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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3 02:24:56 作者: 孤豬一炙
    陛下對后妃慎之又慎,就是怕重蹈覆轍。讓梅妃悲劇再度發生。

    金福小心翼翼提議:「陛下,今日事業繁忙,要不奴婢去一趟浮香殿,告訴孟妃娘娘說您太忙了,不能去浮香殿了?」

    蕭棟皺眉,最後目光落到了御案上的書冊上。

    他眸中一亮,「金福,把這些都搬到浮香殿。」

    金福傻眼:「陛下這是要去浮香殿批閱奏摺?」

    蕭棟點頭:「既然朕答應了孟妃不能食言。可國事不能耽誤。」

    「陛下勤政不怠,真是天下之福!」金福立即誇讚,心裡卻想:孟妃娘娘機關算盡,還是棋差一招啊!

    天色暗了下來,蕭棟如約去了浮香殿,同時帶了一大箱奏摺。

    ……

    今夜孟蔓兒仔細打扮了一般。

    她剛沐浴,頭髮還濕漉漉的,身上一襲雪白紗裙,如一朵剛出水的白蓮花。

    孟蔓兒取出一顆香丸,放在枕頭底下,嘴角含笑:今晚大事必成。

    就在這時,白玲匆匆進來,神色欣喜:「小姐,陛下來了!」

    孟蔓兒起身,走去外殿相迎。

    可讓孟蔓兒驚詫的是,只見兩個小太監搬來一張書案放下,又有兩個小太監抬來一隻木箱。

    接著金福將木箱打開,從裡面取出一堆堆小冊子放在書案上。

    孟蔓兒驚呆:「這是什麼?」

    她可不喜歡讀書寫字呀!

    此時蕭棟已經走到了孟蔓兒前面,將她擋住。

    她身上只有一襲輕薄雪衣,雖說不怎麼透光,可那雪錦布料輕軟,她穿在身上曲線畢露。

    如此模樣,怎麼能被外人看到?

    幾個內侍頭也不敢抬,他們動作利落,很快將奏摺及筆墨紙硯擺置好,然後迅速退了出去。

    蕭棟這才退開兩步,解釋:「這是奏摺,國務繁忙,不可一日荒廢。」

    「……」孟蔓兒明白了,她又驚又懵,看著蕭棟像是看著一朵絕世奇葩:「陛下來我這裡批閱奏摺?」

    蕭棟心裡有點虛,卻一臉平靜:「同時陪伴孟妃。」

    「……」

    孟蔓兒心服口服,不愧是明君!

    她想當妖妃,蕭棟壓根不給她機會!

    第20章 一夜抄書

    「那這些奏摺,陛下要批到何時?」眼下天色已暗,已經快戌時了。

    蕭棟卻搖頭:「這不好說。事分輕重緩急,不同的事處置也不同。孟妃不必等我,今日你受了驚,早些歇息。我就在這裡,你不必害怕。」

    「……」

    孟蔓兒眨眨眼,又說:「可是陛下離蔓兒那麼遠,我看不到陛下,我不敢睡。」

    「你別放紗簾,就能看到我了。」蕭棟應付如流。

    隨後,蕭棟在案前坐下,打開奏摺,他面色沉肅,低頭看奏摺,如老僧入定一般。

    「……」

    孟蔓兒有些不自信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心想難道是妝容不對,蕭棟不喜歡她這種清湯寡水的妝容?

    還是衣裳沒穿對?

    孟蔓兒低頭,一襲雪白衣裳,像是仙女一樣,居然有人不喜歡?

    孟蔓兒不明白。

    許久,蕭棟抬頭,看到孟蔓兒站在一邊發呆,她神色迷茫,也不知在想什麼。

    蕭棟心中生出幾分心虛。

    「孟妃,你去歇息吧。」

    孟蔓兒才不要。

    她搖頭:「蔓兒不累,蔓兒陪著陛下。」她說著走過去,坐在書案一側。

    書案很長,兩個人一點兒不擠,可孟蔓兒卻貼著蕭棟身邊坐。

    她剛沐浴過,身上似乎冒著濕漉漉的,帶著幽香的水汽,一個勁兒往蕭棟鼻子裡鑽。

    蕭棟原本就不太平靜的心湖,像是被扔進可以一塊大石頭。

    不過他面不改色,仿佛身邊坐了一塊木頭。

    「孟妃,你不困?」

    「不困,蔓兒陪在陛下身邊,精神著呢。」孟蔓兒答道,她望著蕭棟,含情脈脈。

    蕭棟依舊木著臉:「既然如此,你就抄女戒吧,雖說你不必急著把抄好,可今日無事,正好抄一些。」

    「?」

    花前月下,孤男寡女,千金春宵,蕭棟讓她抄女戒?!

    「……是,陛下。」

    抄就抄唄。

    現在剛過戌時,她還有一整夜的時間,不急不急。

    於是孟蔓兒找出太后給她的女戒,坐在蕭棟身邊抄。

    見孟蔓兒坐在他身邊規規矩矩抄書,沒有再鬧騰,蕭棟暗暗吁了口氣。

    只盼著今夜能平安度過。

    可孟蔓兒才不會那麼好心呢。

    約莫過了兩刻,孟蔓兒放下筆,開始擼起自己衣袖。

    她身邊就一件薄薄的外衫,孟蔓兒擼起衣袖,兩隻手臂都漏了出來。

    雪臂如玉,幽香隱隱。

    非禮勿視,蕭棟想要收回目光,可脖子卻似乎不停指揮。

    孟蔓兒還不罷休,伸手去敞開衣襟,她裡頭就穿了一件雪色小衣,如此一來,她胸口和肩頭都漏了出來。

    蕭棟心有點慌亂,急忙阻止:「孟妃,你做什麼?」

    孟蔓兒側頭看著蕭棟,神色委屈:「陛下,蔓兒怕熱,您不熱嗎?」

    熱,他當然熱,熱得腦袋都冒汗了。

    蕭棟剛想應對,孟蔓兒低呼:「陛下,您都出汗了,蔓兒給您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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