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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3:03:44 作者: 顏月溪
    母女倆在一家環境不錯的餐廳吃飯,席間梅朵接到鍾奕銘電話,鍾奕銘問她在幹什麼。「我跟我媽媽在外面吃飯,銘銘,你什麼時候來?」梅朵語音輕柔的問他。鍾奕銘道:「我打電話給你就是想跟你說,我明天沒法飛海城了,要飛香港,簽一份合約。」

    梅朵很是失望,不甘心的問:「你忙完了工作之後能抽出時間嗎?」「我儘量吧,在阿姨回去之前趕到。」鍾奕銘聽出梅朵的情緒。「你要來啊,我媽媽很想見你。」梅朵對著手機啵了兩個吻。

    一抬眼看到韓靜姝的表情,梅朵很可愛的吐了吐舌頭,她每次和鍾奕銘打電話聲音都會不自覺的變的又嬌又嗲,他聽著受用,旁人卻未必,訕笑道:「媽,您吃菜呀,看我幹什麼。」韓靜姝自然知道她是打電話給誰,只笑笑沒有多說。

    香港,鍾奕銘忙完了公事,打電話讓玫瑰幫他訂一張飛海城的機票。玫瑰詫異道:「三天飛四個城市,你要連軸轉呀?」「我有事情,可能要三四天才能返回雁京,如果有人問起,就說我還在香港。」鍾奕銘沒有跟玫瑰細說。玫瑰依言替他安排了行程。

    等他趕到海城,已經是韓靜姝要走的前一晚。雖然早已見過照片,韓靜姝看到鍾奕銘時還是微微的驚訝,這孩子長得確實好,彬彬有禮、談吐得體,顯示了良好的家教和修養,韓靜姝在心裡一下子就喜歡上了他。

    三人外出吃了一頓晚飯,鍾奕銘非常殷勤周到,梅朵卻從他略顯疲倦的面容中看到一絲疲累,回家後私下裡問他:「你晚飯怎麼吃那麼少呀,是不是飯店的菜不合胃口,我再給你做一點吧?」「不用!」鍾奕銘拉著她手。

    「你是不是病了?」梅朵伸手摸摸他額頭。他一向胃口好得很,要不是病了怎麼可能才吃那麼一點。鍾奕銘指了指自己的嘴:「前兩天睡得晚,有點上火,起了口瘡吃什麼都不香。」「可憐的,給我瞧瞧,家裡有西瓜霜,我給你噴一點。」梅朵讓鍾奕銘張開嘴給她看看,果然看到他牙齦都腫了。

    拿出藥箱,梅朵往鍾奕銘嘴裡噴了點西瓜霜,心疼道:「早知道你這段時間這麼辛苦,下次再見我媽媽也不遲。」鍾奕銘搖搖頭:「沒事,我都習慣了,忙起來的時候整天飛來飛去。」

    「明天我媽就回去了,今晚我得跟她一起睡,你一個人睡客廳好不好,委屈你了。」梅朵跟鍾奕銘商量,卻見他一臉的不情願。「不要!想跟你睡。」

    梅朵見他像個孩子似地撒嬌,淡淡一笑,輕撫他後頸,安撫他:「就一晚上?」鍾奕銘這才答應了,攥著她的手不肯放,直到韓靜姝走過來,才不得不放開。韓靜姝早就瞥見小倆口親熱的情形,卻也只當沒看到。

    半夜裡,梅朵一覺醒來,惦記鍾奕銘在外間睡沙發會不會不習慣,輕手輕腳的下床去,黑暗中摸索著走到沙發邊上坐下,替鍾奕銘拉了拉被子,忽然感覺到被子下伸出一隻手放在她腿上。

    居然還沒睡,梅朵俯□去,輕撫他頭臉,靠在他耳邊道:「寶貝,你還沒睡呀?」「嗯,想你呢,睡不著。」鍾奕銘輕笑一聲,把她抱緊了,被子蓋在她身上。

    「我怕你睡沙發不習慣,過來看看你,你這幾天累的都上火了,還是早點睡吧。」梅朵跟他抱了一會兒,要走。鍾奕銘卻不放,笑道:「親親我再走!」

    這傢伙,真是膩歪到不行,梅朵跟他相處久了,知道他有時候孩子氣的很,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男人都這樣,改天問問季採薇,看她男朋友是不是也這般黏人。

