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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3:03:44 作者: 顏月溪
原本只要半個小時的路程,足足走了一個多小時才到梅朵住的那片居民區,狹長的街道積水已有半尺深,天已經完全黑了,鍾奕銘小心翼翼蹚水而過。
梅朵已回到家裡,顧不得身上濕透的衣服,她著急的是她那些畫,學畫幾年,她的作品實在是不少,心血都在其中,要是被雨水打濕了,將是不可彌補的損失。
雨大風急,房頂有兩處漏雨,漏下來的雨水很快在地板上匯聚成小河,窗戶雖能關上,可雨水還是能從fèng隙里透進來,不一會兒就把書桌打濕了。梅朵剛把一部分畫轉移到高一點的地方,又趕緊去搶救桌上的筆記本電腦。
忽然間,室內一片漆黑,梅朵一驚之下差點把手裡的畫稿扔在地上,就在她兀自驚魂未定的時候,一陣敲門聲更令她趕到害怕。
「誰?」梅朵撞著膽子問。「開門,梅朵,是我。」鍾奕銘站在門外,聽到她聲音,他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
梅朵聽到他的聲音,忽然間眼淚就奔潰了,抽泣著過去把門打開。顧不得渾身上下早已濕透,梅朵在看到鍾奕銘的那一瞬間什麼想法都沒了,緊緊的抱著他。此時此刻,千言萬語也抵不上一個溫暖的擁抱。
「我來的時候看到一陣閃電,大概這樓里的電線被雷給劈了。」鍾奕銘幫梅朵收拾東西。梅朵點了一支蠟燭,見他渾身上下都濕透了,頭髮不斷往下滴水,問他:「天氣這麼不好,你怎麼不在酒店呆著?」
「我來看看,颱風天你一個人住在這樣的小房子裡,我不放心。」鍾奕銘之前就已經注意到房頂的裂fèng。梅朵沒說什麼,心裡卻很感動,他不顧自己的安危,冒著這麼大的風雨來看她,還有什麼可懷疑的。
「我回到酒店時已經開始下雨,打你的電話怎麼也打不通,擔心你會不會被暴風雨困在路上,所以過來看看,不如你收拾幾件衣服跟我回酒店去,總比你在這裡停水停電要安全。」鍾奕銘放下手裡的東西,四處打量,昏暗的燭光下,她的蝸居在颱風光顧過後頗顯狼狽。
「外面風雨這麼大,出門多不安全,我不敢再出去了。」梅朵把書桌往邊上抬,鍾奕銘過去幫她。兩人合力,總算把桌子放到雨水打不到的地方。
看到疊放在椅子上的一摞油畫,鍾奕銘想把油畫挪個地方,其中一幅無意中掉落在地上,他撿起來看看,覺得有些眼熟,像是那時梅朵在西藏畫的,拿到蠟燭邊上對著看,問梅朵:「這是你那時畫的我?」
梅朵看了一眼,嗯了一聲。鍾奕銘心中動容,儘管他不怎麼懂畫,也知道這幅畫她畫的很認真,而且跟別的畫不同,這一幅她用塑料紙包了起來。
「如果咱倆不能在一起,你有了別的男朋友,會把這幅畫丟掉嗎?」鍾奕銘望著梅朵。梅朵把屋裡漏雨的地方用水盆接著,聽到他突然說這話,沒好氣的瞅他:「我把畫丟給你,你要嗎?」
鍾奕銘蹲到她身邊,很認真的看著她:「在你心裡,有沒有人能取代我?」就知道這傢伙喜歡聽甜言蜜語,梅朵手指一彈,噴他一臉水:「沒人能取代你……你這樣天天念叨,老年痴呆了也記得你。」「幽默!」鍾奕銘眉開眼笑。
雨水一滴滴的落下,鍾奕銘抬頭看了看:「只能等明天風雨停了以後再找人來修補房頂,這時候工人來了也沒法幹活。」
