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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3:03:16 作者: 宋語桐/宋雨桐
「我可以不出現在你面前,求你把它還我。」
「求?」他嘲弄的俯下身緊盯著她的眸子,「你真的在求我嗎?為什麽我一點都感覺不到?」
「你……」那股昏眩感又來了!他不經意吹在她臉上的氣息燒紅了她整張臉,更讓她缺氧。
「我怎麽樣?」她的臉好紅,一靠近她,不知為什麽又想起幾天前在自家門口的擁抱……突然好想抱抱她。
「不要再靠過來了!」她轉身要跑,急著要躲開這令人心慌意亂的氛圍。
大不了再去配一副眼鏡便罷,何必在此接受他的戲弄?
一隻大手比她更快一步的在她跑開前捉回了她,像貓捉老鼠,把她嬌小的身子緊緊的扣進懷裡。
「你放開我!」她又羞又氣,覺得身子被架在雲端,老是不踏實。
「怎麽,不想要你的丑眼鏡了?」抱著她,竟一股衝動升上的想要吻她……他怎麽了?為一個醜小鴨心動了?
嘖,這是不可能的事!
但莫名地,一顆心卻老是蠢蠢欲動的想要逗逗她。
「你喜歡就送給你,求求你放開我!」她急著想掙脫他,無奈根本動不了他分毫。「你究竟想要干什麽?」
「我想干什麽?」杜斯斐一笑,低啞的迷人嗓音像是撒旦的魔咒,輕輕地附上她的耳畔,「問得好,連我自己都想知道呢。」
話甫落,他的嘴輕咬住她小巧迷人的耳垂上料之中的聽到懷中人兒發出一聲輕吟低喘----他滿意的微笑著,靈巧的舌尖轉移陣地到了她纖細性感的頸項、鎖骨、胸前,最後出其不意的覆上她因驚愕得不知所措而微啟的唇瓣……
比他想像中的還要甜蜜動人呵!柔柔地、甜甜地、羞澀的舌尖像是初春的果子帶了一點甘味,令人流連忘返。
「啊……」甄璦驚喘得要推開他,卻發現自己已全身無力的靠在他身上,掙扎的手捶打著他的胸,只不過像是雨點落下,「放開我……」
她細碎的話語對他只不過是種欲擒故縱的把戲,他根本不會把它放在心上。
他反手將她輕抱在辦公桌上坐著,好方便高大的他傾身吻她、抱她。
他的舌尖探得深入,他的吻因她不住地嬌喘扭動而益發地激情狂猛……
大手情不自禁的順勢而下,解開她上衣的鈕扣,繞到她身後解開她的胸罩暗扣,短短几秒鐘後,她已如維納斯的雕像般蘇胸半裸的呈現在他眼前。
豐挺有致的胸房有著世上最完美的弧線,白裡透紅的瑰麗色澤比那初春的水蜜桃還要挑動人的味蕾……
平坦結實的小腹、瘦削卻圓潤的雙肩、微微不安扭動著的水蛇小蠻腰……
「小傢伙,沒想到你這麽美。」無法壓抑住自己的渴望,他彎下身子用嘴含住那桃紅色的豐盈,輕柔卻又急切的品嘗著、舔吮著……
「啊……不要……」甄璦的雙手抵住他的肩想要逃開,雙腿卻不自主地纏上他的腰,不意竟讓他的碩大密密的貼上她的幽壑。
「喝,小淘氣,你真夠頑皮於這麽快就想要了?嗯?」他身上的火苗禁不住這樣的煽動,很快地他便把她壓在辦公桌上。
「不要!求你!」她害怕了,真的害怕了,她怎麽會讓自己莫名其妙的陷入這樣的境地里呢?
「你的身體可不是這樣告訴我的,小傢伙。」杜斯斐邪惡的一笑。
「不管我的身體是怎麽告訴你的,我說不要就是不要,你放開我!」如果他再不放開她,她會踢他,她保證。
「跟我杜斯斐不必玩這種欲擒故縱的把戲。」
「我不是----」
「別說了,我受不了你的太多廢話!」他俯下身要吻她,下腹部卻突然襲來一記強烈的重擊,一陣刺痛瞬間蔓延到他的四肢百骸,痛得他冷汗直冒,一張臉蒼白得像鬼。
「你……」該死的!她竟然敢用腳踢他那裡?
