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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2:26:53 作者: 空空如氣
    算上當初抄底時的利潤,這筆大投資戰線拖上幾個月也才險險的獲得百分之五的利潤,這在於他們的投資生涯當中是回報率最低的一筆投資,最讓楊樹遠難以忍受的是就在前幾天,公司正經歷著一場前所未有的危機,若不是蘇正卓及時過去和客戶談下的那場會議,公司興許就要栽在了這場毫無預兆的危機上。

    他們畢業後到現在嘔心瀝血的創業也將付之一炬。

    這兩天來他還聽聞程竟興的公司居然也不聲不響的買入了大量的煤炭,結果流動資金全部被套又沒有及時止損,這幾天一暴跌立馬就提前引發合作單位的恐慌性催債導致公司陷入運營困境,程竟興控股的公司算得上是a市的老企業了,居然也難逃破產的預兆,儼然成為a市投資圈裡最熱門的飯後談資和反面教材。

    程竟興這種老古董居然也會心癢去炒煤炭,不用多想肯定是受了蘇正卓的影響才去炒的。

    可是憑蘇正卓的能耐,是根本不可能犯這種低級錯誤的。

    他一直想不通這其間的緣由,乾脆守在公司里等著蘇正卓回來當面質問他。

    楊樹遠一直等到了下班,還是沒有看到蘇正卓的身影。

    按照蘇正卓以往工作狂的習慣,下了飛機定然是先趕回公司處理要急的公事的。

    楊樹遠打了好幾個蘇正卓的電話,始終沒有打通。他也不知為何,心頭隱隱上來不好的預感,又下意識的去打程宜寧的電話。

    依舊未果。

    楊樹遠沉不住氣便又打了周小蕾的電話。

    「我一天都沒聯繫上正卓和宜寧,你知不知道宜寧現在在哪?」其實他和周小蕾的交情也談不上很深,這樣驟然打過去詢問程宜寧的行蹤也是有些冒昧的。

    「操!別跟我提蘇正卓這三個字!」周小蕾剛接起來就沒好氣的應道。

    「正卓怎麼了?」楊樹遠不解的問道。

    「宜寧和他離婚了,以後你也別來煩宜寧了!」周小蕾說完後就啪的一下掛了電話。

    楊樹遠只覺得當頭一棒,腦袋被猛砸了一下。

    宜寧和蘇正卓離婚了!

    楊樹遠的腦海里反反覆覆的都是這句話,不過也就是周小蕾的這句抱怨,他就驟然想明白了公司這場危機的由來。

    若不是蘇正卓不惜冒著把公司也拖入困境的大風險,按照程竟興這樣保守的老古董,根本不可能會動搖跟風去投資煤炭的。

    憑他和蘇正卓的交情,他居然被蒙在鼓裡絲毫都沒有察覺到他的計劃。

    眼下程竟興的公司瀕臨倒閉,蘇正卓卻在這個節骨眼上和程宜寧離婚。

    算起來,他楊樹遠還是蘇正卓和程宜寧的半個月老。

    楊樹遠才想了幾個念頭,拳頭不知何時握的咯咯作響,眼下拿了車鑰匙便大步朝外面走去。

    楊樹遠飆到蘇正卓住處的時候,果然在院子裡看到他的車子,他車子隨便一停就大步下車朝屋裡走去,才看到蘇正卓的背影就猛地一拳掄了過去。

    ☆、第37章

    楊樹遠的拳頭堪堪就要落到蘇正卓的後背肩處,背對著他的蘇正卓的腳步依舊壓根未動分毫,只是右手忽然鬼魅般的後扣,楊樹遠的胳膊剛靠近了些,蘇正卓手上一用力,還是背著站在那裡,居然就把楊樹遠的手腕給死死的扣住了。

    他剛把楊樹遠的右手腕扣住,這才猛然轉身,另一隻手呼的一下就閃到了楊樹遠的面前。

    不過在距離楊樹遠的臉頰還有幾毫之差,那樣大力道的拳頭說收就收,楊樹遠只覺得臉上忽然拂過一陣疾風,下一秒才聽到蘇正卓明顯不解的聲音,「樹遠,你怎麼過來了?」

    他說時原本扣著楊樹遠的那隻手也下意識的鬆開了。

    顯然方才不過是他條件反射的自我防衛而已。

    然而蘇正卓的聲音剛落,隨即就聽得悶實的聲響,楊樹遠剛從蘇正卓手上脫身回來,他甚至沒有去鬆動活絡下脹痛的腕關節,呼的一下就直直的朝蘇正卓落下了結實的一拳。

    蘇正卓毫無戒備之下被那股大力道甩的腳步也跟著踉蹌了下,嘴角邊立馬泛起了血腥味。

    「你怎麼了?」蘇正卓見著楊樹遠不聲不響的繼續發狠的朝他揮拳過來,他這才下意識的抬手去擋,然而楊樹遠就像是得了失心瘋似的,蘇正卓剛扣住他的一隻手,他的另外一隻手早已不管不顧的朝他身上繼續揮拳了過來。

    「你他。媽。的都幹了什麼事!」才一交鋒,楊樹遠就知道自己的身手遠不及蘇正卓,眼下手腕被蘇正卓及時扣住,他朝蘇正卓怒吼了一聲後,便乾脆朝他腿上掃去,蘇正卓腳步一移快速的避去,趁著這會鬆動的空隙間,楊樹遠立馬抽手回來,不管不顧的就去死按在蘇正卓身上。

    楊樹遠這樣不討巧的打法,蘇正卓若是有心一招便可制敵,他一邊避著楊樹遠咄咄逼人的拳頭,手上始終還是留了分寸。

    楊樹遠也看出蘇正卓的克制,不過他這會火上心頭,也早已無暇多顧其他的,見著自己勝不了蘇正卓,乾脆就改成最愚笨原始的方法和他扭打起來,蘇正卓沒有料想到楊樹遠居然還沒完沒了的,兩人廝打著沒一會就滾到了地上,混亂間還能聽到彼此身上衣衫的針線崩裂聲。

    蘇正卓本來心情就差的可以,也不知道怎麼的,隨著嘴角邊的血腥味愈發濃重起來,他這才覺得渾身的壓抑都像是找到了新的宣洩口,不知不覺中手勁也跟著發狠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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