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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3:57:16 作者: 冷煙花
慕容煜雙眸如鷹一般冷冽而又陰鷙的凌視著躺在地上還沒起來的馮瑩蓮,陰惻惻的說,「有本事再動一下試試看?」
馮寶蓮雙眸一片腥紅的瞪著被他護在懷裡的佟桅言,咬牙切齒。不止屁股痛,腳踝處也傳來火辣辣的痛。她知道,她的腳踝折了,剛才在摔倒之際,她聽到了「咔嚓」一聲骨折的聲音。
她恨恨瞪著佟桅言,那眼神真是恨不得把她給生吞活剝了。忍著痛,很吃力的爬起,一手指著佟桅言,怒罵,「怎麼,有靠山了嗎?就可以胡做非為了嗎?佟桅言,你憑什麼這麼對我家蒙蒙?他怎麼你了?是你要分手的,是你愛慕虛榮攀上了高枝,就看不上我家蒙蒙了。我蒙蒙一沒纏著你,二沒中傷你,對你已經夠仁至義盡了。你倒是好啊,恩將仇報,是非不分,還無中生有的讓人去誣陷他,想讓他在醫院裡呆不下去嗎?佟桅言,你怎麼這麼無恥不要臉!我們家到底哪裡對不起你了?至於你這麼害我們啊!」
馮寶蓮就像是發了瘋一樣,怒吼著。她的表情很猙獰,也扭曲,那一雙腥紅的眼睛就像是兩個火球一般,額頭上的青筋一條一條的暴凸著,就像是一條一條的蛆蟲爬著。
「你知道我蒙蒙為了這個工作,這個職稱付出了多少精力和代價嗎?你倒是好啊,一個無中生有,就想把他的一生都給毀了啊!佟桅言,你怎麼這麼狠毒!我們試問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你跟你們孤兒寡女的,從小我們幫了你們多少!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真是個有爹生沒爹養的野孩子!」
佟桅言從慕容煜的懷裡掙脫,站直,與馮寶蓮對視著,一字一頓道,「第一,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許蒙在醫院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一無所知也和我無關。第二,他為了這個工作和職稱付出多少精力和代價是他自己的事情,和我一分錢的關係也沒有。第三,我和許蒙是怎麼分手的,你不會不知道。上次的謠言我不跟你計較,想來,你以為我是軟柿子,可以由著你們隨便拿捏了是吧?那我現在清清楚楚的告訴你,我和許蒙分手,不是我有錯,而是他劈腿了。他攀上高枝了,找上有錢人家的女兒了。你要不知道那高枝是誰,我告訴你。姓文,文哲的女兒文景萱。第四,我有爹生沒爹養是個野孩子,許蒙有爹生有爹養,也不見得好哪去!你們趕緊攀緊了文家那棵大樹,可以讓他少奮鬥二十年!最後,再有下次,別怪我不尊老!」
佟桅言一眼冷沉的盯著她,一字一句說的鏗鏘有力,那一雙眼眸里亦是透著一抹堅持。
馮寶蓮的臉色有些難看,也不知道佟桅言戳中了她的哪一句話,她就像是個鬼魅一樣,陰森森的盯著佟桅言,手指轉向慕容煜,「呵!說的真是好聽,你沒錯!你沒錯,那這個男人是什麼?你要說你們倆沒事,只要長眼睛的人都看到你們倆那親密勁了。還敢誣賴我蒙蒙!啊----!」
馮寶蓮再一次尖叫著,本就難看的臉再一次慘白了,又扭曲了,就連身子都彎了。
慕容煜折著她那指著他的手指,臉色一片陰鬱如閻王,「你是個什麼東西?敢指我?原則上,我不對老弱婦幼動手,但是如果你觸到我的底線,那我不介意打破自己的原則!你可以再亂吠一個試試看。」
「你……你……我有說錯嗎?你憑什麼打人!」馮瑩蓮咬牙瞪著他,「誰知道你們倆什麼時候苟且上……啊!」
只聽到「咔嚓」一聲響,慕容煜直接折斷了她的一個手指。
馮寶蓮痛的整張臉都扭曲了,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此刻的她臉上的表情了。
