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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3:50:26 作者: 蛋蛋1113
不敢去想,左胸的位置,會細弱小聲的反駁:不是的…
恨得反面,就是愛。
她從來都很清楚。
也許她真該找個其他男人,轉移自己的感情!
「走開!我討厭你!」也許是真的悲憤交加,她一腿踢向他清楚的亢奮。
她不要再被他壓在他的體內。
她恨自己,自己的身體,對他還是如此敏感。
她恨自己,無法適應不能枕著他的肩入睡的床,她恨自己聽慣了熟悉的心跳聲,不能再抱著他入睡,枕畔的空寂冰涼,常常讓她夜裡睡醒,只能一直發呆到天亮。
她恨自己,身體早被開啟得無法懵懂無知,會記得他每一次進入時的顫慄。
人前,她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傷痛,所有人都認為,她做得很好,其實,這一切,都是表面。
他避開她的一記踢腿,終於修長的指,退出她的身體。
他垂落的食指上,還粘著某些透明色的液體。
他熟知她身體的每一寸敏感地帶,剛才,她的身體一直在顫抖。
但是,她還是拒絕。
如果她的情緒不是這麼激動反抗,他現在已經進入她。
「不想替他爭取了?」他的心,反正早已經被狠狠地劃開,淌血,也不差這一刀。
以前,只要他吻她,她整個人就在他懷裡,像一團柔軟軟的棉花,一直以來,他一直以為,她生來就是為了枕在他懷裡而存在的。
但是原來不是。
怕自己會控制不住強要了她,他坐回床邊的沙發上,目光依然冷冷。
「我沒告訴過你,你不需要做太多,只要你肯象以前一樣對我笑,象過去一樣撒幾句嬌,我就會放過那個男人?」他的話,停在她耳朵里,很象在諷刺。
但是,真可悲,這不是氣話。
他愛她,愛得一顆心,再惶然再疼痛,也明白自己不可以沒有她。
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如此深愛。
深哀悼,即使她人與心早就叛離,即使時時一根針在心地刺戳,他還是要她留下。
她怒視他。
這個方法,比你愚蠢的戶網吧爆帖要有效太多。他輕藐。
她抬著頭,眼眶是紅紅的,臉上卻一滴眼淚都沒有。
「我們性生活一向很契合,我也懶得找別人解決需要,只要你以後幫我解決生理需要,我可以考慮把他捧回原來的位置。」他在和她談交易。
既然她這麼喜歡那個男人,喜歡到可以以身觸法,現在犧牲「一點」,也應該義無反顧。
她臉上曾有的天真,已經早被他消磨得消失無遺。
解決生理需要…他把她當成什麼?!!
「怎麼對顏曉晴在床上的表現不滿意?」她的唇角滑過譏誚。
「我們沒上過床。」冷淡地,他重申。
如果他真的要女人解決生理需要,顏曉晴這種貨色,他還不入眼。
騙鬼去吧!他還不如告訴她,那個顏曉晴是聖母瑪麗亞。
她冷冷地瞪他。
即使顏曉晴不是他們分手的主因,卻是她胸口永遠的刺。「你呢?和你的小男朋友上過床嗎?」他以更譏誚的口吻問。
她將枕頭泄憤地重重扔向他。
這是什麼反應?是有,還是沒有?
他發現,自己一點也不懂女人。
她的手機又開始震動,她終於發現那一亮一亮地藍色光芒。
誰將她的手機調成了無聲?
這麼晚了,她還沒歸家,景和非凡一定很擔心她。
再次裹過被單,她心急正想去接電話。
「接吧,你接了後,會發現,他會「死」得很慘!你清楚我的個性,我從來說到做到!」他的語氣平穩,但是卻讓她手機只是僅握在掌心,綠色的接聽鍵怎樣也按不下去。
他在生氣。
即使語氣再平穩,她也能感覺得多那股隱藏在胸口的滔天怒氣。
不行,她現在再也不能連累誰。
「許彥琛,他和我們的事,一點關係也沒有!那天,我在騙你。」為了不繼續連累、傷害景,她只能憤慨地放下所有的倔強,解釋清楚。
「是嗎?」他不信,因為她臉上緊張的表情。她分明,緊張著那個男人。
「你到底想怎樣?」她怒吼。
現在的許彥琛,他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很冰冷無情。
她很恐慌。
「我說了,我是男人,我有生理需要,作為妻子,你得幫我解決!」他的神情不怒不爭,平淡一片,「每周我會找你一兩次解決需要,我找你的時候,你再忙也得馬上出現,而且不准回家。
他再清楚不過她的個性,只要她和一個男人有固定的兩性關係,根本不可能同時和第二個男人發生關係。
即使卑鄙,他也要利用她這種死心眼的單純,來守住她的身體。
「只要你一直乖乖地,我不會碰他。」眯細地黑眸內,看不出任何情緒,承諾,「你讓我做什麼,我都會聽你的。」
畜生!
