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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3:02:30 作者: 風兮兮
    「什麼愛的符咒?」

    「就是我這個青銅面具。並不是我一直想戴著它裝酷,而是我自己都無法解除下來。」韓諾說。

    「真的?為什麼會這樣?」夜野問。

    「前世所造成的孽緣吧。」韓諾苦笑著說。

    「既然這樣,那你就找無霜試試吧,如果她能揭下你這面具,那麼三個就一起好好的愛她,不要再想其他多餘的事情了,有時候,越簡單,就越快樂的。」夜野說。

    韓諾點點頭,「等下我就跟你們一起到師父家。」

    「真的?」冷風欣喜了,「那樣的話,就可以天天喝你調的酒了,呵呵。」

    「你想得美,我可是大師級的調酒師,哪裡會那麼容易天天給你調酒喝?」韓諾笑著說。

    「不給就打。」夜野舉起拳頭說,「我就不信,我和冷風兩個人欺負不了你一個人。」

    「壞人!」韓諾翻著白眼,三個男人慡朗地笑了起來。

    林蔭小道上,林一烽和秦無霜十指相扣,肩並肩地在走在A大的校道上。

    林一烽說,他很想回到他們初吻的情人廊那裡,重溫一下當日的甜蜜。

    秦無霜也是心cháo如水。

    初吻,對於每個女人來說,都是一份最美好的甜蜜記憶,儘管那時候很青澀很慌張很害羞。

    「A大沒怎樣變化,情侶依然是那麼的多。」林一烽望著她,溫柔地笑著說,「那時候你的夢想就是能考上A大,還記得吧。」

    「是呀,可惜無論你怎樣幫我補習,我的成績都是提不上去,只能進入警校了。」秦無霜笑了笑,「但是你的成績那麼好,卻為了我不進A大,真是遺憾。」

    「我從來都不覺得遺憾,只是遺憾以前對你還不夠好。」林一烽伸手愛昵地撫摸著她那柔順的長髮說,「你才是我的理想和方向。」

    「一烽----」秦無霜把自己的身子靠在他的身上,輕聲的叫道,心裡充滿了柔情。

    「無霜。」林一烽伸手緊緊地摟著她,在她頭頂上的那雙眼睛本來應該充滿柔情蜜意的,但是,卻閃著一抹狡黠的笑意,只是她看不見而已。

    兩人相擁著,來到情人廊那塊大石頭上。

    大石頭上坐著一個神情略微有點呆呆的男生,面容清秀和以前的林一烽有幾分相似,秦無霜看得眼熟,卻想不起來他叫什麼名字了。

    「真討厭,竟然有人坐我們曾經坐的那塊石頭上。」林一烽說。

    「嗯。」秦無霜點頭說,「你去叫他走開吧。」

    聽見秦無霜的聲音,那男生抬頭,怔怔地看著秦無霜一陣,然後無比驚喜地叫了起來:「是你呀,真的是你呀!」

    林一烽皺了皺眉頭問秦無霜:「你認識?」

    秦無霜想起來了,這個男生是她以前見過的那個差點上了床的張小明,心裡突然像吃了蒼蠅般,感覺有點噁心。

    「你知道嗎?我想你,我一直都在這裡想你。」張小明目光痴痴地望著秦無霜說。

    「好了,我並不想你,滾吧,別在這裡影響我的心情了。」秦無霜嫌惡的說,「這是我男朋友,我們現在來這裡約會。」

    張小明看了看林一烽,然後說:「我愛你,我不管你有沒有男朋友。」

    「汗,我不愛你。」秦無霜說。

    「那你為什麼當初會在這裡吻我?」張小明聲音略微有點激動的說,「你還和我去……」

    他還沒有說完,秦無霜的手一伸,扯住了他的衣領,把他扔到荷花池的另外一邊去。

    林一烽不解地望著她。

    「當初因為太想念你,看見他和你有幾分相似,就忍不住吻了他。」秦無霜臉頰略微有點發燙的說。

    「我了解。」林一烽抱著她坐了下來,手指指著石頭上那幾個他刻下來的字說,「當初,我以為你死了,曾經來到這裡,傷心欲絕,想在這裡把自己一頭撞死算了。」

    「千萬不要!」秦無霜摟著他的脖頸說,「無論發生什麼事,我們都要好好的活著,一烽。」

    林一烽點點頭,炙熱的嘴唇覆蓋上她的櫻唇。

    雖然沒有第一次的那種青澀和甜蜜,但是,這種感覺也很美好,美好得就好像那正盛開的荷花一般,在風中輕輕地搖曳著……

    林一烽一路吻下去,吻到她的脖頸上,忽然停住了皺眉。

    「怎麼了?」秦無霜發現了他的異樣,迷離著雙目問。

    「先把這塊玉佩摘了吧!這總令我感覺不自在。」林一烽皺著眉頭問。

    「嗯。」秦無霜此時意亂情迷,腦海里根本就分辨不出任何東西了,點點頭,伸手摘向那塊噬魂玉----

    林一烽的目光無比的亮了起來,胸口因為激動而微微起伏著。

    【今天出去了,無法多更,明天如無意外,補回來。】

    ……

    0163 【113】揭下韓諾的面具

    ?