「我說過,我不介意破了自己的原則。怎麼樣,還要不要再試一個?」慕容煜陰森森的盯著他,夕陽下,他的臉看起來更顯的如閻王一般的森冷。
「算了,別跟瘋子一般見識。」佟桅言拉了拉他那還拽著馮寶蓮手指的手,示意他鬆手。
慕容煜又是陰惻惻的盯一眼馮寶蓮,收回自己的手。
馮寶蓮痛的甩著自己的手,臉慘白的就像是刷了一層白漆,此刻的她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罵街的潑婦一樣。其實她的年紀也就五十出頭而已,如果不是這刻這般如潑婦一般的話,其實看上去也不是很老,也很慈祥。
但是,每一個當媽的都是很在意自己的孩子的。在自己的孩子受到委屈時,總是會第一時間站出來挺護自己的孩子。
馮寶蓮很疼許蒙,幾乎已經到了溺愛的地步。她見不得許蒙受一點委屈。
當她知道許蒙今天在醫院裡的事情時,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佟桅言,這一切肯定是佟桅言做的。
都說女人是最小心眼,最會計較的。佟桅言一定是恨她蒙蒙與她分手,哪怕明明是她劈腿在先,她也見不得蒙蒙比她過的更好。所以,一定是她買通了病人,誣陷許蒙。
自己的兒子自己清楚,他是絕對不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馬上,他就要評稱了,這次能評到主任醫師了,卻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了這麼一樁事。
除了佟桅言,不會有第二個人來報復。
馮寶蓮簡直氣的想要殺了佟桅言。
她對兒子報有太大的希望,然而卻被佟桅言給毀了。
她本來是想去佟家找佟桅言討個說法的,誰想還沒走到樓下,就看到那輛熟悉的車子駛來。
那車她太熟悉了,已經見過佟桅言好幾次從那車裡下來,而那個開車的男人她出認識,就是經常在佟家出入的男人。
今天早上還看到他來佟家,很久,不過五點的樣子。
如果不是和佟桅言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怎麼可能這麼早早的就來?還有佟舒嫻那個女人,也不是什么正經女人。長的一副妖艷相,明明年紀不輕了,還把自己裝的跟個少女似的。誰知道她都跟多少男人扯牽不清,一點都沒有這個年紀該有的端莊。
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沒人知道佟桅言的生父是誰,指不定是個私生女。
他們當初真是瞎了眼了,竟然會覺得她們母女倆好,還可憐她們,這活生生的就是兩個沒良心的東西。
越想越氣,然後一看到佟桅言從車裡下來,想也不想就朝著這邊衝過來,一把揪起佟桅言的頭髮,想要給她一點顏色看看,結果卻沒想到自己被這個男人給收拾了。
許蒙是朝著這邊跑過來的,「媽,媽。你怎麼樣,怎麼樣?」
他看著馮寶蓮,一臉緊張又急切的問。
馮寶蓮捂著自己那被折斷的手指,橫眉豎對瞪著佟桅言與慕容煜。
「媽,你手摺了,我送你去醫院。」許蒙是醫生,自然一眼就看出馮寶蓮的傷,顧不得與佟桅言爭辯,只想帶馮寶蓮去醫院。
「許蒙!」佟桅言沉聲喚住他。
許蒙轉身看著她。
她的表情冷冽的就像是冬日的寒霜,在這夏日裡,亦是給人一種冷颼颼的感覺。
「我們今天就把話說清楚。」佟桅言冷視著他,面無表情的說,「既然分手了,就別再彼此糾纏,這沒有一點意義。還有,麻煩你看好了你的家人,別到處噴口水。我們之間到底誰對誰錯,你比誰都清楚。還有,我很感激你拿著那麼一疊鐵證去學校舉報我,也希望你記得,從現在起,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抱緊你的文大小姐,祝你前程似錦,飛黃騰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