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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3:51:26 作者: 常冬
    一時間一傳十十傳百,幾乎第一時間,MK娛樂的所有人都知道陸靳言今天來視察,因為他的夫人在九樓參加訪談節目。

    有人甚至偷偷拍了盛歡的背影照,發到了只有工作人員的公司群,「這背影美的,難怪能迷到老闆。」

    「看過那麼多女明星,覺得夫人也好漂亮啊。」

    「哇今天沒去公司沒見到好可惜啊,想看正臉。」

    「我有一次去總部好像在陸總辦公室的桌上看到一張女孩子的背影照,現在想來是夫人無誤了,好像是大學時候的樣子。」

    「挖槽你這是說是從大學就在一起的,然後現在結婚了大老闆那種身份的,還能這樣,不容易啊!」

    「所以無數女性盼望嫁的老闆就這麼低調地結婚了?今天還默默地秀了個恩愛,這是在告訴外面的妖艷賤貨不要再肖想他嗎?(手動再見)」

    齊琪站在一旁看著盛歡的背影,問著身邊的經紀人,「我記得今天時瑤也在樓里拍畫報?」冷笑了一下,「真正的正主來了,我看她怎麼辦。」

    「時瑤是在三樓拍畫報。」陳彤回答道,這時瑤空降娛樂圈不說,不知道又是怎麼牽線搭上了陸靳言,似乎和他關係還挺熟悉,她們早就看她不爽了。

    盛歡聽到鄭啟的聲音停下腳步,眯了眯眼睛看向鄭啟,「我和陸靳言沒關係,別亂叫,讓人誤會怎麼辦,你賠我的名聲。」

    如果盛歡早點說鄭啟或許還相信,可是看到微信群那條陸靳言辦公室的那張照片的消息,他就篤定了,盛歡就是那張照片的主人。

    不過盛歡這麼低調,應該是不想曝光,鄭啟笑了笑,「那,盛小姐,請跟我來。」

    錄影棚設有觀眾席,在錄製前就在網上公布消息,在想要參加的網友中挑選一百人作為觀眾,盛歡一進來就對上一百雙齊刷刷看過來的眼睛,楞了一下。

    主持人林雯早已化好妝坐在台上的座位上,看到盛歡站起來走過去,露出友好的笑容,伸出手,「盛小姐,你好,我是主持人林雯。」

    「你好。」盛歡伸出手握了一下林雯的手。

    鄭啟在節目開始前拉過林雯,小聲吩咐,「待會額外問的問題別問太多太私人的。」

    林雯疑惑,「為什麼,大家對她好奇,越私人才越有收視率不是嗎?」

    她可是做好了充足的準備,昨天還特地上網去了解盛歡這個人。

    「別管那麼多,儘量少問一些私人問題,節目在直播,你可別鬧出什麼事來。」鄭啟低聲警告道,這陸靳言心尖尖上的人,要是一不小心讓她不舒坦了,回去向陸靳言吹吹枕邊風,估計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拍攝機器就位,閃光燈一打,盛歡恍惚了一下,就聽到身邊的林雯以甜美動人的聲音說道,「大家好,我是《微訪談》的主持人林雯,今天我們節目請來了一位特殊的嘉賓,她是一位醫生,關於她的事跡相信最近大家都有所了解,以優異的成績留學美國,而後回國成為了安市第一醫院的一名醫生,並申請成為志願者,有過半年無國界醫生的經歷,更在前幾天的班機上救了一名心臟病患者的生命,她,就是盛歡。」

    待林雯說完,盛歡露出了笑容,朝機器拍攝的位置打了聲招呼,「大家好,我是盛歡。」

    盛歡長得漂亮,底子足夠好,參加節目訪談只是化了個淡妝,卻是說不出的明艷動人。

    「盛小姐,請問您當初為什麼想去申請當無國界醫生?」

    「戰亂的地區醫療設施差,醫療人員缺乏,我只是想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那時候,好像是她被催著回國和陸靳言處理好關係,而正好有那樣的機會擺在她面前,需要有醫療團隊出發到阿富汗,於是她便選擇參加了無國界醫生組織。

