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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3:09:39 作者: 寒夜飄零
這個臭狗子,竟還敢跟她裝呢。
靜姝指尖輕繞著帕子,笑著問:「夫君那般睿智,是當真不懂,還是在拖延時間趁機思量糊弄我的花言巧語呢?」
呵!
謝瑾年再繃不住,輕笑出聲:「娘子,過來。」
靜姝依然搖頭:「不過去。」
謝瑾年又是一聲輕笑,握緊手中墨玉馬到成功,邁開大長腿款步走向他的小娘子。
靜姝見他這個架勢,頓覺不妙。
不禁挪著蓮步,盯著謝瑾年,笑著往後緩緩挪動,嘴上還應景兒的演:「話還沒說清楚呢!你別過來。」
「嗯。」謝瑾年輕嗯一聲,卻是仗著腿長,把三步並作兩步,不過須臾便逼至了靜姝的近前,嘴上卻還溫溫柔柔地應著,「不過去。」
說了不過去,謝瑾年便當真不過去。
到得與靜姝咫尺之遠,便放慢了腳步,不緊不慢地跟著靜姝。
靜姝退上一步,他才跟著動上一動,目光沉沉地盯著靜姝,好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態,著實有些討打。
靜姝不禁白了謝瑾年一眼,抬手點在謝瑾年胸口:「你倒是別追。」
謝瑾年垂眼看著小娘子飛揚的眉眼,輕笑:「娘子不跑,為夫自然便不追了。」
如冷泉般清越的笑聲,輕飄飄地飄進耳朵里。
溫溫柔柔的笑,和著縈繞在側的冷香,不禁讓靜姝有些臉紅。
靜姝復又後挪一步,卻是只挪了半步便再也挪不動,原是在不知不覺間,她已經被謝瑾年逼至了門板上。
方才還秉持著君子之道,循規蹈矩地跟她始終保持著咫尺距離的人,卻是忘了他的「承諾」。
靜姝停了,他卻是沒停,又往前半步,直接把靜姝堵在了門板上。
謝瑾年單手攬住纖腰,以指背輕撫小娘子的臉頰,笑問:「可還跑?」
無路可跑了。
靜姝抬眼看著謝瑾年那清雋的眉眼,搖頭。
謝瑾年眉眼中的笑意愈發溫柔,低頭在小娘子眉心上印下一吻:「乖。」
又是有生之年系列。
沒想到成年之後還能被人夸一聲「乖」,這可真是……
滋味有些微妙。
靜姝不禁紅了臉。
小娘子如此嬌羞動人,謝瑾年不禁心頭一動,又低頭噙向了那兩片誘人的朱唇,不承想,小娘子竟是臉一偏,只讓他親著了軟嫩的耳垂。
耳朵上溫熱濡濕的觸感,似是帶著灼熱的溫度,燙得靜姝腿有點軟,不禁抓緊了謝瑾年胸前得衣襟:「我可還生氣呢。」
謝瑾年莞爾。
含著軟嫩的耳垂又允了一下,這才輕啄著小娘子鬢邊烏雲,明知顧問:「因何而氣?可是今日在昌平侯府被他們氣著了?」
「有外祖母撐腰,又有誰能氣著我?」靜姝抬手推開謝瑾年的臉,「別顧左右而言他,我氣甚麼夫君當真不知?」
謝瑾年把臉埋在靜姝頸間,輕嗅著熟悉的淡香輕笑:「嗯,知道,畢竟娘子帶進來的醋味都可以熏屋子了!」
扯!
她是絕對不會承認她是吃醋的,她只是有些惱了而已!
靜姝輕哼:「又漫天胡扯,不講正題,夫君可是心虛?」
謝瑾年輕咬靜姝頸間軟肉,竟是頗用了點力氣,直咬得小娘子呼痛,才鬆開嘴,噙著笑說了一句:「竟是不信為夫,著實該罰!」
靜姝捂著脖子,白謝瑾年:「這與信不信無關。」
謝瑾年含著笑問:「那與甚麼有關?」
靜姝一噎。
這話著實不能如實答,如實答了眼前這隻臭狗子尾巴能翹上天:「不說。」
謝瑾年朗笑。
低頭親了親小娘子含嗔帶惱的眉眼,笑著催促:「說說罷。」
靜姝指尖點在謝瑾年額頭,輕輕推開了他,抬眼看著謝瑾年似笑非笑:「這可是夫君讓我說的。」
謝瑾年眉梢微動:「說。」
靜姝指尖順著謝瑾年的鼻樑下滑,滑過頸線,落在心口上:「我只問夫君,今日與那女登徒子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良久,可是要到那女登徒子府上去做男……唔……」
小娘子滿口帶著酸意的胡言亂語。
明明是再嬌軟不過的兩片朱唇,卻是字字句句都能戳進他心裡。
謝瑾年不願小娘子再往下說,便以吻封緘,含著朱唇,將未盡的言語盡數吞進了腹中:「沒有。」
靜姝當然知道謝瑾年不會。
但是想起當日朱雀街頭那一幕「女登徒子強搶良家婦男」的戲碼,靜姝就是心裡膈應。
她心裡膈應,便想著也得膈應膈應「良家婦男」:「哦,那是夫君要把那「狐狸精」納進府里來紅袖添香了?」
謝瑾年好氣又好笑,低頭在朱唇上輕咬了一下:「有哪個狐狸精能比娘子更誘人?」
靜姝想想自己如今這張妖艷賤貨臉,煞有其事地點頭:「果然我才是最美狐狸精。」
他的小娘子真是,吃醋都能吃得如此別致。
謝瑾年忍俊不禁,低頭親親小娘子的眉心,煞有其事的點頭:「嗯,小狐狸精今晚可要紅袖添香,勾引為夫?」
靜姝紅著臉啐了謝瑾年一口:「夫君儘管想,夢裡甚麼都可以有。」
謝瑾年哭笑不得,直接抱起靜姝,往裡邊走:「夢裡已經有過,娘子不如幫為夫美夢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