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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3:40:00 作者: 京墨
同事布魯斯是他以前的同學,典型的蘇格蘭人,紅髮,白臉,麻子,血液里流淌的是酒精,平時的畫風是,老闆不在邊喝邊幹活。
「布魯斯,你要注意身體,少喝點酒,酒精會麻痹神經,今天才周一。」林淵把手搭在沙發背上,懶散的吐出一個煙圈。
布魯斯聳肩:「克里斯,你是中國人,你們的酒桌文化可是發展人脈的方法之一,沒有工作日不能喝酒這種說法吧,我認為能喝才能交朋友,你不這麼認為?」
那倒是事實,林淵想。他和布魯斯因酒結誼,當年他在學校時度過很長一段與酒精為伴的日子,在同學間落下個「酒鬼」的名稱,究竟他算不算真酒鬼,他不敢妄下定論,但是布魯斯是一個真正的酒鬼,就如同他的性徵,不容置疑。
但是和一個外國人解釋中國人的酒桌文化怎麼想怎麼好笑,轉移話題說:「和你的小女朋友怎麼樣了?」
布魯斯:「我喜歡她,但是不想脫她衣服,可能這就是母子之間的感情。」
林淵笑:「你是腰子玩壞了還是想找點更刺激的?我要是喜歡一個人,就要搞得她不要不要的。」
布魯斯也掏出煙點上,說:「當然了,做愛是一件快樂的事情,只是最近有點膩味。說起來,你喜歡的人是什麼樣的?」
「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你以前和我們什麼都聊,從來沒有聊過關於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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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個蟲。
第4章 做了還要做 才是青春(一)h
和林淵的孽緣是酒桌上結下的。
他們學院好,難進,光環加持以後找工作也不會很差,同樣的課業也真是重。周一到周六滿滿都是課,剩下的周日要麼趕作業要麼擔心作業的狀態中度過,畢竟期末成績有40%的數值來自平時作業,其餘的60%才來自最終考試,強度慘不忍睹。考試季要用16個禮拜學完一整年所需要的內容,到最後大腦直接掉線,覺得全身的力氣都被掏空了,再在等院裡公布成績的這段空閒時間開啟喪心病狂的娛樂模式。
第一學期他對林淵沒什麼印象,只記得有這麼個人,開一輛破破的沃爾沃獨來獨往,奇怪的是人緣還不錯。
那天考完最後一門,他和幾個本科就認識的朋友準備去酒吧,林淵沒開車,一個人走前面,西裝筆挺人人模狗樣的。也不知是那根神經搭錯,鬼使神差的叫住他:「林,要不要一起喝酒。」也就是那麼隨口一喊。
「好啊。」
時間還早酒吧人不多,一群人找了個小圓桌坐下,布魯斯掃一眼酒單,問:「喝點什麼?」
林淵說:「不挑,什麼都能喝點。」
不知死活!布魯斯心想。
他酒量好,很少喝醉,今天還有別的朋友在,更是有恃無恐,遞給朋友一個眼神,大家瞭然,心照不宣的一輪又一輪。
那一夜布魯斯才算見識了什麼叫「都能喝一點」。
革命友誼就此結下,林淵也順理成章的打入他的朋友圈子,都是同樣的嗜酒,腦子卻是慘絕人寰的牛逼,功課門門拿90分以上,期期輕鬆考1st class。就這麼個人,喝多了也照樣high爆,在夜店玩到凌晨三四點第二天照樣起床去上9點的課,自控力強大得嚇人。