    【113】

    正在這時,秦無霜忽然看見對岸走來了一個人,那不是邢飛嗎?

    她那原來要摘噬魂玉的手指停了下來。

    「怎麼了?」林一烽看見她停住了動作,問。

    「阿飛在幹什麼呢?」秦無霜看見對岸的邢飛走路走得很失魂落魄,頭髮凌亂,上衣的扣子扣錯了兩個,袖子上還黏這一些污垢,眼神茫然而空洞,好像遭受了重大打擊似的。

    「邢飛?」林一烽很不悅地望向那個突然出現在視線,打擾他好事的人,伸手把秦無霜的臉扭向自己說,「我們現在正在重溫舊夢,我們不要管他。」

    「怎能不管?」秦無霜拍開他,站了起身說,「看他那個樣子,一定是出了事,否則,以他的性格,是絕對不可能容許自己衣冠不整的。」

    「他一個大男人會出什麼事呢?」林一烽急了。

    「難說,我怎能眼睜睜看著他有事而漠然不管?對不起,一烽,你先回去了,我得陪他去。」秦無霜愧疚地望著林一烽說,「反正來日方長,我們大把時間重溫舊夢。」

    「……」

    林一烽那清秀的臉幾乎都變得紫色了,深深地瞥了一眼她胸前的噬魂玉,然後目光死死地盯著對岸那個邢飛,仿佛要廢除無數把飛刀把他插死。

    秦無霜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邢飛的身上,沒注意到身邊林一烽神色的變化。

    從荷花池的走廊走過去太遠了,她想都不想,舒展起凌波微步,從池塘上面踩著荷葉飛奔了過去。

    她的身姿飄逸,步伐優美,猶如仙子般在荷花池上飄飄欲來,看得周圍的人一陣眼花,都以為自己出了幻覺,慌忙的擦眼,等到他們把眼睛擦亮之後,秦無霜已經輕鬆地落在對岸邢飛的面前了。

    儘管她那麼大的一個人落在他的對面,但是邢飛卻仿佛沒有看見她似的,繼續目光呆滯地往前走,撞在她身上都不自知,只是低頭說聲「對不起」。

    「阿飛,你怎麼啦?」秦無霜扳住了他的肩膀,關切地問,「到底出什麼事了?」

    「阿霜?」邢飛抬頭,總算看見她了,漆黑的瞳眸里卻突然蒙上了一層淚水。

    看見他這樣,秦無霜的心都痛了,慌忙的問:「阿飛,發生什麼大事了?」

    「阿霜----」邢飛伸手抱住了她,把自己的頭枕在她的肩膀上,然後猶如受盡委屈的孩子般,低聲地哽咽哭泣起來。

    秦無霜從來都沒想過,像邢飛這樣的男人竟然也會流淚。

    淚水流在她的肩膀上,也就緩緩的流進她的心裡,讓她的心一陣陣的痛,她知道,此時語言都是多餘的,唯有緊緊地擁緊他,希望能安撫著他的惶惑和痛苦。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邢飛抬高了頭,雙眼通紅地望著她說:「我媽她得癌症了。」

    「癌症?」秦無霜無比震驚地問,「什麼癌症?」

    「辱腺癌。」邢飛的聲音哽咽著說,「已經到了晚期,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看著他那張痛苦而憔悴的臉,秦無霜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話來安慰他。

    「她拒絕了治療,說這都是她的報應,只想早點死了,到陰間去找秦雅代,乞求她的原諒。」邢飛痛苦的說,「醫生說,她之所以得辱腺癌,很大原因是因為心事太重而糾結成的。」

    「唉,我媽還活著呢。」秦無霜嘆了一口氣。她知道,邢飛媽媽穆琳這二十多年背負著那個罪噁心理負擔,過得並不會比秦雅代幸福。

    「阿霜----」邢飛望著她說,「我能不能告訴我媽,秦雅代還活著的事實?這樣,或許她的心理愧疚會減少點人,然後安心地離開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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