「對不起,這是你逼我的!」甄璦火速的跳下桌子,整個人躲到一角連掉落遠處的胸罩都顧不得拿了,忙不迭動手穿好上衣,在他再次走過來捉她之前頭也不回的衝出了辦公室。
「甄璦,你跑得這麽快要上哪去?」阿飛在她身後大聲叫著。
恍若未聞,她的腦子亂烘烘地,身子熱烘烘地,只想著要趕快跑出杜斯斐的視線,不再讓他看見自己。
夠了,真的夠了亘她不知道自己剛剛怎麽會迷糊到那種程度上再一次讓他脫了她的衣服……
老天!第一次是逼不得已,這一次呢?她根本就忘我的忘了自己姓啥名啥了!
一逕沉浸在他那溫柔又需索般的吻里不可自拔……
「你身上的傷是怎麽回事?」范浚端來一杯酒擱在杜斯斐桌前,視線卻被他胸口的一道疤給吸引住了。
杜斯斐就這樣大刺剌的袒著胸,露出他從年輕時就一直引以為傲的強健肌理,不過礙眼的是上頭竟然多了一道深深的傷疤,不只如此,他捲起袖子的手臂上還纏著繃帶。
「你問的是這個?」杜斯斐揚揚手臂,「一個星期前差一點摔車弄的。」
「說到車……我聽阿飛說你這一個星期來都是坐計程車來的,你的車呢?」
端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杜斯斐揚起一抹不在乎的笑,「掛了。」
「怎麽掛的?」
「怎麽?你改行當偵探啦?」
「是你剛回台的那一天晚上掛的?車子衝下了山崖?」
挑了挑眉,杜斯斐若有所思的瞅著他,過了半晌才道:「你好像在現場啊,范浚,說得像真的似的。」
「究竟是不是真的?」
「沒錯,車子是衝下了山崖,只不過我跳車了,所以沒事。」杜斯斐一語帶過的聳聳肩。
「這麽大的新聞,電視上怎麽沒播?」
「開什麽玩笑,杜氏集團總裁差一點摔下山崖粉身碎骨?這種新聞能給播嗎?真是丟人。」
「所以你差一點就死了?」甄璦的夢……果然應驗了,但杜斯斐卻沒死,這代表什麽?
「嗯。」杜斯斐走出辦公室替自己倒了一杯酒後又走了回來,關上門,他好整以暇的看著范浚,「甄璦的底細你知道嗎?」
「甄璦?你想干什麽?」
「剛剛那一切是她跟你說的,是嗎?」
「沒錯。」
「那不就對了,她的身分很可疑,搞不好我的煞車系統就是她弄壞的,讓我差一點死於非命。」
「你在胡說八道什麽?」范浚好笑的望住好友,「她跟你無冤無仇,為什麽要害你?」
「我正在查啊,何況我剛剛進辦公室時還看見她開啟我的私人檔案……事關公司的重要機密,我能不懷疑她嗎?」雖然他後來因為太忘我了,所以忘記追問她檔案的事,但她動了他的東西卻是個事實。
「她是個再單純不過的女人,你的懷疑根本是多餘的。」
「那你告訴我,她怎麽會知道我的車子衝下山崖?你可別告訴我她有預知未來的能力,我不相信這個。」這根本就匪夷所思,如果她真的跟這件事一點關係也沒有的話。
「你真想知道?」
「你說。」
「我想只是湊巧吧,甄璦作的惡夢通常都會實現,那一晚她剛好夢見你,如此 而已……」
今天黑曜的氣氛有些異於尋常,說不上來為什麽,可能是因為店裡突然來了一群生面孔,而那些生面孔看起來又非善類,如此而已吧?再加上老闆范浚今晚剛好有事不能坐鎮,總覺得人心浮動不安。
甄璦把阿飛調好的酒一杯杯放上托盤,才要端起,阿飛便叫住了她。
「我幫你端過去吧。」不知為什麽,他有點不放心。
「不必了,我可以的。」只不過是幾杯酒而已。
「可是那些人……」
「放心,有你阿飛在,沒人敢在店裡鬧事的。」
阿飛聞言,開心的搔搔頭,主「倒是,說起我阿飛的名號在道上可是響叮噹呢,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甄璦笑著,轉身送酒去。
酒吧今晚的音樂分外的搖滾,光聽那節奏就有一股想要狂舞的衝動,所有的人都似乎High到了最高點,現場每周一次的樂團演奏,一次又一次的將群眾的情緒帶到最高cháo。
高亢的情緒張狂了所有人的心,沒有人注意到角落裡一雙閃亮的眸子正隱隱地流動著一絲詭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