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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2:52:38 作者: 紫青悠
千竹索性爬上床來狠狠壓住她作亂的雙腿,一隻手死死壓住她的雙手,另一隻手不斷在她的身上煽風點火。
上一次是在她不清醒的狀況下被他強了去,即使如此她也覺得自己的身體骯髒不堪,在這一段時間中她簡直不敢想到姑蔑,覺得那是對他的一種褻瀆。
「你走開!走開!」她絕望的大叫著。
可是身上的人顯然不會這麼容易就放過她,不管她叫得有多悽慘,不管她眼淚流的多洶湧,他要做的事情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止。
他沒有弱點,他不會有在乎的人,這個女人的眼淚對於他來說一點用處都沒有,如果他想,他可以立刻就殺了她!
他不在乎,他不在乎,他不在乎!
兇狠扯掉她的底褲,他一個挺身便直入她的幽深地帶,沒有任何憐惜,她那裡幹得要命,她痛,他也痛。
但是他不會憐惜她,她沒有那麼大的能耐可以得到他的憐惜。
他狠狠的咬著她胸口的紅櫻,直咬得那裡充血了他也不肯放鬆,狠狠的在她的體內衝撞,她痛得弓成一團,本能的往後縮,他當然不會讓她得逞,雙手死死按住她的身體讓他們結合的地方更加貼切一點。
那物什在她體內橫衝直撞,她除了痛什麼也感覺不到,姑蔑對她說過,男女之事是這世間最快樂的,她覺得姑蔑根本就在騙她,如果可以,她一輩子也不要行這男女之事。
她的身體緊縮成一團,幽穴收縮抵著他的物什,在她乾澀的身體中每行進一步都異常艱難,可是這緊縮的感覺卻讓他痛快得顫抖。
他一聲低吼在她體內釋放,她的體內溫熱,他貪戀這種溫暖,不願意從她身上離開。
她已經停止了掙扎,如一條死魚一樣一動不動躺在床上,眼淚不斷從眼眶中滑落。
他猛地從她的身上抽離,快速穿好衣衫,冷漠的轉身離去。
沒有憐惜,沒有感情,她不過是他發泄的工具而已,太子府中的每個女人都是他發泄的工具,不會有任何人是特殊的。
即使如此,在他轉身離去的那一刻,床上那一攤鮮血還是刺痛了他的眼睛。
白院是太子的寢殿,會室屬於它的一個偏殿,兩處距離如此近,可是這幾天中千竹卻並沒有踏進會室一步。
會室後院中有個遊廊,遊廊周圍種了一片千日紅,今日下了很大的雨,千日紅的花瓣被打落在地,像是撲上了一層艷麗的地毯。
她站在遊廊中出神,隱約看到兩個人影站在後院入口,是千竹和禾天。
千竹背手而立,他穿著一件月白色長袍,這世上怕是再沒有第二個人可以將白色的長袍穿得這麼好看,就如臨風而去的仙人。
雨水模糊了他的容顏,可依稀可以看出他英俊的輪廓,他氣質出眾,才華橫溢,他的絕代風華讓所有男子在他面前都黯然失色。
可是就是這樣的人,卻有著變態的手段。
透過雨簾望著對面的人,那深邃的目光像是一把劍一樣穿過重重雨幕扎進她的心中。
身體下意識顫抖了一下,然而她很快在心中安慰自己,既然選擇了破罐子破摔的生活又何必再害怕他,轉頭看向雨中的千日紅,就當站在對面的人是一方空氣。
他踏著雨幕向她走去,禾天在身後緊跟著撐著傘,即便禾天如此小心,也有好幾串雨落在他身上。
上了遊廊禾天知趣的留在石梯口,而他則走到她身邊,他並沒有跟她說話,而是同她一樣靜靜的看雨。
她沒有向他行禮,她覺得現在懶得再跟他虛與委蛇,以前的她對他恭敬是因為她怕死,怕連累到姑蔑,可是現在她什麼都不怕了,就如一個心如死灰的人。
今日天氣轉冷,她卻只穿了一件裡衣,這裡又在風口上,不斷有細密的雨被風吹進來,也不知站了多久,他突然將她摟進懷中,語氣淡淡問道:「冷麼?」
他的懷抱很溫暖,在被他抱進懷中的一瞬間她竟然有些貪念,她卻知道這懷抱這一刻是溫柔鄉,下一刻就是修羅場。
冷冷推開他的身體,她的語氣顯得悠遠,「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她的疏離並沒有讓他憤怒,他告訴自己他對一切都不在乎,所以他就假裝不在乎,她讓他走,他也並沒有多做停留。
千竹走了不多久,穗子急匆匆的跑來給她披上一件披風,穗子的神態有些焦急,好幾次欲言又止。
「有什麼話就說吧!」
穗子咬了咬牙,終於還是說道:「姑娘,宮中出大事了,鳳嬪娘娘被打入冷宮了。」
「什麼?」她感到身體一陣冰寒,也不知是不是因為站在風口上。
西施和鄭旦被送進吳宮之後,西施被封為館娃夫人,鄭旦被封為鳳嬪。
「你快說說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穗子咽了口唾沫道:「我也是聽我一個宮中的姐妹說的,說先是有人在大王耳邊嚼舌根,說鳳嬪娘娘自己親口承認的她並不是甘願留在吳宮中而是逼不得已。」
她心頭猛地一跳,莫非當日她跟鄭旦說的話被人聽到了,宮中果真是個是非之地。
「大王是個明事理的人,不會因為別人的片面之詞就將鄭姐姐打入冷宮的。」
穗子便又道:「大王自然不會單單因為這個,只是這件事進了大王的心,給大王留了個前情在這裡,昨日大王在宮中遊玩,游到白金渠的時候突然看到那渠中飄著的一盞宮燈,將那宮燈撈起來一看,那裡面藏著一張竹條,上面有一首情詩,卻是思念遠在他鄉的情郎,落款還有鳳嬪的名字和生辰八字,那白金渠又正好是從鳳嬪娘娘宮裡流出來的,大王一怒之下便將鳳嬪打入冷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