梅朵走到洗手間,拿了一條干毛巾給鍾奕銘:「給,擦擦臉。」鍾奕銘接過去,見梅朵頭髮全濕了,細心的拿毛巾替她擦乾臉和頭髮之後,才開始擦自己的。
「你吃飯了沒有?」鍾奕銘問。梅朵點了點頭:「吃過了,本來我要加班趕一期稿子,組長接到通知說晚上有暴風雨,就讓我們提前下班了,我在公司附近的飯店吃了碗面,走在路上就開始下雨,我就沒坐地鐵、直接打車回來,等我到家的時候,才發現窗戶已經被風吹開了。你吃過沒有?」
「我在分公司開完會以後吃了點,怕雨天開車不安全,只好走過來。」鍾奕銘注視著燭光下梅朵的身體,衣衫盡濕之後曲線畢露,她自己似乎還沒發覺,還在收拾雜物。
作者有話要說:又加了一點。
☆、第 40 章
鍾奕銘跨步上前,老鷹抓小雞一樣把她抱起來,低頭吻下去。梅朵還沒來得及反應,他的舌頭已經滑到她口中,熱吻和窗外的暴風雨一樣席捲而來。
他的手也不閒著,早已摸索著探到她胸前,手伸進衣襟里熟練的解開她內衣的搭鉤,撫摸著她,不一會兒就把沾在她身上的濕衣服給剝了下去。
「你這是幹什麼?放開我!」梅朵臉紅心跳,趁著尚有意識的時候要推開他。「我來看你,你說我要幹什麼。」鍾奕銘絲毫不鬆開懷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脫掉,徹底和她裸裎相對。
沒有了衣物阻擋,彼此溫熱的皮膚靠在一起果然舒服多了,他倆之間的感情壓抑的太久,終於在這個突如其來的暴風雨之夜引爆。
「朵,你下面很乾,我就這樣進去的話,你會疼的受不了。」鍾奕銘耐心呵護了半天,梅朵也沒有濕潤起來。
「那應該怎麼辦?」梅朵忍著羞怯,生澀的問。「想著我,除了我不要想別的,慢慢的用你的心來感受,心放鬆了,你身體才能放鬆。」鍾奕銘慢慢的引導她。
一枚青澀的果子,最美的時候永遠是接近成熟的時候,這時候的她帶著誘人的新鮮。梅朵閉著眼睛,漸漸融入忘我境界,只有身體上的感受,不時的刺激著她。
他的手愛撫她身上每一寸肌膚,尋找她的敏感帶,手滑到她後背下方、腰上方某處的時候,她忽的一扭,身體本能的往後縮,他的手碰上去,她又一扭。
「別躲,你這裡很敏感。」鍾奕銘把手輕輕按在她後背某處輕撫,果然,她不扭動的時候就開始顫抖,他細細的沿著她脖頸吻下去,在胸前停下,讓粉嫩的蓓蕾在他口中發生變化。
右手探至她□的敏感柔軟處,那裡很緊,他的手指幾乎伸不進去,提了口氣,他舌尖輕輕地一舔,捲住吸吮,她開始有了點反應,不再像之前那樣乾澀,他的手指進去之後很快被吸住。
梅朵覺得很難受,他的唇離開之後,沒有他溫熱的呼吸包圍,冷風吹過,胸前一陣冰冷的刺激,等到他的吻滑到她大腿內側絲滑的肌膚,身體裡的躁動幾乎要將她淹沒,她本能的抖動,幾乎要彈跳起來。
他按著她的肩,牢牢的把她鎖在懷抱里,開始下一輪的進攻,坐起來可能會更好,他這麼想著,把她抱起來放到自己腿上,慢慢的打開她的身體。
當他們終於交匯的時候,她還是疼的尖叫,指甲幾乎掐進他皮膚里。「乖,你別動,我來動。」鍾奕銘安撫梅朵的情緒。她雖是個稚兒,身體卻是得天獨厚,軟的像入口即化的奶油,吸引他不斷向里探尋,陷進去才知道銷魂蝕骨這個詞彙用來形容她是再貼切不過。
難怪自己那時見了她就喜歡,這丫頭有一種骨子裡透出來的性感,很能迷惑男人。渾然天成的妖精,比那些塗脂抹粉、搔首弄姿的,更叫人放不下。
