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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2:03:31 作者: 鄭二/道行清淺/封刑/穀雨江南/小富貴/恨考試
「分公司的邱副總嗎?」
「嗯。」
徐臻的本分就在於他從不質疑老闆的每一個要求,但今天他的老闆明顯有其它話要講。
「徐臻,你有多久沒加薪了?」
徐臻正記錄的手停了一下,背後寒毛豎了起來,直到車子彎進了球場俱樂部才開口:「謝謝您把家慈轉院到MD安德森。」
顧長安的表情像是立刻就要把他開除:「我的人挨了打,我自己不去看,叫你去,你現在知道為什麼了?!」
徐臻當然知道了,暴露顧家那位侄少爺,是他追隨顧長安十幾年以來做的最愚蠢的一件事。從顧長安突然中斷高層會議直飛歐洲去替他的小侄子挽回一樁不過幾千件成衣訂單的小生意時,他就知道他犯了多大的錯,顧楚不同於任何一個顧長安的情人,或者說他根本不是顧長安的情人。
「容家的人確實難纏,能把你都說動了……下個月開始你回秘書處上班,叫安娜上來。」
徐臻大為震動,幾乎立刻便要跪下表忠心:「老闆,請您再給我一個機會!」
顧長安不說話,車裡長長的一片沉默,只有徐臻紊亂的氣息聲,他謹慎而慌亂的維持著鎮定,知道此刻再多的語言對挽回自己的位置都毫無用處。
考慮了良久,顧長安終於一聲嘆息,說:「罷了,這一次我不計較了。可你要記著,我給你留餘地,你也要給我留顏面,我一個男人,你總要讓我在老婆跟前抬得起頭!」
徐臻眼眶有些發熱。那時容栩來尋他,威逼利誘,甚至搬出了他重病的母親,誘他說出顧長安那些情人,他過濾顧楚,只是憑几年前深夜送酒醉的顧長安回外宅時留下的印象。他敲開了門,顧楚接手,離開時他分明看到顧長安把人壓在花廳牆壁上欺負,狎昵之態,如同每一例情人,他哪裡會知道這真是老闆的心肝寶貝。
裝得風流成性迷迭難返,這虛虛實實,大老闆的障眼法用得出神入化,他終於看明白了。
雨後的高爾夫球場空氣清新,球場濕軟,竟還有幾處窪地,球落下去,痕跡都難以辨認,容正非鬆了筋骨就歇手了,說:「你就非得跟個孩子較勁?讓著點兒不行? 」
顧長安苦笑說:「容主任你講點道理,你們家這熊孩子,差點把我們老顧家祖宗牌位都砸了,我還怎麼讓?有你們這樣的嗎?要抄家直說呀。」
容正非忍不住一聲笑:「沒衝撞咱媽吧?回頭我讓她來陪個罪。」
顧長安說:「哎不敢不敢。小姑娘傷了心了,你好好安慰安慰吧,我這兒就別管了。」
一邊說一邊往茶座里走,容正非扶著額頭哀嘆:「你也領教了,這丫頭這脾氣,全家都頭疼。送外頭去吧,二老捨不得,老么麼,我們仨兄弟都沒她稀罕。」
顧長安不接茬,多說多敗,不理拉到。
容正非見他不接茬,氣笑了,罵道:「到處惹風流債,你怎麼勾引我妹妹的?!」
顧長安嘆氣,說:「正非,我呢確實也是沒轍,你問問小栩她看上我哪兒了我改還不行麼,我都什麼年紀了,你給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我還能不想要麼,可我敢麼,我忍心麼,再說叔叔阿姨捨得麼,這話不用我說你應該很明白。」
「那你就趕緊的結婚。」容正非說,「你結了婚,她也就死心塌地了,省得她成天惦記著當顧太太。」
