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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3:40:00 作者: 京墨
    林淵龜頭被淋得一燙,爽得頭皮發麻,靈魂都仿佛被這火熱的細小通道腐蝕掉了,還是覺得不夠暢快,「小寶貝,雙腿張開給我玩,這麼多水,啊,松點別夾…」

    將她已經癱軟無力的身子放在床尾,就這麼站著分開她的兩條腿直直的插進去,就著高潮的痙攣發狠的撞擊她已經被搗弄得酥爛的花心,盤在腰上的腿絞得更緊了,穴內仿佛有千萬張小口在吮吸他的肉棒,最後用力抵住她的花心拼命的研磨了幾下,抽出來,抖動著在她雪白綿軟的小腹上射了出來。

    她的身上,好多吻痕淤青,下體被肆意褻玩得一片狼藉,柔軟的細黑茸毛已經濕透,分貼在紅艷艷的貝肉周圍,穴口微腫,被搗弄得還來不及閉緊的的小縫隙如今失去堵塞,縷縷滑膩的情液混合精液,蜿蜒流到到雪白的大腿上,艷麗淫糜。

    指尖挑一點射在小腹上的白灼,捻了捻,抹在她緋紅的臉蛋上,「小騷逼今天也沒吃到精液,是不是沒有爽夠?」

    她雙眸微睜,兩條嫩腿直打顫,卻是連罵他的力氣都沒有了。

    第24章 舊帳(小修)

    浴缸的水放滿,林淵環住她纖細的腰肢坐了進去,水溫剛剛好,給她清洗一塌糊塗的下半身,小花縫腫腫的,長指靈活的鑽進去,她四肢乏力,頭昏腦漲,後背緊貼在他懷中,任他為所欲為,「疼…」

    無論他怎麼索求,怎麼瘋狂,她都順從,迎合,以前是,現在也是。

    欲望得到了徹底的解放,他沉溺放縱弄疼她,她也只是哼哼,嬌聲的喊「疼」,怎麼能這麼撩人,又怎麼能讓他再放手。

    也許該對她說一聲「抱歉」。

    也許什麼都不用說,人有三樣東西是無法隱藏的,貧窮,咳嗽,還有喜歡。

    他相信她能懂。

    拂開她的濕發,輕巧的抬起她的下巴,慢慢的吻上她的睫根,極盡溫柔纏綿,「畢業後有什麼打算,要不要再念個書,雖然今年的申請日期已過,不過還能等明年,你平均績點有多少?」

    「不念了,念夠了。」葉雨時擺擺手,想都沒想就拒絕,輕笑著推開他,下巴擱在浴缸邊上,「能做什麼,好好工作努力賺錢,擼貓逗狗,遇到合適的人就談個戀愛,情到濃時結婚生子,忙得腳不沾地,老了去住最貴的養老院。」

    短短几句概括一生,時間被按上暫停鍵,他被摒棄在她的規劃之外。以前別人多看她幾眼都要發狂,更何況從結婚到生子,要犯下多少隱秘的罪行。

    林淵沉默許久,腦中轉過許多念頭,卻一個都沒有抓住,最終只能澀澀的開口,「可是我們在一起還是很開心不是嗎,雨時,我…那個時候,請你原諒我…」

    「說恨太過嚴重了,林淵,你不會懂。」她知道他在指什麼,搖搖頭,「原諒從來都是權利而不是義務。這世上,並非所有人都需要開心的,有些人,不開心是常態,不開心更舒適。」

    頓了頓又說:「你需要聽眾,不好意思我不提供這種服務。大少爺,這世界不是所有人都陪你唱紅歌的,長點心吧,當年的事,我感謝你,也僅僅如此。」

    也只能如此,--是他毀了她最初的夢,痛苦,猜疑,矛盾,妥協,使她在無邊無際的噩夢中掙扎糾纏,輾轉不得脫身。

    生活還是從前美好,只要嘗過了甜頭,就再也不吃不了苦,人很擅長取悅自己,比起悲傷,當然是快樂的回憶更讓人愉悅,每段記憶都那麼真實,那活著該是多麼傷感和痛苦,美化的過程不過是自我防禦的機制。