隨著動作加速,兩人的身體開始激烈抖動,迎接著他一次又一次的撞擊,梅朵此時已經疼的失去了意識,軟撲撲的伏在他肩上,身體似乎已經不是自己的,她哭著叫他停下,他就是不停,哭聲反而更增強了他的鬥志。
仿佛他原來那些夢中的情形,他強勢的占有著她,根本沒法在欲望最盛的時候停下,她的身體仿佛風雨中的樹葉,疾風驟雨把她吹到哪個方向,她就只能停在哪個方向。
這一晚雷聲轟鳴風雨交加,窗框被風吹得呼呼作響,仿佛隨時會掉下來,激烈的雨點在狂風的席捲下幾乎要將玻璃窗打碎,讓雨水破窗而入,床上的兩具身體交纏半宿。
分不清臉上是淚水還是汗水,等他盡興了,j□j過後筋疲力盡,才發現她昏沉沉的,像是睡著了一般,臉上濕濕的全是淚。
幸好,他還不至於理智全無,知道這是她的初夜,嬌嫩的器官經受不住過於激烈的入侵,一旦弄傷了她,會在生理和心理上造成雙重影響,細心的呵護著她。
從她的身體裡退出來,他下床把窗戶打開了一點,清涼的風吹進來,他摟住她,輕撫她後背。身上的汗漸漸幹了,舒適的溫度讓她很快進入夢鄉。
第二天一早,鍾奕銘醒過來的時候,梅朵還在他臂彎里熟睡,他輕輕的放開她,在清涼的晨風中仔仔細細的打量她,昨晚停電之後漆黑一片,他都沒有機會好好看看她。
大概是覺得冷,她身體縮了縮,他側著身子,單手支頤,另一隻手在她身上遊走,滑過她纖細的脖頸、渾圓的肩,她的肌膚青春而富有彈性,手指輕觸她柔軟紅嫩的嘴唇,白裡透紅的紅潤臉色讓她的睡顏美的像幅畫,她是這麼年輕、這麼美麗,她屬於他。
看她沒什麼反應,他便把手指探進她嘴裡,她柔軟的唇一下子把他的手指抿住了,手指也是有記憶的,那種被緊緊包裹的感覺讓他渾身一震,想起前一晚,心都要跳出來了。
沾到她一點口水,他把手指放到嘴裡吸了一下,忍不住銜著她嘴唇親了又親,她睡的太熟,沒醒,他笑了笑。
梅朵終於從懵懂中醒來,迷迷糊糊看到一個男人正趴在自己身上,動作很是不堪,臉頓時羞紅了,往被子裡縮,卻被他一把撈出來。
「你終於醒了?」鍾奕銘不懷好意的笑,牙齒白的像某種獸類。「你怎麼醒這麼早,不困嗎?」梅朵羞澀的迴避他的目光,貝齒輕咬著紅潤的小嘴。鍾奕銘看的心動,爬上去一點在她臉上親吻,她想起昨天晚上他的所作所為,矜持的避開他的臉。
「羞什麼?昨晚都那樣了,你還羞什麼?」鍾奕銘笑笑。梅朵回過臉來,垂著眼帘:「會不會懷孕?」「你可以算算,是不是安全期,不會算我幫你算。」鍾奕銘笑著逗她。梅朵想了想自己的生理期,似乎是在安全期之內,放下心來。
忽然之間感覺有隻手在自己胸前摩挲,梅朵想把他的手拿出去,卻不料他握住了不鬆手:「瘦的只有A杯,真可憐,以後跟我在一起會慢慢發育的。」
「討厭,你們男人就喜歡胸大的。」梅朵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把他的手拍開。「我沒這樣想,我喜歡比例好的。」鍾奕銘視線落在她胸口。
「你把我跟司徒慧藍比較過了吧。」梅朵推開他腦袋。「沒,我不知道她什麼SIZE。」鍾奕銘抵賴的一乾二淨。梅朵聽他這話,只覺可笑,輕撫他臉頰:「你怎麼會不知道,難道你沒跟她睡過?」「還真沒有,我跟她一直各過各的,太熟了也不好,彼此雖不討厭,可也愛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