顧長安斜覷:「還有這樣逼婚的?沒聽說過。」
容正非嘿嘿笑。
顧長安說:「行,我結。不過醜話說在前頭,我要真結了,小姑奶奶可別上趕著來給我做小啊,老顧家怕她!」
容正非手裡的雜誌嘩啦一下劈頭蓋臉就過去了。
初秋的愛丁堡天空湛藍清爽,海風輕柔,路邊樹葉開始變黃,陽光下金燦燦的隨風搖擺。小城到處都是蘇格蘭中世紀建築,大氣莊嚴,偶有海鷗在屋旁盤旋飛翔,叫聲悠長。
顧長安的房子位於老城區附近的城郊,一幢兩層高的獨棟別墅,花園不大,但外牆圍得隱秘。顧承在這裡出生,於他而言這像是第二個家,可對於顧楚來說,這房子卻是他的牢籠。
一個多星期過去了,他漸漸明白過來這一趟走的有多麼愚蠢,顧長安顯然沒有打算讓他再回去。從最初的震驚到現在的平靜,他已沒有太大的情緒起伏,顧承每周末回來,見他還在,分外開心,他沒讓他知道被囚禁的真相。
亞瑟來過一次,除了問候,還詢問了近幾年的身體狀況,他測了他的激素水平,拿到結果之後很敏銳的問他最近是否在吃避孕藥物。
顧楚不答,亞瑟在電話那頭嘆息。
「我不能讓你這樣做,」他說,「這樣做是徒勞的,顧先生曾經考慮對你使用促排卵藥,但我們都擔心那會使你的身體失去平衡,我想他不會樂意知道你擅自吃藥。」
這通電話過後的第二天,顧長安就飛過來了。
顧楚正吃早點,見他闖進來,依舊自顧自吃掉了盤子裡最後一片蔬菜葉子。屋子裡到處都是外籍保鏢,顧楚知道他們聽得懂一部分中文,若是在故里,他是絕對不會在第二個人面前談論自己怪異的身體結構,但這是愛丁堡,在這幢房子裡他何必徒勞去掩飾。
他以為顧長安會直接上來掀桌子,但下一秒他就被扛了起來。
長途飛行並沒有使顧長安冷靜多少,他萬沒有想到顧楚在吃藥,為了不受孕,他竟然拿自己的身體冒險。
「你……」他像頭困獸,繞著大床腳步凌亂的來迴轉。
顧楚摔在柔軟的被褥里,他用手肘撐起上身,淡漠的看著床尾那個失控的男人。
「把剩下的藥都給我!」顧長安攤著手沖他吼。
顧楚哂笑:「有這必要嗎?」
顧長安咆哮如雷:「拿來!」
顧楚翻身從床頭櫃抽屜里翻了兩盒藥出來,隨意丟在地毯上。
顧長安氣得連聲說好,四下里沒有什麼可拿在手裡的,扯了腰間的皮帶就抽了過去。他怒火中燒氣沖牛斗,絲毫沒有控制力道,因此顧楚儘管穿了睡袍,仍是毫無防備的被抽的驚叫了一聲。
顧長安喘著粗氣兒,陰鷙的盯著他,而後丟了皮帶,抓著他的腳髁把他拖到床沿剝他的睡褲。
顧楚再也不能維持勉強的鎮定,他蹬著腳,立刻就要哭,他厭惡自己那麼好哭,但沒有一次做這種事情時他能忍住,即使他忍著,顧長安也總能惡劣的弄到他哭出來。
「顧長安……呃……顧長安!」他哽著喉頭罵他,「你騙我!你騙我!」
顧長安粗暴的拉開他的雙腿,因為怒火而暴脹的性器捅進了乾澀的肉穴里,只顧發泄怒火。
顧楚像孩子一樣哭:「疼,疼!你弄疼我了!」
顧長安咬著牙關往死里弄他,一聲不吭。
顧楚愈加哭叫:「你讓我回家,我要回家!」
顧長安一記狠操,抵著肉穴底部的小壺嘴兒激烈的研磨,顧楚受不住,整個人都被磨得高高彈起腰來,哽得有幾秒鐘沒有呼吸,顧長安淺淺退了一點再一次用力捅進去,龜頭緊緊卡在壺嘴兒里,幾乎要把那張小嘴兒捅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