
在他看來,這一切的錯都是佟舒嫻自己造成了。
如果當初……
「那就這麼決定了,行嗎?」見他沒再說什麼,郭真榕抿唇會心的一笑,柔聲說道,「我先去醫院,讓醫生用藥讓我重新來經。然後我們再去做人工受精的……」
「郭真榕!」
她的話還沒說完,辦公室的門被推開,老太太狠戾的聲音傳來。
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個從地獄裡爬出來的魔鬼,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森寒,特別是那一雙眼睛,就像是著了魔一樣,赤紅赤紅的。
「媽,你怎麼來了?」文哲有些意外的看著老太太,然後趕緊從椅子上站起,朝著老太太走去,「你還有傷呢,怎麼能出醫院?」
「媽,我……」
「閉嘴,你這個賤人!」郭真榕想要解釋,卻是被老太太厲聲喝斷。
她的雙眸如刀芒一般的射著郭真榕,簡直就是恨不得把她給千刀萬剮了。
「媽,真榕說想再懷孕,畢竟瑞瑞……」文哲看著老太太一臉沉重的說道。
老太太的視線如鷹般的盯著郭真榕,對面推她進來的司機沉聲道,「你先出去!」
「是,老太太!」司機應聲出去。
「懷孕?」老太太陰森森的盯著郭真榕。
郭真榕點頭,一臉略有些羞澀的樣子,「是的,媽。我們還沒來及得跟你說,瑞瑞這次傷到了器官,以後怕是不能給文家傳香火了。但是,咱家的香火不能斷的。所以,我想去人工受精,再懷個孩子。只有這樣,才能保證是兒子,最好就是能懷兩個。媽,你說呢?」
「呵呵!」老太太冷笑,將手裡的那份已經被她揉成了一團的紙遞給文哲,「兒子,你自己看!」
「什麼?」文哲一臉疑惑的從老太太手裡接過,然後打開。
然後臉上的表情瞬間變的猙獰又扭曲了。
「你這個賤人!」
郭真榕還沒反應過來,文哲朝著她重重的一個巴掌攉了過去。
這一個巴掌,他是昴足了力打的。
郭真榕只覺得自己的耳朵一陣「嗡嗡」作響,眼睛都是冒著金光的,嘴角有血腥味傳來。
又一個站立不隱,身子朝著桌角撞去,疼的她呲牙咧嘴的,眼淚就冒了出來。
「阿哲……,我做錯了什麼?」立穩後,郭真榕捂著被打的臉頰,一臉不解的看著他。
她的眼眶裡含著眼淚,看起來一抹委屈又無辜的樣子。
文哲的眼眸一片赤紅,臉上滿是憤怒,又是一個反手的巴掌朝著她甩了過去,「賤人!你有種啊!竟然騙了我這麼多年!」
老太太此刻一看到郭真榕的那張臉,就是氣不打一處來,如果不是因為有傷在身,她肯定和文哲一起對郭真榕動手了。
該死的賤人!
不打,又不能解她的心頭之憤。
視線落在桌子上的那個菸灰缸上,伸手直接拿過,然後是朝著郭真榕毫不猶豫的砸過去。
「唔!」郭真榕吃痛。
水晶煙菸灰缸砸中郭真榕的肚子,疼的她捂著自己的肚子彎腰。
豆大的汗,一顆一顆的從她的額頭上滾下。
「賤人,生孩子?你還想再給我們生個野種出來嗎?啊!」老太太怒視著彎著腰,一臉痛苦的郭真榕,簡直恨的咬牙切齒的。
「媽,你在說什麼?」郭真榕抬頭,一臉茫然的看著老太太。
「你自己看!」文哲將那鑑定報告揉成一團,狠狠的朝著郭真榕的臉上扔去。
郭真榕忍痛,彎腰撿起那張紙,攤開。
然後郭真榕的身子猛的抖了起來,「不可能,不可能!這不是真的,一定是有人陷害的。萱萱怎麼可能不是阿哲的孩子!媽,你當初可是做過親子鑑定的。」
「對,我是做過鑑定,但是鑑定的是瑞瑞,可不是這個賠錢貨!」老太太冷冷的說道。
「不可能!」郭真榕搖頭,拿著報告單的手抖的很厲害,「他們兩個是雙胞胎,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一定是弄錯了,弄錯了!對,是醫院弄錯……」
最後一個「了」字還沒說出口,郭真榕似是想到什麼,她的眼眸里閃過一抹驚慌與恐懼,整個抖的更厲害了。
見她這個表情,老太太與文哲也就明白了。
這是沒錯了。
文景萱是個野種沒跑了。
「你這個賤人!」文哲見狀,又是一個巴掌狠狠的甩了過去,不解恨之際抬腳朝著她又踢了過去。
「打死她!」老太太不止沒勸,反而在一旁恨恨的火上澆油,「郭真榕,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竟然給阿哲戴綠帽!我們文家還給你養了野種這麼多年!」
「不是的,不是的,媽,不是這樣的!阿哲,別打了,別打了。」郭真榕求饒著。
文哲的每一腳都踢的很重,就像是要把她給踢死一樣,這讓她幾乎是崩潰的。
「阿哲,把他們母子三人的所以費用都停了,把他們名下的所有財產都收回,不分都不許給。」老太太瞪著躺在地上的郭真榕,恨恨的說道。
「媽,不要,不要!」郭真榕一骨碌的爬起來,抱著老太太的腿,哭求,「媽,瑞瑞是你的孫子,親孫子。你是做過鑑定的,他現在還有傷在身,你不能這麼對他啊!媽,我求你了。」
老太太一臉嫌惡的看著她,眉頭擰了起來,從桌子上拿過文哲喝水的杯子,朝著郭真榕腦袋猛的一下打去。
「啊!」郭真榕大叫。
「他都是個廢物了,我還養著他幹什麼!指望他給我養老送終啊!」老太太面無表情的說。
「媽,媽,我求你了,你別這麼絕情。我生,我生,我再給阿哲生個兒子,不!兩個!」
「呸!」老太太碎了她一口口水,「用得著你?也不看看你是個什麼東西!就算是個機器,你也是個老的脫鏈子的機哭了。萬一生出個不正常的東西來,我是要還是不要!既然要生,我為什麼不找個年輕點的給我兒子生?郭真榕,你這個賤人,帶著你的廢物兒子和野種女兒,給我滾出我們文家!阿哲,跟她離婚!」
「不,不!我不離婚,你們不能這麼對我,不能這麼對我!媽,讓萱萱生,讓萱萱給阿哲生。萱萱年輕!」
……
佟桅言接到文景瑞電話時,是在中午,她正好準備和同事出去吃飯。
「有事?」接起電話,佟桅言的語氣淡漠而又冷冽。
「我在你學校門口,出來,有話跟你說!」文景蒙帶著命令般的聲音響起,語氣中是帶著不屑與冷嘲的。
「不好意思,我沒話跟你說!」佟桅言不冷不熱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