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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嘴和手。」

    「去，你這小色鬼，記得第一次和你車上的時候，你還是個很生澀的處一男，但是，這次發覺你的技巧突飛猛進了，為什麼？是不是拿了很多良家婦女來練習？」秦無霜輕輕踢了他一腳說。

    「沒有，除了你，我之前和之後都沒有碰過任何女人。」桑年目光坦然的說。

    「那就好。我不能對你忠貞，但是，如果你要跟我，你就必須對我忠貞，無論是從精神還是肉體上。做得到？如果你身上有第二個女人的氣味，你以後都不用見我了。」秦無霜霸道的說。看來，她還真把自己當做女皇了。

    本來，這番話是任何人都接受不了的，但是，桑年竟然點頭答應了，而且一點猶豫都沒有：「桑年我一定絕對的對你忠貞，你放心。」

    「呵呵，那你說說，你是從哪裡學來的技巧的？」秦無霜滿意地笑著問。

    「呃……這個是從那些日本的A片上學習的。我的一個影子說了，男人喜歡生澀的處一女，但女人，是絕對喜歡經驗老手男人。為了能侍候你高興，我……花了很多功夫的。」桑年不好意思地搔搔頭，「不知道我做錯了沒有。」

    「沒錯，非常的好，哈哈！」秦無霜真是越看桑年越喜歡了，也不知道自己哪輩子修來的福，竟然能得到這樣的男人在身邊。

    「好就是了，我會更加努力的。」桑年看見她肯定他，心裡更樂了。

    「以後不要一個人偷偷看A片了----」秦無霜忽然說。

    「為什麼？」桑年一怔。

    「沒為什麼，我想和你一起看，嘿嘿。」秦無霜笑得一臉的曖昧，春色無邊，看得桑年的下腹又是一陣的發熱，真想再和她翻雲覆雨共赴巫山。

    「等以後吧，現在我要忙著出去了。」秦無霜哪裡看不出眼前這個男人的心思？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臉蛋，舉起手讓他幫忙自己穿衣。

    穿好衣服後，桑年又拿來一把牛角梳，讓她坐下，要幫她梳頭。

    「你會梳頭？」秦無霜有點懷疑地望著他。

    「會，我經常幫我媽梳頭。她有頭痛病，每次都靠我幫她梳頭才會緩解一下。」桑年說。

    秦無霜想起自己的媽媽。

    以前媽媽也有經常有頭風病，一痛，就叫她拿把木梳在上面梳著。

    她在後面幫媽媽梳頭，媽媽就輕輕的哼著歌……

    她最愛聽媽媽哼歌了。

    媽媽的聲喉很好，哼起來的歌，婉轉猶如黃鶯。

    每當這個時候，也是她和媽媽最和諧的時候。不知道，現在媽媽的頭再痛了，弟弟肯不肯幫她梳頭。

    想著想著，心就酸得想流淚。

    桑年不知道她的心思，拿起梳子在她的頭上梳了起來。

    作為一個殺手，對於人的穴位會比醫生都還要清楚。

    儘管秦無霜的頭不痛，但是，在他的梳理下，頭腦更加的清醒，神經暢通舒適……

    桑年把她的頭髮全部梳直後，問她：「無雙，你是要留著頭髮散下來，還是扎馬尾？」

    「扎馬尾舒服點，你應該不會扎吧，我自己來行了。」秦無霜說。

    「呵呵，我的教導官曾經說過，我的手是世界上最巧的手，所以什麼槍械的拆分都難不倒我，更何況是扎一個簡單的馬尾。」桑年說完，拿起秦無霜的橡皮筋，利落地幫她扎了一個漂亮的馬尾。

    「桑年，有你實在是太好了。」秦無霜望著鏡子裡的自己，滿意地說。

    「我還會做得更好的。」桑年的雙手落在她的肩膀上，幫她按捏了一下，「如果可以，我還可以學化妝，以後你也不用自己上妝了，包在我身上就是了。」

    神吶！我真有這樣的福氣嗎？秦無霜忍不住問天。

    0065 【015】婊一子

    ?