    梅朵俯□在鍾奕銘臉上親了又親,才坐起來替他蓋好被子,回臥室睡覺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不許盜文!!!不許盜文!!!不許盜文!!!不許盜文!!!不許盜文!!!不許盜文!!!不許盜文!!!不許盜文!!!臉皮別厚的像城牆一樣!文寫的好不好是水平問題,盜文是素質問題。不許盜文!!!不許盜文!!!不許盜文!!!不許盜文!!!不許盜文!!!不許盜文!!!不許盜文!!!不許盜文!!!臉皮別厚的像城牆一樣!文寫的好不好是水平問題,盜文是素質問題。不許盜文!!!不許盜文!!!不許盜文!!!不許盜文!!!不許盜文!!!不許盜文!!!不許盜文!!!不許盜文!!!臉皮別厚的像城牆一樣!文寫的好不好是水平問題,盜文是素質問題。不許盜文!!!不許盜文!!!不許盜文!!!不許盜文!!!不許盜文!!!不許盜文!!!不許盜文!!!不許盜文!!!臉皮別厚的像城牆一樣!文寫的好不好是水平問題,盜文是素質問題。

    天氣這麼冷,潛水的各位就不要呆在水裡了,也出來冒個泡吧。

    ☆、第 45 章

    第二天上午,兩人一起送韓靜姝去機場。大廳里,韓靜姝向鍾奕銘道:「我把女兒交給你了,你要對她好一點,好好照顧她。」「我會的,阿姨。」鍾奕銘替她把行李拿去託運。

    母女倆最後抱了抱,梅朵依依不捨的目送媽媽往貴賓通道方向走,緊緊的攥著鍾奕銘的手,直到鍾奕銘把她拖走。「回去吧,阿姨已經進去候機了。」鍾奕銘摟著她。

    梅朵低頭凝思,半晌才道:「等我們將來買了大房子,我要把我媽媽接過來住,她身體不好,一個人住老家我不放心。」「行,等以後。」鍾奕銘大方的說。

    回到兩人的小家裡,鍾奕銘把梅朵打橫抱起來往沙發上一扔,以一個餓虎撲食的姿勢撲上去吻她,鬆了一口氣似的笑:「太后終於走了,我們又可以恢復後宮生活。」

    梅朵砸他一拳:「我就知道你這兩天的笑臉都是做出來的畫皮。」「我前幾天就快累死了,能撐著做出畫皮就不錯了,你還讓我睡沙發。」鍾奕銘貼著梅朵的臉報怨。梅朵聳了聳鼻子,一翻身坐起來,替他揉著肩膀,按摩按摩放鬆。

    夜晚,在臥室的大床上,兩人盡情歡愛,如魚得水。他的手指在她光滑的身體上遊走,滑過曲線流暢的後背,滑過緊實的臀部,在她圓圓翹翹的小屁股上輕輕一捏,他的小梅朵,除了不夠豐滿,哪裡都美的出奇。

    鍾奕銘道:「等明天我陪你去買幾套好一點的內衣,上帝給了你這麼美的身體,你應該穿最美的衣服。」梅朵點了點頭,她原先那些內衣樣式早就落伍了,質量也不怎麼樣,穿穿就變形了,自從她工作以後,也開始注意穿衣打扮,不修邊幅的形象在辦公室里不會給別人留下好印象。

    手放在梅朵心口,輕輕握著銀鏈子上掛著的銀牌,鍾奕銘道:「這項鍊你一直戴著?」梅朵嗯了一聲,告訴他,司徒慧藍去找她那次,還騙她說他想把這條鏈子給要回去。

    「怎麼可能,我送給你就是你的,怎麼會要回去。」鍾奕銘覺得司徒慧藍實在是太可惡了,為了打擊梅朵,什麼瞎話都說得出口,知道她有心計,卻沒想到竟如此不擇手段。

    「你跟她的事兒怎麼樣了,她還找你嗎?」這件事拖得挺久了,不解決了,梅朵始終放心不下。「早就不聯繫了,她過她的,我過我的,兩家公司的合作全都是我姑父在協調,我沒參與,我爸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讓我參與。」鍾奕銘想了想,自從那次在姥姥的葬禮上匆匆見過一次,之後和慧藍再也沒有見過。

