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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2:24:12 作者: 吞魚
    白髮的長官坐在木板床上,臉上還有一點帶著血的特效妝,本來顯得不食人間的神,在這種妝效下,看著多了一絲的陰鷙和野性。

    舒棠:怪……怪好看的。

    祝延「受傷」的地方是腰部往上的位置,旁邊還有紗布,只要纏好了就可以出去了。

    舒棠走過去,坐在了他的旁邊,然後剛剛拿起了紗布,就看見了下面節目組的紙條:

    不會吧,不會有人以為可以穿著衣服包紮吧?

    舒棠:?你怎麼知道我就是這麼想的?

    因為舒棠的表情太震驚,彈幕:噗哈哈!

    觀眾們發出了一片片的嘲笑之聲。

    但是下一秒,就笑不出來了----

    因為燈黑了。

    直播間的觀眾們還以為是節目組給手動拉燈了,急得嗷嗷叫。

    節目組這邊也懵了,連忙找人去檢查線路問題了。

    舒棠還沒為可以矇混過關開心,下一秒,她就笑不出來了。

    其實這裡還是有隱約有點光打進來的,只是對於攝像頭而言太過於昏暗了。

    所以舒棠就可以看見,白髮長官那修長好看的漂亮手指,來到了那黑色染血的黑蛇軍裝最上面的扣子上,不緊不慢地解開。

    舒棠:……

    於是,她看見了流暢結實的腹肌,還有累累的傷疤,在節目組特效血的渲染下,有種強悍又野性的美麗,像是黑暗中的強勢的凶獸,懶洋洋又威脅性十足。

    衣服被隨手丟在了一邊。

    懶洋洋的凶獸的目光鎖定她,然後歪歪頭,提醒她,「傷口在右側。」

    舒棠被他盯得心慌意亂。

    她決定速戰速決,從一邊拿起了紗布,想要靠過去給他快點纏上。

    ----然而,就在靠近的那一刻,她直接跌進了他的懷裡。

    明明是有著強悍體魄的人魚,卻從善如流地往後一靠,當真被她撲倒了。

    她的腿跪在他的腰腹兩側,臀就貼在了人魚結實爆發力極強的腹肌上。因為衣物貼身又輕薄,顯得存在感比較低。

    於是那種溫度,就燒得人腦袋冒煙。

    舒棠的手抵在他的胸前,著急忙慌地要起來。

    黑色的半掌手套偏偏又掌住了她放木倉的位置,毫不費力地微微一按,軟軟的糯米糍就被pia地按回了金屬皮帶的上方。

    人魚的嗓音很好聽,「親愛的,你不想我被別人看見吧?」

    舒棠知道別人看不見,但是一旦節目組的人修好了就不好說了,所以得快點纏好紗布完成任務,但正是因為如此……

    舒棠:救命!

    第58章

    舒棠手發飄, 做夢似的給他纏繞著一圈又一圈的紗布。

    她感覺自己像是在鐵板燒上的小魚,已經開始滋滋滋地冒煙了。

    在把紗布綁好的那一刻,那隻懶洋洋的、仿佛會擇人而噬的凶獸緩慢地摘下了黑色的皮質手套, 抬著她的下巴,就直接吻了上來。

    一頭如月光的白髮垂下, 舒棠纖細的手指撐著堅硬如烙鐵的腹肌, 被迫承受著人魚的索吻,直接被這兇猛的吻, 親得大腦一片空白。

    狹小的監獄裡, 黑暗變得綿長,某些無聲的東西在滋長,濃烈化不開的谷欠,濃縮成了輕輕的一片, 人魚漂亮的喉結滾動,像是恨不得將她拆吃入腹。

    她往後縮, 被皮帶冰冷的金屬抵住, 被另外一隻沒摘手套的手指握住了柔軟的糯米糍,往前一帶。

    進不得,退不了。

    只能被迫地撐住他, 在冰冷的體溫融化下, 接受索取。

    一直到了黑暗裡響起了不遠處的嘈雜聲,人魚才終於結束了這個吻。

    黑暗裡看著有些陰鷙的白髮長官, 此時已經眼角泛著緋紅,那雙掠奪性極強的眸子鎖定著她, 看著就有點瘋。

    修長潔白的手指極慢、極慢地擦去了她唇邊一抹暈開的紅色, 然後輕笑了一聲, 鬆開了她。

    舒棠被親得大腦一片空白, 看著人魚起身,一頭月光般的白髮就遮住了矯健修長如獵豹一般的身軀,垂落的長度,剛剛好到了那極為優美有力的腰身,每一絲、每一寸,都像是傳說中海神的雕塑一般。

    然後優雅地套上了那雙黑色的皮質手套。

    完美、兇殘,是暴力美學和人類想像的極限。

    舒棠:……

    太要命了!

    停電的時間明明不長,卻像是度過了極為漫長一段。

    她不知道的是----

    人魚的尾巴才剛剛好,濁氣還要個十天半個月才能散乾淨。

    濁氣對神而言致命,對人而言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若是她也被沾染上,極可能濁氣纏身,日日驚厥。

    就算是有避水珠,舒棠於神而言,仍然是很脆弱的存在。

    所以,恐怕這條人魚,不會如此克制。

    僅僅是親她親成這樣,僅僅是讓她在他的身上只能依靠他,又算得了什麼呢?

    *

    等到節目組找來的維修隊緊急搶修結束,已經過去了十分鐘了,燈光再次亮起,攝像頭一下子變得清晰。

    觀眾們已經在直播間裡著急了十分鐘了,尤其是那種,越不給看,就越想看的心理作祟,讓他們像是在田裡探頭探腦吃不到瓜的猹一樣抓心撓肺。

    而燈光一亮起,他們兩個人已經綁好紗布、整理好著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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