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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3:57:16 作者: 冷煙花
文景萱很是感激的抿唇一笑,「謝謝奶奶,那我先上樓了。」
「嗯,」老太太淡淡的應了一聲。
房間
文景萱正對著鏡子查看自己的那地兒,這才發現又腫了不少,都破皮了。
佟桅言,你這個賤人!
今天的事情,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我會連本帶利的還給你,這一膝蓋,你給我記著,我一定捅破了你!
「萱萱!」郭真榕推門進來。
「在洗浴室。」文景萱應聲,扯過一條浴巾將自己包起來,將腳擱於浴缸民壁上,看著自己扭到的腳踝。
腳脖子也是紅腫的。
郭真榕進來時,正好看到她那紅腫的腳踝,趕緊問,「腳怎麼了?怎麼腫成這樣?」
文景萱冷冷的一哼,「還能怎麼了,被佟桅言那賤人害的唄!」
「這該死的母女倆,天生就是來克我們的嗎?」郭真榕咬牙切齒,「早知道,當初就應該讓老東西下手狠一點的,應該把她們趕出這個城市,而不僅僅是趕出文家。」
「遲早我要讓她還回來!」文景萱恨恨的說。
「要不要去醫院?」郭真榕關心的問。
「不用!」文景萱拒絕,「我不想在這個時候再惹奶奶不高興。」
「可你……」
「沒事,我自己有數。一會先拿藥抹一下,明天再說。」文景萱打斷她的話,「媽,你找我有事?」
「哦,對!」郭真榕反應過來,點頭說,「對。我一看你這傷,倒是把正事給忘記了。你剛說的是認真的?」
她很嚴肅的問,語氣中還透著一抹擔憂。
文景萱點頭,「當然。我可不想被那賤人壓著一頭。只要是她的東西,有一樣,我搶一樣。」
「可,我擔心……」郭真榕一臉擔憂的看著她。
「媽,你擔心什麼?」文景萱問,然後涼涼的一笑,「擔心慕容越?」
郭真榕點頭,「對,我不覺得他會那麼好說話,畢竟這事……他還需要我們幫他一起對付慕容家的大房。你卻突然間反悔了,我怕他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你。」
文景萱冷冷的一勾唇,漫不經心的說,「媽,你放心,我有辦法搞定他的。」
……
「上哪邊?」佟桅言正打算去她和沈橙暫住的那屋子走去,腰又被人給勾住了,耳邊傳來曖昧的聲音,輕吹著她的耳廓,暖暖的,溫溫的,又痒痒的。
「回房。」側頭看著他,一本正經的說,「不早了,……」
「我餓了!」她的話還沒說完,他用著有些可憐的聲音說道,然後那一雙本應該跟鷹一般凌厲狠戾的眼眸,此刻卻是帶著一絲無辜又期待的看著她。
呃……
佟桅言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就這麼僵硬著身子,木木然的看著他。
「除了早餐外,我一整天沒進食了。」他跟個孩子似的看著她,那眼神就像是在跟她討糖吃一般。
「為什麼不吃?」她沒好氣的瞪他一眼。
「忙!」他就這麼丟了一個字,解釋了全部。
佟桅言嗔他一眼,「慕容先生,再忙,你也總得顧著自己的胃吧?就算你是鐵打的,你的胃也是肉做的,能不能可憐可憐它?別讓它跟著你一起受罪?」
「我的胃說,它現在需要你。」他噙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痞笑,慢悠悠的說道。
佟桅言沒好氣的又是嗔他一眼,「你家裡有沒有食材?」
「有!」他毫不猶豫的說。
佟桅言看著他,他回看著她,笑的有些玩味。
「鬆手!」她嗔他,視線落在他那環在她腰際的手上。
他勾唇一笑,並沒有鬆開自己的手,而是就這麼摟著她朝著自己的那套房子走去。
拉起她的右手,直接將她的指紋給輸入指紋鎖。
「你就不怕我入室盜竊啊?」她看著自己被輸入的指紋,半玩笑半認真的問。
他點頭,輕淡雲輕的說,「嗯,你盜竊的時候,順便把我也一起盜了得了。」
「嘀」,門打開。
佟桅言瞪他一眼,不說話。
集嘴皮,她不是他的對手。
但,似乎已經默認了兩人之間的關係,不再那麼抗拒了。
他從柜子里拿出一雙女鞋我,放於她的腳邊。
佟桅言怔怔的看著他。
「你放心,鞋子是給你準備的,除了你,這屋沒有第二個女人進來過。連我媽和大嫂都沒有過。」他似笑非笑的解釋著,唇角隱著一抹淡淡的調戲。
佟桅言的臉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趕緊換下鞋子,「我去廚房。」
說著,幾乎是逃一般的朝著廚房小跑而去的。
廚房很大,比她和沈橙暫住的那房子的廚房要大上一倍的樣子。
而且所以廚具一應俱全。
超大的冰霜里,食材也是應有盡有。
廚房裡,一個穿著優雅端莊的價值不菲的晚禮服,脖子是戴著同樣價值不菲的鑽石項鍊的女人,卻是在做著宵夜,這畫面怎麼看都是那麼的……不和諧。
但,卻是給人一種很溫馨的感覺。
慕容煜坐在沙發上,雙手枕於腦後,翹著二朗腿,深邃的雙眸直視著廚房裡女人曼妙的背影,臉上的表情很是柔和。
這與他一慣的冷冽與高端完全反相。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個居家的暖男,家裡有他心愛的女人,正在為他洗手做羹湯。
唇角的笑容,怎麼都掩不去,就像是貼上去了一般。
這種感覺,是他嚮往又期待了多少年的。
他家,一直來都是和睦溫馨的,父母相親相愛,兄嫂更是恩愛有佳。
他,從小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性格可以說是很柔和的。
可惜,現在那兩個讓他敬佩和崇拜的男人,一故一失蹤。
十年,這十年來,竟是一點他大哥的消息也沒有。
他就像是石沉大海一樣,又像是在人間消失了一般,怎麼都找不到他。
慕容煜知道,他大哥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人,絕對不會拋下自己的妻子兒子不管不顧。
所以,一定是有什麼情況。
不是他現在無法脫身,那就是忘記了所以有的事情。
再不然就是……
最後這個可能,是他們每一個人都不願意去想,無法接受的。
所以,他們寧願是前兩種可能性。
對於慕容蔚,他們一直都抱著一絲希望,總有一天能找到他。
「可以吃了。」直至佟桅言的聲音傳來,才將他的思緒拉回。
他的視線一直都落在她的身上,就好似怎麼都看不夠她一樣,甚至有一種想把自己的眼珠嵌於她身上的意思。
佟桅言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這才發現她的身上還穿著這昂貴的晚禮服,而她剛才竟然就這麼穿著它在廚房裡煮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