醉醺醺的夜晚,男人間的聊天不外乎是學業,理想,學院老師的冷笑話……酒到酣處話題放開了,女友,性,性癖,什麼都可以聊,都是吃五穀雜糧玩四十八手的,誰還沒點七情六慾。
話題一涉及女人,林淵就不加入。
雖然人種之間審美不同,但是按照他被人搭訕的頻率來說,布魯斯認為林淵應該是長得好的那一類。路上和林淵走在一起,碰到的亞洲遊客也好,同學也好,各種藉口搭訕,問路,高跟鞋卡草坪……
年輕就是該玩的年齡,他就是能把那些明著暗著來撩騷來表白的女孩男孩都拒絕了,好友之間甚至取笑過林淵沒有性慾,給他取名「水仙花男孩」,俊美自負,他也不生氣。
布魯斯說:「前幾天你借給我的書里夾了張照片,唔,當然我不是故意偷看,沒想到啊你的口味是這樣的,捧花的小姑娘那會成年了嗎?」
林淵訝然,隨即他指的是哪張照片,找了幾次沒找到,以為丟了,沒想到是順手夾在了書里。走的時候那麼多合影都沒帶,就帶一張給她過生日照片,手捧花束笑顏如花,十七八歲的小姑娘,看起來確實未成年的模樣。
「能使你感到驚訝,我真的特別高興,工作壓力大,適當發泄下欲望比較好,久不用很容易早泄的。」布魯斯指指他下半身,曖昧的笑:「嘿嘿,你那根東西不會是已經不能使了吧!」
「布魯斯,你知道我公私分得很清。」掐滅菸頭,林淵說:「上班時間不聊這些,今天你就秉著自覺自愿自發自然自由自理不自費的原則加班。」
……
林淵也不是沒有欲望,相反很強烈。
做了還要做,才是青春。
那時性愛正食髓知味,荷爾蒙,腎上腺,空氣都是燥熱的,葉雨時總是能在任何時間段挑起他深藏的欲望,車上,街上,走廊,落地窗前,房間的各個角落,只想占有她,玷污她,干到腿發軟都不停下來。
照片拍完,把她撈進自己懷裡,一低頭就能聞到她的味道,氣味是刺激多巴胺分泌的重要信息素,僅僅這樣下體就硬得發疼。
不由分說的扣住她的後腦勺,舌頭伸進去和她糾纏得不知死活,手伸去她的背,找到拉鏈一拉,裙子就松松垮垮的掉下去,松鬆散散,襯得她花苞一樣,及腰長發披散,往下是精緻的鎖骨,飽滿的胸包裹在粉色蕾絲胸罩裡面……
一手摟緊她,讓她的脊背沒有一絲縫隙的緊貼在懷裡,僅僅是肌膚相貼,就讓他舒服得呻吟出聲。單手解胸罩已經熟練無比,攏住她的綿軟慢慢摩挲,指尖去捻她已經挺立的蓓蕾,少女的身體又嫩又滑,泛著光,鬆開她的舌,往後退一步,她的舌還捨不得也跟著追了出來,拖了一絲白亮津液,滑落在濕潤潤的的如花嫩唇上,清純又放蕩。
空調的溫度有些低,葉雨時在他懷裡扭動幾下,隔著長褲撫到腿間,拉開拉鏈,赤紅的性器從內褲里伸出來,青筋勃發,舔了舔唇,猶豫了一下小手摸上那東西的頂端,不算有技巧的揉搓起來。
林淵喉結滾動,似笑非笑:「今天這麼浪,一周沒回來小騷逼想大雞巴了?」
嬌哼了一聲,眼睛亮晶晶:「想讓你也開心,不喜歡我就不摸了。」嘴上說著也沒有放開,滾燙火熱的性器就在自己手中,還故意用指甲去刮他泛出前精的鈴口,滿意的聽到他的呼吸越來越沉重,惡狠狠地說:「這根東西是我的!你敢去搞別的女人我就切了它!」
林淵深吸一口氣,「你的,你的,都是你的,你還沒說你想不想我。」
她的手心握著他的命脈,雖然沒有什麼技巧可言,但這是她第一次主動摸上分身,身體相當興奮,幾乎把持不住,長指伸到她下身,隔著內褲都摸到濕噠噠的一塊,「真的不想我?水多得小褲褲都濕透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