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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2:26:15 作者: 空空如氣
    旁邊是過往匆匆的行人,誰都沒有多望一眼地上那灘突兀的血跡,以及倒在血泊中的中年婦人。

    那婦人臉朝地,長發散地,根本看不清她的臉面。

    她蹲在邊上聲嘶力竭的求救,可是那些神色匆匆的路人根本就聽不到她的聲響。她迫不得已甚至於要去抓著過往行人的褲腳,可是她的手心是虛空的,那些行人竟然絲毫不受影響的在她面前走了過去。

    她還是不死心,要繼續追著那些行人,她求他們,幫忙救救躺在地上的人。

    誰都沒有理睬她。

    她拼盡全力,恨不得要將嗓子都喊啞了,還是沒有人能聽到她的動靜。

    就像是她一個人的獨角戲而已。

    「怎麼了?」直至耳邊響起不甚清醒的聲音,她這才跟著猛地哆嗦了下,早已從方才的噩夢中驚醒了過來,早已是嚇得出了一手心的冷汗。

    明知那不過是許永建敷衍她的一個謊言,她還是時不時的就要夢見那樣教人心悸的慘狀。

    無法釋懷。

    也無法淡忘。

    厲寅北也是剛從睡夢中甦醒過來,昨晚睡前酣暢淋漓,他到現在還是筋骨暢快的,迷糊中察覺到枕邊的許諾似乎有些動靜,身子一直在細微的顫抖著,他便出聲問道。

    「沒事。」她快速的應道。

    外面的天際已經隱有亮光,正是凌晨薄霧未透的時候,耳邊還有淅淅瀝瀝的雨聲,偶有風聲落在那玻璃窗上,震的那窗子也跟著簌簌的響動起來,更添寒意。

    幸好此時光線暗沉著,並不看得仔細。

    她剛醒過來,腦海里早已快速的閃過昨晚的場景,她甚至都疑心著昨晚的歡。好是她的一場綺夢而已。

    薄霧散去時分,她也總會從這場綺夢中清醒過來的。

    「還早,再睡會——」他的嗓音低沉略帶沙啞,還帶有一絲哄勸的意味,顯然是在半睡半醒間同她說的話,說時下意識的將身上的薄被朝她身上挪了挪,之後又翻了個身,隨手將她重新攬回了懷中。

    她剛從方才的噩夢中驚醒過來,手腳俱是冰涼的很。此時陡然被他攬入懷中,才一沾到他的胸膛,便覺得那股暖意源源不絕的傳了過來。

    即便是她誤闖的夢境,此刻卻只願長醉夢中,枕邊有他身上清冽熟悉的氣息,便覺得之前吃的苦受的委屈扛下來的磨難都不足為俱。

    只因為現在有了他的緣故。

    她想到此時,身子也跟著朝他懷裡挪動了下,仿佛是要從他的懷裡汲取到更多的暖意。

    先前剛做了噩夢,許諾一時間睡不著,一直到了天際大亮後,她終於迷迷糊糊的重新有了睡意。

    她還沒睡上多久,正是犯困的時候,覺著身上似乎有重壓下來,她這才睜眼不甚清醒的望了一眼,正好對上厲寅北的面容。

    他見她已經醒來,倒是坦蕩磊落的朝她胸前握去,掌心裡揉捏著她的豐盈,原本。。的。。立馬就被他揉捏的起了反應。

    「厲——」她剛喊了個字出來,又想起來此時還叫他厲先生實在怪異,一時間便又硬生生的停住沒有出聲。

    「叫三哥。」他像是循循善誘著又像是要糖吃的小孩,聲音里滿滿的寵溺之意,說完後又重新落了密集的吻下來。

    他這樣起身,雙手撐在她的肩側上方,那被沿口就被掀開了一個口子,立馬有冷意沿著被口灌了進來,她本來就沒穿衣物,便跟著哆嗦了下,他倒是無比敏感的感知到她細微的反應。

    有過昨晚的經驗,他清楚著她身上的最敏感的點。

    果然,他愈發俯下來一些,連著吐息都近的像是要落在她的耳窩處,她立馬跟著心跳如鼓起來,臉上也早已滾燙灼燒起來。

    「諾諾——」他動情的喊了一聲,這才將他早已炙熱多時的。。要朝她的。進去。

    她也沒料到昨晚都折騰這麼久了,大清早的厲寅北居然又。。了。

    其實厲寅北安生著還好,他這麼沒臉沒皮的要繼續。。,她只覺得自己的。。立馬就跟著灼疼的厲害起來。

    他分明正在興上,她不願意擾了他的興致,便也硬著頭皮由了他去。

    只是某人分明把她的配合當做了莫大的鼓勵。

    許諾都不知道多久後,他還是沒玩沒了的。。,而且他這樣憑著意興衝撞進來,自然是沒個輕重。他再一次衝撞進來時,。。像是要頂到了她的最深處,她這才跟著嘶嘶的吸了口冷氣,額上也沁了一層的冷汗出來。

    他這倒是有所察覺到,忽然停住問道,「是不是不舒服?」

    「恩,有一點——疼——」她說時聲音輕若蚊子,然而他也是明明白白的聽清楚了,下一秒便跟著無比的小心的從她體內退了出來。

    他此時才留意到她的鼻翼上都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亮晶晶的,臉色有些慘白,偏生兩頰上浮起不甚正常的紅暈,他清楚都是他的緣故,這麼一想,心頭倒是歉疚的很,不無心疼的問道,「怎麼不早說?」

    「沒事。」她飛快的應道。

    他原本提著的一顆心這才重新放心回去。

    兩人就這樣安靜的躺在床上,休息了好一會後,厲寅北才起來,他自己快速的穿了襯衫和褲子回去,轉身時見著許諾也已經披了睡袍回去,她都已經穿好睡袍了不知為何還是蜷坐在床中央,一動不動的,臉色明顯帶著尷尬,卻偏又不從床上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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