她悲憤難當。
他起身,居高臨下問她,「你反對我的提議嗎?行,你點個頭,好戲在後頭。
她仰頭,憤怒地瞪他。
那種延伸,很不得把他千刀萬剮。
但是,她承認,她被那句好戲在後頭,有恐嚇住。
為什麼不乾脆不關那個男人的死活?他的心裡抽痛著,唇角卻是緩緩地笑開。
「如果不反對,夜深了,我們要睡了。」他一字一頓。
她幾乎將下唇咬出血來。
在他快要見到那抹血絲前,及時將自己修長的指送入她的唇間。
她一口咬下去,無比悲憤,無比用力,無比仇恨。
但是,他的眼神卻柔了。「怎麼瘦成這樣?」他揉揉她的頭髮。
剛才他抱她回來的時候,她輕得跟羽毛一樣。
卷四「離婚進行中」第二十二章
她悲憤地僵著身子,習慣性地躺在右側的位置。
她的肩膀是裸露地,他躺在左側,空調太大怕她著涼,他用被子將她蓋好。但是,被單下,他的指間,一直停留在她如水般的肌膚上。
被他一直來回溫柔撫摩著,她手臂一陣雞皮疙瘩,厭惡地推開他的掌,他卻又霸道地追過來。
來回無數以後,她已經憤到懶得反抗。
反正,反抗與否,結局都是相同。
他堅實的男體,翻過,壓上她。
因為那熟悉,壁壘分明的胸膛,令她冷抽一口氣,現在的他,和她一樣,一絲不掛。
他清晰的灼熱,強硬地頂在她的腿間。
「要的話,你速度快點!」她嫌惡地別過臉。
她就當自己是死屍好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和他做,她裝什麼清高!雖然,如此想著,她的心還是忿忿不平,難以忍受。
她一直希望,他們能和平分手,畢竟他們真的愛過,但是,現在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你不狠下心來,怎麼真正擺脫他?!」
律師的話,一直在她腦海迴旋。
她在心裡,咬牙切齒。
原來,真的是她一直太天真。
他的吻,細細地,涼涼地爬過她的頸。
她憋氣,身子僵硬無比。
他溫熱地一口含住她胸前豐挺的紅蕾,她悲憤地差點又想踢他,他及時按住她的腿,她才能硬生生忍住。
但是,他含住,舌頭開始在蕾心畫圈時,她卻用盡很大意志,下面,還是可恥得全濕了。
有時候,人的感官和意志是完全背離的,而他清楚她每一個敏感點。
「你快點行不行?」為了掩飾羞恥,她的語氣,並不太好。
早死早投胎。
他用指,豎在她的唇邊,制止她說話。
他不想對她使用暴力,但是,她再這樣態度下去,他怕自己會被激得,對她用粗。
盯凝著狠狠烙著自己齒印的指,她的神情,片刻的空白。
她剛才好像咬得是很狠。
他將一掌,側遞到她唇邊,「待會兒受不了,就咬我。」他知道,她不是真心想和他上床,只是,為了保住那個男人。
無所謂,他早就想通了,現在要守下她,他必須放棄驕傲。
她別過臉,不理他。
他也不生氣,唇,還在下滑,一路滑到她女性陰柔部位的軟毛髮,他停頓住。
她用盡很大力氣,才能不發顫。
不是要發泄生理嗎?為什麼還不開始?為什麼還在磨蹭?
他用另一隻手,輕輕地拂弄她陰柔部位的毛髮,指間很輕、很柔。
這種感覺,太折磨人。
她螓首難耐,用力咬住唇。
他的指間,輕輕撥開鬃軟,指尖,細細地,在她秘穴的位置,打圈。
悲憤難當,她敏感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湧出一股蜜水,沾濕一大片被單。
更可惡地是,他居然埋下頭,溫存地用舌,舔干她的蜜水。
他還要羞辱她到幾時?她恨恨地受不住又想端他,但是,雙腿被他僅用一手就能挾制住。
猛地,他用舌頭攻入她的溫軟潤cháo。
她一顫,被激的臀部整個向上退縮。
她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她以為,她把自己當死屍就好,她以為,自己抽離情緒就好,但是,這種磨人的性愛,她受不了。
為什麼不快點?為什麼不快點?他當金善,她扮死魚,那就OK了啊!
他捧住她的臀,不讓她亂動,舌頭卻攻得更猛。
「啊!」象哭又象痛吟的聲音溢出她的唇,她急急、又羞又怒,氣急敗壞,憤怒地咬住一直放在她唇邊的大掌。
痛感結結實實地傳來,但是,他的唇邊,卻有了笑容。
雖然,她不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但是,是他唯一這樣細緻對待過的女人。
不是想取悅討好誰,只是,他想這麼做而已,嘗盡她所有的滋味。
她以前,會「求」他,現在的她,變得不「可愛」了,但是,他知道,不能再逼了。
這樣,已經很好了。
他想一點一滴的,把她找回來。
他退開一點,準備進入她的身體。
其實,原本,他可以等得,但是,那個男人的出現,讓他必須走這一步。
接著,該怎麼辦?
對這段婚姻,他還有把握嗎?
其實,有一個方法,可以百分之一百,讓她再也不提「離婚」兩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