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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2:03:31 作者: 鄭二/道行清淺/封刑/穀雨江南/小富貴/恨考試
「還說不會真餓著我,隔這麼遠,餓死了都沒人知道。」
「……吃都吃不飽,還指望別的呢。」
嘀嘀咕咕,幾乎要不滿的撅起嘴巴,叫顧長安立在書房門口邁不開腿,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再想上上下下灌他一頓飽的,不消說他還傷著,真灌飽了也只頂得了一時。
逆來順受這些年,別的沒學會,就學會怎麼拿他了,顧長安越來越頭疼。
更叫他頭疼的是三天後的清晨,隔著越洋電話,顧楚在那頭難耐的嗯嗯喘息,小嗓兒喘得顧長安一早就要瘋,他卻還要火上澆油,委屈的哭著呢喃:「顧長安,顧長安……」
顧長安被撩撥的不行,話都應不上來。這種事兒哪是幾句話能安慰得了的。
他握著自己被撩撥得烙鐵似的孽根,咬牙切齒的哄他:「乖……讓叔叔看看。」
顧楚聽話的開了視頻,給他看泥濘不堪的腿間,被情慾折磨到探入身體裡的手指,一邊生澀的動作,一邊哭著小聲叫他,老公,老公。
主動已是難得,還要這樣一聲聲叫他,求他抱,顧長安哪裡扛得住。
顧楚等到對方狼狽斷線,心裡大石落地,他呼了一口氣,等身體冷卻下來,開始慢條斯理的清理自己沾滿潤滑劑的下體。被褻玩過的地方略有些不適,許是真沒餓過,他不習慣自瀆,但他只能賭,用這個方式在這個時間一擊擊潰大洋彼岸那個獨斷專制的男人。
還是第一次,隔著越洋電話做這種事。
三天前他與邱恆知通了電話,邱恆知不聽話,執意要放棄孔陽的廠子,他不得不劍走偏鋒。他可以編許多理由解釋不在國內的原因,但卻不想用任何一個理由放棄旭陽紡織廠,公司是他的,沒有人能夠替他做這種決定。
想回去,只能出此下策。
午後,保鏢來敲門,車已在外面等,即刻啟程。
顧楚這時才真正安了心,他給顧承留了張字條,只帶走了手上看了一半的書。
此去,整整一個星期顧承沒能聯繫到他。
顧承打他手機,打住處電話,打他公司辦公室電話,甚至打電話回家,沒有一個人見過顧楚,他打的緊張起來,顧蘭生便告訴他,顧長安也有一個星期沒回大宅了。
顧蘭生比他大那些年紀,又在顧家長大,看事情自然比他明白許多:「楚少肯定在大爺那兒,要不大爺不比你著急?」
顧承聽這話才覺得安心,要不是顧長安留了人看他,他差點一張機票回來了。
他問顧蘭生有沒有什麼發現,顧蘭生說來來去去人不少,看不出哪個像你媽媽。
顧承說你繼續盯。
顧蘭生猶豫了一下說要不算了,怕大爺知道了生你氣。
顧承罵道:「膽小鬼!你就不怕我生氣嗎?!」
顧蘭生從小被過繼給母親娘家那邊的表叔,對方勢力很大,與顧長安私交不淺,因此儘管他只是一個管家的兒子,顧家人也當他是半個少爺。只有顧承不忌憚,總欺負他,小時候出去玩,根本不要別人抱,就騎馬一樣騎在顧蘭生脖子上,使喚起來也是完全是當下人,從來都是手一指,要人跪下就跪下,少爺脾氣給慣得沖天。
顧承在他跟前不掩飾真性情,顧蘭生卻是知道深淺的,也早早就明白顧長安一直在留心自己,顧長安對他已然十分寬容,所以他暫時還不想惹怒他。
