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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2:36:45 作者: 羲玥公子
    顧君弦苦苦一笑,「同學,你確定你這是在安慰人?」

    許婷婷一拳打上他的胸口,笑著說:「那是當然,不然你以為我這是在咒你麼?」

    旁邊的秦皓晨一隻手搭上他的肩膀,語氣卻是不怎麼好,「喂,回去了。」

    顧君弦偏頭看他,在無意之中掃了一眼有幾分羞澀的宋嘉玲,點了點頭。

    回家的途中,顧君弦還要求順道去市場買菜。秦皓晨在前面踩著自行車,「別買了,叫外賣。」

    「外賣吃多了對身體不好,能少吃一點就少吃一點。」

    秦皓晨說:「那買熟食。」

    「買生的,我煮。」顧君弦堅持立場,「你領著吃就行。」

    秦皓晨看著前面的紫荊花道,一句你領著吃就行入了耳,溫暖了心,所以某人唇角不斷上揚,「隨你。」

    作者有話要說:  讀者大人不乖了,都不給花花了,QAQ

    明天繼續更新……

    ☆、羊是怎麼被吃掉的

    結果,買回去都是新鮮的菜。

    秦皓晨第一次在吃中飯之前這麼忙,比如,忙著洗菜,忙著洗米,忙著切菜,從小到大不怎麼進廚房的他在顧君弦的指導下把前期工作全都做好了,就只等著顧君弦來掌勺。

    顧君弦站在煤氣爐前面,不需要移動位置,因為旁邊還有秦皓晨這個幫手。

    顧君弦打著了煤氣,放了油到秦皓晨剛洗好的鍋里,說:「把切好的薑片放進來。」

    旁邊立即有人反應極快的把裝在碗裡的薑片放進鍋里,薑片在油鍋裡面發出香味之後,「把雞肉放進來。」

    秦皓晨照做。雞肉入了鍋,顧君弦拿著鏟子翻炒一分鐘,「把香菇放進來。」

    鍋里多了香菇,再接著翻炒一會兒。抽油煙機的聲音呼呼地響,顧君弦炒菜的神情很專注,某人就倚在旁邊的台子上,雙手環著臂,看得津津有味。

    「加水。」

    秦皓晨立即有了動作,用碗在水龍頭上接了一些水,遞給顧君弦。放了半碗水之後,就能蓋上鍋蓋,顧君弦看著旁邊悠閒的秦皓晨,「蔥花切好沒有?」

    「馬上切。」

    顧君弦站在那個地方一直沒有動過,等到雞肉和香菇熟透,放了調味料,加了蔥花,關了火。秦皓晨就把顧君弦攔腰抱起,顧君弦看著他,「還有菜沒做完。」

    「等會再做。」死都不承認他是怕他的腳站久了會疼!

    把顧君弦放在沙發上,秦皓晨才轉身進了廚房把剛才做好的才裝好盤。

    一直在看海綿寶寶的秦小寶看著顧君弦,「叔叔,小寶要吃蟹黃堡。」

    顧君弦剛想問他為什麼突然想起要吃蟹黃堡,就聽到電視上面一隻五角星的紅色不明生物對著一塊海綿說:「海綿寶寶,我要吃蟹黃堡!」

    顧君弦摸著他的頭,說:「等下次上街了就去吃。」

    秦小寶用一雙小手比劃著名,「小寶要吃很多很多蟹黃堡。」

    顧君弦忍俊不禁,想到秦皓晨小時候是這個樣子就不禁想笑,以前不知道所以覺得這是小孩子天真,但是一把秦小寶和秦皓晨聯繫起來,就會覺得他小時候可愛多了。

    星期四星期五的上下學都是秦皓晨接送的,不過沒有再跟他一起上課,因為顧君弦一上就是一個早上或者一個下午。

    秦皓晨騎車接送顧君弦的時候,秦小寶就會被暫時安置在張阿姨家。張阿姨做的點心很好吃,這是秦小寶樂意留在張阿姨家的最大的原因。

    張阿姨的子女都已經長大,一個在讀大學,一個在外地工作,難得回家看一次。所以,他們也都喜歡秦小寶,有時候恨不得家裡有個小孩蹦蹦跳跳活躍氣氛。

    顧君弦總算知道什麼是出來混的遲早都要還的。

    三天前受了傷的腳才消腫,好了那麼一點。星期五晚上,某人抱著他進了房間,放在床上之後,就順勢壓了上來。

    顧君弦臉上一熱,雖然猜到他有可能會做什麼,還是問一句,「做什麼?」

    秦皓晨用手撫著他的眉,曖|昧的語氣,「明天是星期六。」

    「嗯?所以呢?」

    秦皓晨將手移到他的唇邊,放低了聲音,「你不用上課。」

    顧君弦面紅耳赤,卻還做出一副鎮定的摸樣,「所以,你早就預謀好了?」

    秦皓晨的那隻不安分的手繼續下移,移到他的衣擺,把他的衣服推了上去,撫著他的腹部,「難道你不想?」

    顧君弦被他摸得身體發熱,心口也開始快速起伏,如果這時候說不想,那絕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某人卻還不放過,隔著褲子握住他最敏|感的地方套|弄,狐狸似的笑,「到底想不想?」

    顧君弦被他的套|弄著,身體的反應很誠實,雙手環上他的脖頸,想要摟緊他,嘴裡喘著粗|氣,卻怎麼也說不出想的那個字。

    秦皓晨放開他,從他身上下來,躺在旁邊,若無其事地說:「你要是不想的話,那算了。」

    顧君弦真想掐死他,害他有了反應,卻半途說算了。但是,要開口說自己想要,確實又是一件很難的事,顧君弦伸著手抓住他的手,支吾了一下,才衝出一句,「我沒說不想。」

    秦皓晨側著身看他,「你也沒說想。」

    顧君弦再次不知道怎麼跟他交流。秦皓晨側躺在床上,用手撐著頭,裝作一副心理學教授的摸樣,「姓與愛是統一的,也是不可分離的,沒有姓的愛維持不下去,沒有愛的姓也不能長久,你既然能說你喜歡我,那為什麼對姓如此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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