    「那咱倆的事兒呢,你跟父母提了嗎?」梅朵趴在鍾奕銘身上,凝望著他,等待他的答案。鍾奕銘道:「我經常到海城來,他們心裡有數,卻沒跟我說,可能以為我三分鐘熱度,支撐不了多久。我想找個合適的機會,先帶你私下見見我媽媽,只要她同意,我爸……其實拗不過她。」

    梅朵總算放了點心,輕撫他的臉,親了親他:「不管遇到什麼事情,你都要跟我說。」鍾奕銘嗯了一聲,握著她的手放到唇邊親了親:「只要你不再懷疑我對你的感情,永遠站在我這邊,我們一起面對。」兩人緊緊地貼著額頭,很快吻在一起。

    長期養成的習慣,鍾奕銘的生物鐘一向準時,七點半的時候他醒過來,看到梅朵還在睡,搖了搖她,想把她弄醒。梅朵睜開眼睛,看到他的臉近在咫尺,往後縮了縮,又閉上眼睛:「你幹嘛呀,一大早擾人清夢。」

    「我們出去跑步吧,鍛鍊鍛鍊。」鍾奕銘提議。「我才不去呢,要去你去。」梅朵此時只想睡覺。「懶丫頭。」鍾奕銘扯了扯梅朵額前的頭髮。梅朵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又閉上:「煩人!」

    「你敢說我煩?昨晚你可不是這麼說的。」鍾奕銘翻了個身,壓在梅朵身上,捧著她的臉,強迫她睜開眼睛。他惡作劇的把她的臉擠的變形,她終於睜開眼睛看著他,氣道:「你不想睡,也不讓別人睡嗎?」

    鍾奕銘鬆開手,一隻胳膊支頤托腮,一隻手撫弄著梅朵的嘴唇,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像是看一個獵物,故意逗她:「昨晚睡的舒服嗎?」梅朵緊緊的閉上眼睛不理他的調笑,卻能感覺到他無聲的逼近,果然用不了兩秒鐘,他已經在咬她的耳朵。

    「不要裝睡裝聽不見,快點回答我。」他咬的很有技巧,不一會兒就讓她渾身蘇麻。梅朵輕撫他的背,無奈的哄他:「大清早的你不要鬧了好不好?就不能乖一點嗎?」

    「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昨晚舒服嗎?」鍾奕銘像個小孩子一樣糾纏不休,要梅朵對他的表現給予肯定。梅朵知道他不鬧夠了不會罷休,點了點頭之後又把眼睛閉上,臉頰上卻起了一層淡淡的紅暈。

    鍾奕銘見她的表情,忍不住笑:「丫頭,你已經是個小女人了,還羞什麼呀,我是你在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人,你喜歡什麼討厭什麼都可以跟我說,這樣我們才會更和諧,尤其是在床上,你得告訴我你的想法,我才能知道你的需要。」

    「你已經很好了。」梅朵很小聲的說。鍾奕銘卻聽不清她在嘟囔什麼,耳朵貼近她嘴唇:「你說什麼?」梅朵捶他一拳:「我說,我快被你壓死了,你這個流氓!」他那麼重,當她是棉墊子一樣壓著她,她就快喘不過氣來了。

    梅朵一把推開鍾奕銘,轉了個身,抱著被角繼續睡。鍾奕銘跟過去:「我是流氓,你是不是個妖精?」梅朵猛然轉身,俏臉緊繃:「我才不是呢。」

    在梅朵看來,妖精可不是個好詞,神話里的妖精通常既艷媚又風騷,專會勾搭男人,她雖不是大家閨秀,可也是個良家小女子,名譽不容玷污。鍾奕銘哈哈大笑:「你是不是我說了算,我說你是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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