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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2:25:28 作者: 空空如氣
    唯獨有一點,在池桑桑的潛意識裡竟然會以為他就是這樣的情場慣犯,他卻是始料未及的。

    「我在你心裡就是這麼齷齪不堪嗎?」他說時也是微不可微的冷笑了下。

    「齷齪不齷齪,你自己心裡明白!」她也還是繼續冷言冷語的應道。其實她有這樣的推測也是實屬正常的,她自然知道那晚自己是心情不好醉酒胡鬧,才會發生這麼離譜的事情。可是靳斯南分明是沒有醉酒的,她是記得的。

    「我的確就是這樣的人,柳下惠這種事情我也做不來。那你打算怎麼辦?」他原本是都打算離去的了,可是聽到池桑桑那樣不容置喙的語氣後,不知為何他反倒是重新在床邊緣坐了下來,懶洋洋的應道,順帶著略微轉身,毫不避諱的盯著池桑桑。

    被他這樣不懷好意的盯著,兩人又是只有一尺之隔而已,池桑桑自然感應的分明,可是眼下在這般僻靜的地方,又是獨處一室的,她心頭其實也莫名的害怕起來,不過嘴上也還是繼續逞強著應道,「你也不要太得意了,大不了我也豁出去,讓你身敗名裂!」

    「身敗名裂?後果聽起來倒是挺嚴重的!」他聞言不無戲謔的應道,而且說時還愈發要故意朝池桑桑身上湊了過去。

    下一秒,只聽得一記清脆的聲響,原來池桑桑眼見得他都朝自己胸前貼了過來,她本就心情糟糕的可以,便毫不猶豫的隨手甩了他一巴掌。

    靳斯南因為是毫無防備的,所以那突如其來的一巴掌倒是挨的結結實實的。

    下一秒,他倒是嗖的一下伸手過來鉗住了池桑桑的手腕,渾身上下都發散著一股盛怒待發的氣場。

    池桑桑潛意識裡以為他是要動手打自己,靳斯南這一靠近,她便條件反射的朝床頭那邊縮了縮。

    「你要幹什麼?」儘管心裡害怕的要命,她還是故作鎮定的出聲問道。

    「你覺得我要幹什麼,我就做給你看!」他昨晚都想了一個大晚上,想來想去都是如何放低姿態向她道歉的場景,可是未料到在她的心裡,他原來是這般卑劣齷齪之人,加之方才又莫名其妙的挨了這一大耳光,眼下他的耐心也是幾欲消耗殆盡的了,此時原本握著池桑桑手腕的力道不知何時加重了許多都未曾察覺。

    池桑桑下意識的就想甩手掙脫開來,未料到被他這樣大力禁錮著,她才一掙脫,手腕上立馬傳來一陣生疼。

    「你放開我!」這樣被他按壓在床頭前面,其實也是難受的很,眼下她也十分不耐的出聲提醒道。

    未料到她一出聲,手腕上的那股力道不知為何又加重了很多,仿佛是要將她的手腕骨擰斷了似的。

    「大。變。態!你放開我的手!」池桑桑這人本就怕疼,靳斯南握在她手腕上的力道一加重,她疼痛難當之下便口不擇言的朝他吼了起來。

    「你說我什麼?」他這倒是忽然出聲問道,冰冷的眸子不知何時噙著淺淺的笑意,其實是教人看著心寒的很的。

    「我說大。變。態!大。變。態!還不鬆開我的手!」池桑桑氣急敗壞下也根本沒有察覺到他神色的變化,只是她話音剛落,便覺得臉上忽然有道陰影俯了下來,隨即便有重壓壓制了上來。

    她原本就是蜷縮在床頭那邊,手腕又被靳斯南這樣握住,眼下避無可避,只是奮力的扭頭避開了他的強吻。

    兩人這樣奮力搏鬥著,她臉一避,他的唇便落在了她的側臉上。

    「你放開我!」池桑桑的小腿沒被壓住,眼下慌亂間便朝他身上亂踢去。

    也不知道踢中了哪裡,下一秒,他忽然氣勢洶洶的說道,「你再動一下試試看?」原本還掛著冷笑的眸中不知何時也泛上了可疑的情。欲,也不知道是被她踢中了要害還是被她氣得盛怒發火的緣故。

    她自然是沒被他的警告嚇到,繼續大力的朝他身上踢去。

    只是,她這次才踢到他的腿上,隨即就被他突然騰出來的手給按壓住。

    「靳斯南,你敢?」也許是隱隱預見到靳斯南接下來的動作,池桑桑繼續朝他大聲吼道。

    「我有什麼不敢的!」他說完後,下一刻早已一把就將她寬鬆的T恤朝上面推去,大手早已朝她。的柔軟用力。去。

    她立馬覺得一股劇痛襲遍大腦,可是不待她吃痛出聲,身體的某處早已蠻橫的進。來。,她被那股劇痛搗騰的立馬飆出了眼淚。

    其實因為他這樣的貿然。,她的身體根本就沒有適應起來。加之他又是在盛怒上,只是隨心所欲起來,她原本有點輕微擦傷的那處都還沒有好去,此時被他這般。。,她只覺得自己快要痛死過去了。

    眼下即便是要奮力牴觸著,可是女人和男人的體力根本不在一個級別上,更何況靳斯南這樣的身材,兩人力量懸殊的,池桑桑其實是一點都沒有法子掙脫開來。

    ☆、第二七章

    也不知道多久後,他這才起身鬆開了對她的桎梏。

    而她還是一動不動的,目光呆滯的望著天花板。

    他是隨手拿了件睡袍披上,便疾步走到浴室里,對著盥洗台的鏡子看了下自己。

    靳斯南忽然覺得自己都陌生的快要不認識自己了,天曉得向來控制力極好的他怎麼會再一次鬼迷心竅了。

    第一次的意外還可以尚且因為酒後衝動而搪塞,可是這一次,他卻是無比清楚的知道著,所謂的這麼容易被她激怒也無非只是個表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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