顧承安心教訓自己的奴才,絲毫不去擔心他的顧楚哥哥了,顧楚在顧長安那裡再安全不過。
他哪裡知道自己爹媽之間的矛盾已經如火如荼不可收場。
顧楚被一路押送到顧長安的一處外宅,之後就再沒出過門,顧長安甚至沒能有耐性問上那麼幾句,捉著了人二話不說就往床上丟。顧楚開頭還犟著不肯示弱,叫顧長安折騰了幾個鐘頭,再醒過來,人還被壓著,腳踝竟赫然拴了一根鏈子。
顧長安伏在他背上衝撞,一言不發,顧楚被顛得渾身都疼,一醒過來便不自覺地絞緊身體,引得顧長安越發用力,直往那壺嘴兒上撞,沒幾下顧楚便受不了了,喉嚨叫啞了,哭叫起來不受控制的咳嗽,一陣一陣,倒把顧長安夾得丟盔棄甲。
被褥早就一塌糊塗,沾滿了腥膻的液體,顧長安扯過來把他裹了,抽身下床倒水過來餵他。
顧楚貼著他胸口汗濕的皮膚喝水,茫然看著腳上那條烏黑的細鏈。
顧長安一句解釋沒有,一口一口把水餵了,又去拿了食物進來餵。
顧楚不肯吃,顧長安問:「不餓了?」
顧楚忿忿看他,顧長安往自己嘴裡塞吃的,嚼的還特別香。
就是這麼個沒臉沒皮的人。顧楚氣得兩眼都發暈,原本已經氣短,一著急喘不上來了。
顧長安無奈放了盤子給他揉胸口:「……氣性倒越來越大。」
顧楚說:「你放開我!」
顧長安說:「不放。你也別想些有的沒的,我告訴你我沒那些個亂七八糟的癖好。」
顧楚動了動腳:「那你解開!」
顧長安說:「甭想。」
「你!……你!」
顧長安說:「你招我的呀,好好的不願意在那邊待著要回來,行啊,也省得我兩頭跑了。從今天起你就老老實實跟這兒待著,這種事兒夫妻雙方得齊心協力,我呢加把勁兒,你也稍微配合點兒,爭取這一兩個月把這任務完成了。」
顧楚駭得臉都白了,顧長安見他那可憐兮兮的模樣,心一熱又想把人摁下去操,可到底也不能把人傷了底子,便還是挖了一勺粥往人嘴裡塞。
顧楚此時後悔的直想死了。
顧長安說到做到。他推掉了大部分的工作,不得不去的應酬,也是速戰速決。
顧楚無法確定這一處外宅的位置,只覺得十分清靜,屋子顯然沒人住過,院前院後都要打理,顧長安樣樣親歷親為,一日三餐包括所有家務,得空了便咬著菸頭站在屋檐下翻設計圖紙,甚至還像模像樣弄了個工作室,又當木匠又當泥水匠又當漆匠。
他在院子裡翻土圍籬笆種花時,顧楚便跪在二樓飄窗上俯視他,顧長安知道他在看他,此時他十分舒坦,他的視線里只有一個他。
沒人知道顧楚在經歷什麼,他被剝得乾乾淨淨鎖在臥室里,只能穿一件顧長安的襯衫以滿足他無時無刻的索取。他會在他立在小書櫃翻書時突然壓上來弄他,完全不顧他射出來的精液弄髒那些原文書,亦或是在看圖紙騙他靠近,然後捉著他的腰強迫他敞開腿坐在自己腰腹上,就在陽光直射的飄窗上,把他腫脹的性器整根吞進去,一直插到底,幾乎要頂穿小肉壺。
這樣幾天功夫,他便把他操得爛熟了,顧楚的身體變得極其敏感而方便插入,身上青青紫紫不退,胸口的肉珠腫的磨到襯衫都疼,嗓子自然是早就啞了,除了在床上因為承受不了而哭叫,他幾乎沒有什麼話。
一個密室禁臠需要說什麼話,只要張開腿就可以。
儘管操的盡興,顧長安卻仍然樂此不疲,一次把人操得失禁之後他問他還記不記得第一次,對於顧楚來說刻骨銘心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