    最終才明白,愛情里並不是比誰付出得更多,而是比誰索取得更多。

    男人們沒心沒肺,心腸必定有某一秒柔軟,女人柔情萬種,被拋棄的那一刻萬般無奈,悲傷欲絕,痛不欲生,彼時天空打著雷,頭上落著雨,她落湯雞一樣狼狽奔跑,跌倒了又起來,你瞧,多可憐,一個未被命運眷顧的犧牲品。

    但在那個時候,已經沒有什麼能攔得住她,也不會再流下廉價的眼淚。

    每個階段都有自己的意義,要學會更愛當下的自己,你要認命,葉雨時。

    他靜靜的看著她,將她擁進懷裡,親吻她的發頂,低聲說:「我們從新開始好不好?」

    葉雨時扯一扯唇角,「不好!我已經厭煩了你時不時深情的把戲,比起玩膩了再被你拋棄,現在就挺好。你什麼時候跟我回去,給我一句準話,我還要回去準備畢設,還要上班,為五斗米折腰養活自己,沒那麼多時間陪大少爺玩你畫我猜的遊戲。」

    抬手去摸自己左邊的心臟,一顆心「砰砰」的跳,已經不再是少女年紀,心還是會為他的情話而欣喜跳動,卻又無話可說,他已經不再是人生的全部。記得也好忘掉也罷,最終的結果不過是她和他只會變成彼此生命中可有可無的人,那些年少時瘋狂的愛戀都會隨著時間沖淡,餘下的不過是三五十年後再見,不輕不重的一句,「你好嗎?」

    誰還要記得隨風逝去的誓言,唯有消失的,才是永不變質的。

    他皺眉,「你能不能不要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雨時,對不起,那個時候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接下來的事情,我只能選擇離開。」

    再緊的擁抱都是徒然,浴缸的水已經轉涼,葉雨時打了一個寒噤,胳膊上起了密密的一層雞皮疙瘩,好在他還知道服務做全套,把她一把撈出來裹上浴巾,干發巾汲她發尾的水。

    「怎麼,時隔五年突然想抒發胸臆,表達你的不得已?你需要聽眾,但是抱歉,我不提供這種服務。」

    「你就這麼看待我們的關係?」

    葉雨時彎眼偏過頭對他笑,那笑卻是冰冷的不達心底,「我們還能有什麼關係?五年前就結束的關係,我還在這裡,不過是要還債而已。不然憑我們的關係…哦,不對,我們還能有什麼關係,五年前就結束了。性,你想要我就給你啊,會不會讓你心裡舒服一點,睡一次是睡,兩次也是,飲食男女,快餐愛情,當天認識就上床的也不少,和誰做,又有什麼區別?更何況還能誇你一句人帥器大活夠好,說出去還能沾沾自喜,只是睡夠了,你跟我回去。」

    這件事一完成,他和她之間就徹底兩清,誰欠誰的多,一筆糊塗帳,至少要無愧於心。

    「當年的事不是你想的這麼簡單…」他低垂著頭,「我想要的不僅僅是性,我想要你。」

    該怎麼向她說出口她內心裡曾無所不能的人也是個懦夫這個事實,

    外表光鮮,內里實在爛透了,剩下的不過是怕被戳脊梁骨做的補救,連人的陰暗面都不能接受的懦夫,一邊唾棄這錢得來路骯髒,一邊享受著金錢帶來的好處,離了它什麼都不是。

    「你早就得到我了。何必呢,我們都往前走吧,過去的就過去了,離了彼此那麼多年,不也都活得好好的。」

    可是我想得到更多,到最後,言語已經蒼白,只剩下良久僵持的沉默。

    性是種很直觀的感覺,為解決饑渴而做愛,為禮貌而做愛,為了虛榮而做愛,都往往是一件狼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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