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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3:30:25 作者: 旖旎梨花
車裡,為首的人把臉上的遮掩物取了下來,露出一張陰狠的臉。
慕嵐被迷暈了,黑三拍了拍慕嵐漂亮的臉,說了句:「好久沒折騰女人了,光看這張臉,還真看不出是蛇蠍心腸,自己的妹妹都敢弄,是該好好折磨折磨。」
慕嵐轉醒的時候,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黑暗的地方,陰森森的,耳邊似乎還有水滴的聲音。
她努力想看清自己究竟是在哪,結果發現腳邊竟然有軟軟膩膩的物體。
嚇得她一聲尖叫:「啊----!」
「你們是誰,放開我!放我出去!」慕嵐尖聲叫道。
驀地,突然有光亮,慕嵐這才看見,自己腳上軟膩的東西竟然是一條蛇,蛇不大,但很長,正在她低頭的這一瞬間,蛇也吐著蛇信子正看著她,那雙蛇眼一眯,黃色的瞳仁豎成一條線。
「啊----!!」慕嵐頓時發出天崩地裂一樣的喊叫聲,被嚇得花容失色。
掙扎間,慕嵐這才發現自己的手和腳都被捆住了,臉色一白,差點一口氣上不來被嚇暈過去。
角落中,傳來一絲笑聲。
慕嵐這才看見,這個地方不僅只有她,還有幾個陌生的男人。
為首的男人裸著上身,肩膀上紋著一個巨大的圖騰,那男人正在笑看著她,看她如何丟臉。
慕嵐終於緩過神來,想起了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她從醫院回來,剛到慕家前就被這些人綁走了。
慕嵐忍著腳上被蛇纏上的噁心感,不敢亂動,怕蛇被她惹怒了反而撲上來咬她。
她瞪著眼睛,白著臉問道:「你們是誰,把我弄到這來到底是想做什麼?」
黑三看著慕嵐這張刻薄的臉,心想這女人膽子還真不小,都落入他的手裡了,竟還敢用這種語氣說話。
黑三嗤笑:「我們是誰?你不用知道,知道我們是來找你麻煩就行了。聽說慕小姐家財萬貫,做事也飛揚跋扈,連不該碰的人也敢碰。」
「把慕小姐您弄到這來,我們也沒想做什麼,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你也享受享受。」
慕嵐盯著黑三看,腳上的蛇信子吐出來,不小心舔到了她,她忍著反胃:「什麼意思?」
黑三也不給她解釋到底是什麼意思,只是忽然把手一揮,兩個身後的手下轉身出去,不一會,把幾個被五花大綁的男人捆了進來。
慕嵐看到這幾個男人,頓時嚇得腳一軟:「隆……隆哥!」
隆哥被打成了大花臉,看到慕嵐就想衝過來:「好你個慕大小姐!」
隆哥也不再對慕嵐客氣了,如果不是黑三的人壓著他,這一刻只怕早就衝上去找慕嵐算帳了。
「你不是說保我們沒事嗎?不是說幫你做事,不差錢嗎?怎麼,也沒見你把我們從牢里撈出來?」
「好啊,說得好聽,我們替你把那女人得罪了,你給我們錢,現在錢呢?我沒供出你之前,你倒是逍遙,讓我手下的人替你挨罪?」
霍彥朗讓他們在牢里受了不少苦,今天讓人把他們從看守所提出來,將他們直接押到了A城,來這知道慕嵐仍舊過著好日子後,隆哥就從守口如瓶變成了恨慕嵐入骨。
現在,恨不得戴罪立功!
隆哥也顧不得慕嵐身份了,看著慕嵐現在被綁起來,知道真是惹了不能惹的人,頓時想見風使舵上去打慕嵐。
黑三忽然冷冷出聲:「別著急,一會有的是機會。」
慕嵐和隆哥同時皆一愣,不知道黑三這是什麼意思。
隆哥聽到黑三出聲,腿肚子都有些抖。
隆哥在A城常混,也算個小頭頭,但是比起眼前的黑三來說,段數還不知道差了多遠。
A城黑\道有三大巨頭,前兩位不知是何人,但身份頗高,各行各業都有所投資,是正道還是黑道,他們不懂,反正他們這些人,也只是在這兩位的地盤上討點飯吃。
而黑三,本名黑貢,是俄羅斯的軍隊退伍兵出身,亞裔。前邊排行第一、第二的人不出面,幾乎所有黑道事務都由排行第三的黑貢處理,三人成虎。
道上,大家都不敢直接稱呼黑貢的名字,所以才取了個黑三的代號。
比隆哥還狠的人,也得臣服在黑三之下,隆哥在黑三的面前,更是不敢太放肆。
「三哥,您怎麼說,小的怎麼做!」隆哥腫著一張臉討好地笑著,「求三哥放過我們,我不知道碰了你要保護的人,我們都是一時利益薰心!被這女人蒙蔽了眼睛!」
看著隆哥眼前的這個有紋身的男人捧得這麼高,慕嵐氣得臉都歪了。
這一刻,大喊大叫:「你們把我綁來這裡,到底想幹什麼!」
「你們敢碰我,慕家不會放過你們的!」
黑三看都不看隆哥,只是掃了慕嵐一眼,周圍的人頓時被嚇得鴉雀無聲。
「慕小姐可以再囂張一點。」黑三嘴角一扯,狠笑。「現在不是人還沒來齊嗎,等來齊了人,慕小姐就知道我們想做什麼了。」
隆哥心底隱約覺得,這次是真的難逃一死了。
他看著慕嵐的眼神,越加的不對勁。
慕嵐手腳被綁著,越是生氣,越是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些男人。
如果說她之前對付慕安然的手段都是小打小鬧,那麼現在,她就是真的攤上事了!
「時代」新銳精英品居。
臥室里,慕安然已經睡著了,霍彥朗正坐在床邊看著她。
因為受傷了,今夜他並沒有碰她,按理說今晚兩個人和好了,慕安然終於沒那麼討厭他、懼怕他,他恨不得將她揉進他的骨子裡。
霍彥朗低頭,目光清淡,眼神卻很濃稠,一張薄唇緊緊抿著,抬手撫了撫慕安然胳膊上的傷痕。
他的小女孩從來沒有害過誰,可卻有人一直為了一己之私傷害她。
幾個小時前,薛北謙給他打來電話,「事情辦好了」,言外之意就是終於在遠在千里之外的S市公安局裡,撬開了隆哥那幫混混的嘴。
現在,人已經應該帶到了「那個」地方。
霍彥朗心裡有根弦像是被勒斷一樣,彈了一下,他捏了捏慕安然鬆軟的手。
慕安然在睡夢中皺了皺眉頭:「唔……」
她睡得並不安穩,被霍彥朗一捧,翻了個身,蜷縮成一隻蝦米的形狀。
心理學上,這是一種最缺乏安全感的姿勢。
霍彥朗眉頭繃得越來越深,直接站了起來。
霍彥朗把門帶上,走了出去。
凌晨兩點,郊外黑市的地下室里,有人拿起了一桶水,往慕嵐身上潑。
慕嵐雙手被吊著,被勒了五個小時,站到腿都麻了,恐懼之中筋疲力盡,剛暈過去,又被弄醒。
這一次慕嵐醒了,竟然看到暗室中又多了三四個人。
慕嵐緊張得退後了一步,腳上纏著的有靈性的蛇又立即豎了起來,變成了攻擊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