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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3:57:16 作者: 冷煙花
「謝謝媽。」佟桅言笑盈盈的說道。
「傻孩子!」
佟桅言掛了電話,又沉沉的看一眼桌子上的早餐,深吸一口氣,轉身朝著洗浴室走去。
站於鏡子前,又將自己的衣著整了整,在確定沒有什麼不妥時,這才轉身出門。
慕容煜的房門口,佟桅言站於門個,按著門鈴。
心情是有些緊張的,也有著一絲淺淺的激動。
雖說慕容煜幫她錄了指紋,她完全可以自己開門進去,但她還是沒有這麼做。
她按著門鈴,等著他過來開門。
這一刻,佟桅言有一種感覺,就好像是她有多麼的巴不得跟他一起去民政局,多麼的急切想要跟他領證一樣。
這個時候,她不是應該矜持一點的嗎?
不是應該是他急著來催她的嗎?
怎麼就反過來了呢?
她就這麼迫切的想要把自己嫁給他,成為他的女人嗎?
佟桅言的心跳的很快,「砰砰」響著,她能清楚的聽到心跳的聲音,以及自己略有些發顫的雙腿,還有掌心處有汗漬。
門鈴響著,但是慕容煜卻一直沒有來開門。
難道還睡著?
這是佟桅言此刻內心的想法。
這都已經六點了,平常他不都起的挺早的。
今天這是怎麼了?
她有些擔心,不知道屋內是什麼情況,又或者是他生病了?
對,一定是他生病了。
他是一個說到做到,從來不會放虛話的,說出來的話,就一定實現。
他說今天去領證,那就一定去領證。
佟構言想著他生病的畫面,也顧不得那麼多,直接按指紋開門進屋。
「慕容煜,慕容煜!」她喚著他的名字,語氣中透著緊張與擔心。
這是她第三次進他的屋子,前兩次也僅止於客廳與餐廳,並沒有進過他的房間。
這邊的空間比她暫住的那套要大的不少,每個房間的門都關著,她也不清楚他到底住的哪個房間。
四個房間,她只能挨個敲門。
「慕容煜,你怎麼樣,在裡面沒?」她敲著門,輕聲問著。
但,每一個房間都沒有回應她。
不是病的很嚴重吧?
佟桅言的腦海里閃過這個念頭。
然後,也顧不得這麼多,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將門打開。
但是每一個房間裡,都沒有他的身影。
兩個主臥室里的被子都疊的整齊,沒有一絲睡覺的痕跡。
另外兩個房間,一個書房,另一個……空著,什麼也沒有,就連一張沙發都沒有。
所以,他這是根本就沒有回房睡覺?
佟桅言看著那平整的床,眉頭微微的擰起。
昨天不是已經回來的嗎?難道沒有回家?
在她回屋後,他又出去了?
她滿滿的全都是困惑。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的自己這邊,拿過手機撥打他的號碼,想要問問他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剛把號碼按出來,卻又猶豫了。
到底,她這是怎麼了?
恨嫁了嗎?
不,不!
這與嫁不嫁沒有關係,就只是擔心他而已。
最終,終於桅言將號碼按出去,但傳來的是機械的女聲:您撥打的號碼正在通話,請稍後再撥。
佟桅言等了他一個小時的樣子,慕容煜沒有打電話過來。
所以,他這是反悔了嗎?
看著桌子上已經冷卻的早餐,佟桅言淡淡的冷笑一聲,然後起身,出門,去醫院。
一路上,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開的車,腦袋是有些渾噩的,總想著他到底怎麼了?
是不是真的反悔了,還是另有別的事情。
但,為什麼不打個電話過來?
早上的課,她已經跟人對調了。
所以,上午,她沒什麼事情。
「吱!」就在她的車子打算拐入醫院的那條路時,一輛車子快速的駛過來,然後橫在她的面子前面。
只差那麼一點,她的車頭就撞了上去。
佟桅言一個緊急剎車踩下去,整個人朝前傾去,哪怕繫著安全帶,胸口還是微微的撞到了方向盤上。
「開門!」
在她還沒反就過來之際,車門被人敲門,文景瑞那囂張又帶著怒意的聲音傳來,將她的車窗玻璃敲的「砰砰」作響。
佟桅言擰眉,眼眸里划過一抹不悅之色,甚至是帶著火光的。
怎麼,這是纏她上癮了嗎?
「開門!佟桅言,我讓你開門!」文景瑞那暴怒的聲音再次響起,繼續「砰砰」很用力的敲打著門窗玻璃,大有一副非敲破了車窗玻璃的樣子,「佟桅言,你他媽不敢開門嗎?你不是挺橫的嗎?不是很有能耐嗎?不是連我和我姐都敢打嗎?開門嗎?怎麼,這會沒能耐了嗎?」
文景瑞就像是一個土匪流氓,一點上流社會的上流氣質都沒有,簡直比一個潑婦還在潑。
佟桅言搖下車窗,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有事?」
印入她眼瞼的不僅僅只有文景瑞,還有文景萱。
姐弟倆是一起來的,就站於車外。
文景萱噙著一抹似笑非笑中帶著挑釁又嘲諷的冷笑,就那麼陰惻惻的看著她,「佟桅言,下車,我們聊兩句。」
佟桅言涼涼的斜睨著她,「有話就說!」
「怎麼?」文景萱朝著她靠近幾分,臉上那嘲諷的冷笑更濃了,「怕啊?怕我也對你動腳嗎?你放心,我可不像你這麼野蠻,畢竟這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我還得顧及我自己文家大小姐的身份呢。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像你那般下流!」
「呵!」佟桅言冷笑,嗤之不屑的瞟著她,「下流?覺得誰還能下流得過你嗎?對了,聽說,那天宴會,你脫光衣服當眾撲到慕容三少的懷裡。倒是令我刮目相看啊!文家大小姐原來這麼勇猛的,真是不得不佩服!」
邊說邊「嘖嘖」讚嘆著,「不過也難怪,畢竟這種東西是胎裡帶來的,天生的,無須後天培養的。這是你們家的共性嘛!」
「佟桅言,你他媽再說一句試試看!信不信我弄死你啊!」文景瑞惡狠狠的瞪著她,一副想要把她從車裡揪出來暴打的樣子。
「怎麼?你還沒被打夠嗎?」佟桅言嗤之不屑的睨著他,「需要我叫人來再讓你我長點記性?」
「媽的!」文景瑞怒,雙手往車裡伸去,去揪佟桅言。
然後……
「啊!」只聽得他一聲痛叫,快速的將自己的手縮出來。
右手捂著自己的左手手臂,疼的直「哇哇」的叫著。
佟桅言毫不客氣的拿起副駕椅上擺著一個包裝盒,直接用角朝著文景瑞的手臂上狠狠的砸去。
包裝盒,如果用面去打,一定沒什麼痛感。
但是用那尖尖的角,那就不一樣了。
文景瑞就像是被針扎到了一樣,痛的他眼淚都冒出來了。
「佟桅言,你這個賤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