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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3:24:57 作者: 時早
薄修凜看了我一眼,嘴角的笑意充滿了嘲諷。
我知道我後背的衣服都因為緊張,汗濕了。
我等著電話被接通,可是薄修凜的律師卻是已經先到了。看著坐在我對面,兩個都是一臉精英人士的人,我緊緊扣住了自己的手心……
第67章 被判死刑
南姐接到電話的時候,於是我直接讓她來警察局一趟,然後就開始等著她到來。
可是,當兩個小時後,南姐還是沒出現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不對勁。
我朝著旁邊的薄修凜看了過去,薄修凜已經開始了自己的律師談官司的事情了。
我心裡著急,因為那警察盯著我看的目光已經開始帶上了質疑了。
又過了半小時,南姐還是沒出現的時候,我直接一攤手說。
「你們先把我關押起來了。」
兩個半小時的時間,讓我已經看清楚了南姐這是不打算趟這趟渾水了,所以她才沒來。
而在等待的時候,我要求打一個電話的時候,已經被拒絕了。
我也知道沒人來找我,我會是什麼樣的下場。
只是沒想到,薄修凜居然能聯合南姐這麼對我?
剛才在電話裡面的時候,南姐明明說了馬上過來,而在這期間薄修凜一直有意無意的看著我,卻根本就沒有打過電話,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南姐可能提早就知道了,我今天會遇到這事情。
而她也提早的做選擇,選擇了薄修凜,選擇了緋色的這個總經理。
再被關到,看守所的時候,我的心情已經不像第一次那麼的緊張了,我已經是絕望的跟著人朝著裡面走。
當我再一次被提審的時候,我才知道因為南姐直接做了薄修凜的證人,證明我一直糾。纏著張衡墨,所以我的罪名可以說是已經被定下了。
南姐適口否認了,我給過張衡墨錢,也沒有給張衡墨在國外讀書的經費使用。
我僵著臉,聽著警察跟我說:「你朋友推翻了你之前所有為自己作下的辯解,你最好坦白。」
我咬著牙,坐在椅子上說:「那我那些匯款的記錄,總不可能是作假的吧?我不可能控得了銀行吧,這你們怎麼說?」
審我的是一個女警,她盯著自己手頭上面的資料,看了一眼我,眼神裡面全是輕蔑,反覆確認了一下說。
「你確定張衡墨用了你的錢?」
我點了點頭說:「對,我確定。」
砰的一聲,對方直接把自己的檔案夾摔在了桌子上面,瞪著我說。
「我說白子,你說話能不能別瞎了眼的說。你這張卡在半個月之前就已經註銷了,你拿什麼給人家匯的款?」
我愣了一下,接著反駁說:「不可能,我這卡不可能被註銷了,這卡一直在我自己的身上,不信的話,你們可以翻找一下我交上去給你們保管的時候那個背包,我那卡就在裡面。」
那女警卻是冷哼了一聲說:「你以為我們沒有查找過你的東西嗎?卡是在你的身上沒錯,可是你在半個月前就已經直接註銷了這張卡。
你一直說你給張衡墨匯款的憑證就是卡?可在什麼時候具體時間匯款的,你卻沒有辦法說清楚……」
我忍不住反駁一句說:「我又不是筆記本,給我之前的前男友匯款,那時候我們還是交往的關係,我怎麼可能記得那麼清楚。」
可是這女警的一句話卻是將我直接給擊敗了,她瞪著我一臉嫌棄說。
「你們根本就不是交往的關係,張衡墨的母親已經說了他們兩個人交往了很久。
這期間張衡墨還帶過他女朋友回國,去村裡面看望她老人家了。你們整個村子的人,我們也採訪到了口供,都說是知道了張衡墨帶著女朋友老婆回來過。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和張衡墨是在一個村子,對吧?
可是你和張衡墨是出來了,你在外面,你說你不知道。
可是你的父母不可能不知道!你一口咬定說是張衡墨花了你的錢,可是在村裡面我們也訪問了一下。
村裡面的人都說你是在北京做外圍女的,而張衡墨是在國外讀書的,你們兩個人怎麼可能有交際?
倒是你的父母,在老家的名聲很差,每個人都知道他們兩個不是什么正經人。
而且你父親還是個賭徒,你為了勒索同村人的錢財,才捏造了這事情……」
我聽著那個女警一次一次,一字一句的開始說我的家庭,我爸媽做下的事情,我沒有辦法冷靜下來。
我直接開口說道:「我要求找律師,如果沒有律師的話,我會自己請律師,但是請你收回你這些話,因為你這些質疑也是沒有憑據的,不是嗎?
你憑什麼質疑我?你是警察,你們可以質疑我,你看到我當場做了什麼嗎?
看到我直接殺人了嗎?看到我從包裡面拿出了刀子嗎?你憑什麼一直這麼質疑我?」
我原本不是很害怕,害怕警察局。
因為我知道,我有太多的不堪會被人詬病了。
這女警喋喋不休的說著我的家庭背景,我沒有辦法忍受的,咆哮出聲。
可是對方卻是坐在椅子上面,淡定得就像是沒有聽到我的話一樣,直到我把話都說完了,她才笑了一聲說。
「如果我們這邊記錄的檔案沒有錯的話,你母親因為涉嫌過賣。淫,所以被逮捕過。
而你現在在北京做的是模特,說真的,模特是什麼職業,大家都清楚。
你日前還上過熱搜吧,那件事情鬧得這麼大,你現在說你自己是清白的,說你沒有勒索他人,可是你卻已經有了作案動機了。
你先是和薄娜娜小姐發生了口角,然後現在試圖威脅對方給你錢來擺平。
再加上你還知道對方的男朋友,是你們公司的主管,所以你才會起了這個貪念的吧!
你現在認罪的話去跟對方道個歉,估計還能判輕一點,可你要是這麼執迷不悟下去的話,對方一旦起訴你,你就會很麻煩。
就算你們這一行的任是什麼大老闆,認識什麼身份的人,可現在是法制社會,你傷了人就必須付出代價。
我就看不起你們這些靠著,出賣身體,還以為自己很有本事的人。」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那女警直接把筆扔在桌子上面,狠狠一甩。
看得出來她真的很厭惡我,甚至直接把筆摔落之後轉身就走。
整個審問室裡面只有我一個人,呆呆的面對著空蕩蕩的椅子,我從來沒有這麼後悔過,選擇了緋色這一條路。
從踏上這一條路之後,我遭受的質疑太致命了,甚至連我曾經做過的那些努力,都會被抹去了。
歷奶奶,女警,所有的人都只看到了骯髒的一面,卻都沒有想過,我努力不讓自己髒了的時候,我挨了多少的打。
難道我做了模特,就真的只能髒了自己,來成全別人嗎?
難道就因為我媽曾經為了讓我吃一口飯,而賣了因,而我為了讓張恆木去國外讀書而進了緋色,我們就都會被判處死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