    接下來的問題就和鄭啟給她的一樣,她也都較妥當地回答,想到接下去的私人問題,她倒是有一點緊張,林雯給她的感覺像是一個很好相處的人,應該不會問出什麼奇怪的問題。

    前段時間留出來的採訪視頻是她在阿富汗時幫助救援人員拍攝的,此後與個人經歷有關的她一向不涉及,這倒是第一次要在公眾面前談論自己的過去,說不緊張是假的。

    「盛小姐,我很好奇,您一個人在阿富汗是怎麼撐下去的,我們都知道,在那裡,生命安全是無法得到十足的保證,夜深人靜的時候,思念親人的時候,想念國家的時候,這些會促使您後悔過自己當初的選擇嗎?」

    盛歡聽了問題鬆了一口氣,「選擇一旦做出了,那就沒有後悔的必要了,這段經歷是我人生中最寶貴的財富,它值得我驕傲與自豪,而不是讓我後悔。」

    到底是耐不住自己內心的驅動,林雯問了一個台本沒有的問題,「盛小姐介意和我們分享一下您個人的情感經歷嗎?」

    節目結束的時候,林雯才發現陸靳言站在鄭啟身後,可能他剛剛看完了全程。

    突然地就想起盛歡剛剛的回答,「其實我個人的情感經歷比較單薄,在這方面也沒有想太多,只是希望之後可以找到一個讓我一見到他就十分心動的人。」

    他的氣息有些冷厲,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盛歡身上,仿佛這個世界只剩下她一人,而他只能看到她,待觀眾被工作人員疏通出去,陸靳言才混在人群中跟著離開。

    盛歡剛走到一樓走廊,手被人從後面抓住,下一秒,就被人抵在牆壁上。

    身前的人胸膛堅.硬如鐵,源源不斷的熱意從單薄的衣物中傳遞到她抵著他的手上,盛歡有些莫名其妙,「陸靳言,你幹嘛?」

    陸靳言低頭,薄唇貼著她的耳骨,「盛歡,你不是說喜歡我嗎?我給你心動的感覺了嗎?」

    成熟的男音是刻意壓低的輕柔,帶著微微的蠱惑,盛歡愣了愣,一時不知道該開口說些什麼。

    不等盛歡回答,陸靳言低頭吻住盛歡,就像一頭乾渴的野獸嘗到甘泉一般,撕咬著,帶著急切。

    盛歡感到唇上一絲刺痛,接著鐵鏽般的味道從口腔中傳遞開來,陸靳言竟然咬破了她的唇。

    她的手被陸靳言壓在牆壁上,動彈不得,他吻得認真,細細地描繪著她的唇型,而後舔著她的每一顆貝齒,不放過她口中的任何一處,仿佛要把她唇上流出的所有血都納入口中。

    帶著血腥味的親吻,嗜血狠戾,仿佛又帶上了一絲絕望。

    旁若無人地親吻,確切地說,是她被迫承受他的吻。

    他知道盛歡對他沒有心動的感覺,可當她說希望能找到那樣一個人後,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距離得近了,她可以看清他的睫毛,長而密,如同刷子一般,她一直都知道的,陸靳言是個外貌出色的男人。

    唇上的觸感支配著盛歡開口,模糊不清但也勉強能聽個大概,「陸靳言,還說你不喜歡我?」

    「嗯,喜歡你。」他低低地應著,繼續吻她。

    盛歡沒想到能得到陸靳言肯定的回答,心裡不知為何突然地就有些甜蜜起來,因缺氧臉色潮紅,呼吸急促,看著她的樣子,陸靳言眼裡的暗色漸濃,也加深了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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