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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3:57:16 作者: 冷煙花
「夠了!」許文軍一聲厲吼,打斷她的話,一臉憤怒的瞪著她,「馮寶蓮,你鬧夠了嗎?你怎麼會變成這樣的?我都快不認識你了!」
不管是語氣還是眼神,都透著滿滿的失望。
「你現在眼裡當我沒有我了,你沒發現嗎?你剛才的眼睛都恨不得貼在她的身上了!許文軍,你不認識我了,我也越來越不認識你了!」馮寶蓮大吼著,滿滿的全都是生氣。
「不可理喻!」許文軍瞪她一眼,丟下這麼四個字,轉身絕然離開。
「許文軍,你這個沒良心的!」馮寶蓮大喊著。
「別喊了!再喊也沒有用了!心都不在你身上了,已經被那隻狐狸精給勾走了!」老太太涼涼的說道,言語中帶著嘲諷與不屑。
馮寶蓮這才發現,屋子裡還有另外一個人。
當她發現坐在地上的是文老太太時,整個人都顯的更加震驚不可置信了。
「文……老太太?」馮寶蓮瞪大了雙眸,一眨不眨的看著她,「你……這是怎麼了?」
然後她也才發現,佟家現在可以說是……廢虛一片了。
除了屋子的四面牆,裡面幾乎是沒有一樣東西是完好的,幾乎是被砸了個稀巴爛。
「這……」馮寶蓮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詞來形容此刻的表情了。
簡直就是震驚的像是在做夢一樣。
佟舒嫻與佟桅言母女倆,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啊?竟是讓對方下這般的手。
「還愣著做什麼?不知道過來扶我一下嗎?」老太太咬著牙,忍著痛,斥責著馮寶蓮。
馮寶蓮反應過來,「哦,哦!」
趕緊走至老太太身邊,蹲身去扶老太太。
「啊呀,啊呀!不行,不行!」老太太連聲大叫著,一臉的痛苦。
根本就無法站起來,額頭上已經有豆大顆的汗珠滾下來了。
「老太太,你……怎麼樣?看起來像是很嚴重的樣子。」馮寶蓮一臉緊張又擔憂的看著老太太,「這樣,我給我兒子打個電話。我兒子是醫生,他知道該怎麼處理。」
馮寶蓮在這個時候叫許蒙過來,自然也是有私心的。
可不就是為了在文老太太面前給自己的兒子拉分嘛。
許文軍下樓的時候,已經沒看到佟舒嫻了。
四下環視著,尋著佟舒嫻的身影,卻是沒找著。
因為擔心著佟舒嫻,趕緊給佟桅言打電話。
慕容家
佟桅言正與慕容家一家人一起,相處的很融洽。
手機響起。
電話是許文軍打來的。
「喂,許叔。」佟桅言接起電話。
「桅言,你在哪?你家出事了,你媽也不知道去哪了!」耳邊傳來許文軍急切中帶著擔憂的聲音。
「許叔,我馬上回來!」佟桅言掛了電話,趕緊站起。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元洛桐很關心的問。
「媽,我得回家一趟,我媽出事了。」佟桅言急急的說。
「老二,快,你送桅言回去。看看到底出什麼事,必須把事情解決了。」元洛桐對著慕容煜吩咐。
「知道了。」慕容煜點頭,摟過佟桅言,「走。」
「桅言,你別急,任何事情,有老二,你別擔心,你媽不會有事的。」元洛桐柔聲的安慰著她。
「對,別擔心,任何事情都能解決的。」蔣靜和著元洛桐安慰著她。
「嗯。」佟桅言應了一聲,急急的離開了。
「媽,你說桅言媽媽能出什麼事?」蔣靜看著元洛桐一臉關心又迷茫的問。
元洛桐搖頭。
「肯定是有人不想看著小叔小嬸好啊,非得弄出點事情來啊!」慕容博很肯定的說。
蔣靜和元洛桐同時轉眸看向他,眼神很複雜。
慕容博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一臉的悻悻然,「難道我說的不對嗎?要不然,怎麼就會這麼巧合呢?靠!別讓我知道是誰使壞,要不然我饒不過他!」
蔣靜和元洛桐又是對視一眼,兩人的眼眸里充滿了各種神情。
佟桅言一直在打佟舒嫻的電話,但是手機一直沒有接聽。
她急出了一頭的大汗,整個人也變的有些焦躁,眼眸里滿滿的全都是擔心。
一隻大掌握住了她的手,指腹輕撫著她的掌心,給予她安慰與依靠,「別擔心,媽不會有事的。別把自己逼的太緊了。」
佟桅言轉眸看著他,神色有些暗淡,似乎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
「不會有事的,有我在,相信我!」他沉道,語氣中充滿了肯定。
「嗯。」佟桅言應了一聲,被他握在掌心裡的手,暖暖的,整個人也安心了不少。
似乎,他就是她的安定劑,只要有他在,她總是會覺得那麼安心又安全。
似乎,對他的依賴越來越明顯了,也越來越離不開他了。
大掌,與她十指相扣,放於他的腿上,僅用一手握著方向盤,側頭看她一眼。
那深邃而又墨黑的眼眸,就像是給了她一劑安定,讓她有些焦躁的心,瞬間就得到了平緩。
朝著他彎起一抹淡淡的淺笑。
她的掌心裡有著一層薄薄的汗漬,額頭上也滲出了一層細細的汗。
他看在眼裡,疼在心裡。
「你專心開車吧,我沒事了。」好一會,佟桅言收回自己的手,對著他會心一笑。
總是安全第一的,這個時候,她再急再躁也沒有用。
「嗯,」慕容煜應了一聲,收回自己的手。
拿過藍牙戴進耳朵里,又撥了一個號碼。
「煜哥。」耳邊傳來計先東恭敬的聲音。
「你去十四中職工小區,先看看我媽那邊出了什麼情況,我在來的路上。」慕容煜吩咐著計先東。
「好,我知道了,馬上去!」計先東點頭,然後掛了電話。
慕容家的別墅到職工小區有些遠,開車至少也得一個小時。
但是計先東那邊過去就快很多,半個小時也就到了。
「放心,不會有事。一有消息,先東會立馬打電話過來,他會處理的。」慕容煜再一次安慰著佟桅言。
佟桅言彎唇笑了笑,緩聲說道,「謝謝。」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聲音很溫柔,「傻瓜,跟我還這麼客氣。為你做任何事情,我都是心甘情願的。」
佟桅言看著他,笑的一臉溫柔又溫婉,「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是啊,為什麼要對她這麼好?
這一點,她想不明白。
似乎一直以來,都是他在盡心盡力的護著她,各種付出,就如他所言,心甘情願。
但是,沒有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是有這種責任和義務的,更不存在心甘情願。
除了第一次,在醫院見面時,他毫無徵兆的對她耍了流氓,占了她的便宜之外,在這之後,就從來沒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