    【015】

    警長室。

    秦無霜坐在林警長面前，沒有以往的輕佻和性感，扎著馬尾和一身利落的運動服，使她看起來像個鄰家女孩。

    「你去哪裡了？你已經兩周沒來向我報告了，難道你就一點組織紀律性都沒有？」林警長責罵。

    「我受傷了，在醫院養著。」秦無霜淡淡的說。

    「受傷？為什麼會受傷？哪裡受傷？」林警長的聲音有點緩和下來。

    「這裡。」秦無霜指著胸部說，「被韓諾的手下一劍穿了過來，幸好我命硬，否則，還不能來向你報告。」

    「韓諾要殺你？難道你暴露了身份？」林警長有點急躁的問。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殺我，至於是否暴露了身份，應該沒有。」秦無霜說。

    「那你要小心點，你總得對得起國家培養你，別忘記，你還有媽媽和弟弟在等著你呢。」林警長說。

    「對了，我想見我媽媽和弟弟。有沒有新的視頻？」秦無霜問。

    「嗯，正等著你，這次，我會讓你和他們直接的視頻。」林警長點點頭，打開電腦，點開了QQ視頻。

    過了一會兒，視頻那邊出現了兩個人，秦無霜一看，眼淚都流了，那正是她日夜思念的媽媽和弟弟。

    「過來吧，你可以和你媽媽弟弟聊，但是，要切記，不能問他們的位置，否則，別怪我們。」林警長威脅道。

    秦無霜點點頭。她知道，弟弟和媽媽現在是威脅她的兩張皇牌，警部必然不會讓他知道的。

    她坐到電腦前，讓自己的臉面對著攝像頭。

    網絡那邊的媽媽一看見她，有點難以置信的問：「無……霜……真的是你？」

    「是的，媽媽。」秦無霜哽咽不成聲。

    「姐姐，你真的沒死？」弟弟欣喜地問。

    「是的，我沒死。你們都還好嗎？」秦無霜伸出手指，撫摸著屏幕上媽媽和弟弟的臉，眼淚直流。

    「無霜，我不是在做夢吧？」媽媽的聲音顫抖著，也用自己顫抖的手指撫摸著她在視頻上的頭像。

    「媽，不是在做夢，我很好，遲點你會見到你的。」秦無霜努力控制自己的眼淚，擠出笑容說。

    媽媽那邊的視頻突然斷了。

    「好了，今次就這樣。」林警長對她說，「如果你想要儘快見到他們，你就努力吧，我們警部都快不耐煩了。」

    「能不能讓我看久一點媽媽？」秦無霜哀求。

    「這個我也做不了主，你都看見了，是那邊斷的線。總之，你現在已經確認你媽他們很好就是了。當然，他們會過得很好，那也是因為你。如果他們將來會出事，也是因為你無能導致。」林警長無恥的說。

    秦無霜強制自己壓下怒火，她知道，小小的一個警長的確不是主事的人，她也懶得和這樣的角色計較。

    「你放心，我一定會努力的。」秦無霜說。

    「上頭來指示了，要你把這些日子所做所為都寫成一份報告交上去。」林警長說。

    「所有詳細都要寫？包括上床那些？」秦無霜心情極端不悅的問。

    「嗯，都要，只要具體的時間和地址就行了，但不必要具體的細節。」林警長點頭。

    呵呵，自己真的被完全當做是一顆棋子了。秦無霜在心裡苦笑著。

    「好吧，那我回去寫，下周把報告交上來。」

    「不行，上頭說了，為了避免你暴露身份和目標，這份報告必須在這裡迅速完成，而且以秘密文件交上去存檔。」林警長搖頭說。

    「好吧。」秦無霜知道自己異議是沒有用的，只好乖乖地在警長室里把這些日子的所作所為，包括和夜野他們的XXOO事的大體時間和地點都寫了下來。

    她真的不想把這些事情寫下來，但是，想到媽媽弟弟，她不得不屈服。在華夏國，沒有誰的力量能逼黨國大，也沒有誰的做法會比他們更加卑劣。夜野冷風韓諾他們是黑，但是，估計，這些所謂的堂堂正正，滿口仁義宣布自己是人民公僕的才更黑。

    她寫完後，把報告書交給林警長的時候，時間已經過了四個小時了，肚子餓得慌，手也累，只想立刻離開。

    林警長饒有興趣地翻開她所記載的性一愛史，臉上出現了猥瑣的笑容，望著她說：「無霜呀，真難為你了，要你周旋在這麼多男人之間。」

    「沒事，我喜歡。」秦無霜冷笑著說。

    「那……無霜……我……能不能？」林警長伸出他那雙油膩膩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曖昧地說。之前，他謹記自己的身份，一直壓抑住自己對她的非分之想，但是，現在看了她那份報告，膽子也就不由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