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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2:24:12 作者: 吞魚
    那,阿苦究竟是怎麼活下來的?

    *

    宋枯還不知道,因為被嗑過cp而猝不及防掉了。

    他像是一個真正的二十歲左右的大男孩一樣,有著青澀的笑容。

    就連嘉嘉似乎都對他很有好感。

    三言兩語就很自然地融入了大家。

    宋枯帶著節目組的眾人來到了村里,把節目組安頓在了幾座青磚的小院子裡,又熱情地告訴大家要怎麼去集市上。

    宋枯要去幫舒棠拿行禮的時候,舒棠逕自走過了他。

    嗑cp歸嗑,但是自從江家背叛了神之後,舒棠親眼目睹了一切之後,只覺得他們都虛偽又假惺惺,哪裡還能對任何家臣有好感?

    她不怎麼搭理宋枯的一幕被拍到,宋枯粉很不滿,就發現人魚更加目中無人,看宋枯的眼神像是在路過的一隻螞蟻。

    新觀眾紛紛譴責這一對怎麼能這樣?

    舊觀眾們勸他們佛系一點,習慣了就好。

    新觀眾:??

    這還能習慣?

    舒棠和神都知道潮聲鄉有古怪----很有一種「請君入甕」的味道。

    但是就連舒棠都並不害怕,她有種故地重遊的感覺,還挺興奮的。

    就是這地方很久沒有住人了,潮噠噠的,被褥什麼的都要買新的,節目組一行人就去集市上買東西了。

    雖然這一次節目組沒有限制價格----但是這裡屬於是有錢都花不出的類型。

    村裡的確比較封閉,買東西的地方就是一個很原始的集市。

    舒棠買了兩床新的棉被,很乾淨,還被曬得香香的。

    神買了一些老鄉家裡乾燥的柴火和艾草,打算回去熏熏潮濕的屋子。

    老婆婆笑呵呵地問道,「阿妹,你們倆是夫妻麼?」

    舒棠停了一下,「結婚十年了。」

    人魚,「孩子一歲了。」

    新觀眾:??

    舊觀眾:好了,又是那條一歲的金魚寶寶。

    他們倆一路逛過來,因為俊男靚女的組合,總是有人來問他們倆是什麼關係。

    這個村裡的人都蠻傳統的,當地人喜歡用方言叫人「阿兄」、「阿妹」

    七百年前的夢境裡,棠小鬼和神下山的時候,也經常聽見當地人這麼叫。

    舒棠覺得很有熟悉感,於是抱著棉被出來的時候,就突然叫人魚:「阿兄!」

    人魚低下頭,然後笑了一聲,低聲叫道,:「阿妹。」

    他本來聲音就好聽,叫親愛的,有種親昵的感覺。叫阿妹的時候,兩個字像是在舌尖一轉,有種說不出來的曖昧。

    還有一種,難得的少年氣。

    舒棠覺得很好聽,想他多叫幾聲,於是就一路阿兄、阿兄地叫了過去。

    這一對在前面走,後面的郭導就被老鄉叫住了,八卦兮兮地打聽:

    「聽說你們節目組有一對兄妹結婚十年了?孩子還一歲了?」

    村民的眼神十分異樣,仿佛在說:你們節目……正規麼?

    郭導:???

    親眼見證謠言是如何擴散的觀眾們:?

    *

    今天大家都很累了,節目組就在天黑的時候結束了拍攝。

    舒棠和神回到了小院子裡,開始熏艾草,生火盆熏屋子。

    一燒熱,屋裡的濕氣就慢慢地蒸發掉了。

    舒棠走得腿上都是泥,紅色皮鞋都不能看了,被神提溜去了床邊,然後抓著她的小腿,幫她擦拭腿上的泥巴。

    人魚燒了熱水。

    舒棠想要收腿,又被他抓住了腿。

    在他的手裡,她無論哪裡都顯得很小巧。

    舒棠被看得忍不住扭過頭去。

    周圍很安靜,很黑,好像世界上只剩下了他們兩個。

    人魚又燒了水,舒棠洗完了澡,才進了被窩裡。

    除了一盞燈之外,外面都是黑色的,春日剛剛到,連蟬鳴都聽不見,於是對方的呼吸都那麼清晰、明顯。

    他們兩個安靜了一會兒。

    舒棠縮著腳,往被窩裡鑽,然後,被懶洋洋的凶獸,一尾巴掀翻在了床上。

    黑暗中什麼都看不見。

    一旦視覺被限制,於是觸覺就變得非常明顯。

    舒棠有些驚嚇地發現----

    今天的吻,到了腰窩並沒有停止,還往下,一直到了……

    她驚叫了一聲,就要像是毛毛蟲一樣地拱著往前逃離。

    他似乎覺得這樣也很方便,也沒有阻止,就是大手把住了她的腰,聲音從她的身後傳來,沙啞,有種說不出來的侵略性。

    人魚嘆息了一聲,「親愛的,你似乎,很喜歡撅著啊。」

    呼吸打在腿間的皮膚上,讓她腿軟發抖,幾乎跪不住。

    他歪頭說,「阿妹,乖。」

    可是就像是在深海巨獸的利齒下被撕咬著脆弱脖頸的獵物,感受著被利齒撕磨、啃咬著脆弱的致命位置。

    她趴在了軟乎乎的溫熱被子裡,呼吸著上面被太陽曬過的味道,拱著腰撅著,發出了小貓一般的叫聲和求饒聲。

    明明人魚的唇是涼的。

    可是她卻熱得抓住了被子,手指發抖,指尖發白。

    仿佛要被剝奪掉一切理智的瘋狂。

    她哭著蹬腿,忍不往前縮,然後求饒說,「別咬,別咬……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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