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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2:03:31 作者: 鄭二/道行清淺/封刑/穀雨江南/小富貴/恨考試
    顧楚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十七八歲的男孩,他敏感,也沉迷親密接觸時的快感,但著並不意味著他總能無條件的屈服於顧長安。

    「你放開我!我不願意!」他蹬著腿掙扎。

    顧長安雙手著迷一樣在他腰側臀部遊走,漠然的說:「沒問你願不願意。」

    顧楚躲不開他的手,更躲不開他的嘴,顧長安口活兒嫻熟,能把他捧到雲端上,不止一次他在他嘴裡射出來。

    「顧長安!你敢!」他故作兇悍。

    顧長安狠狠給了他一巴掌,打在圓翹的臀上,然後在他反射性的挺起腰時把他半軟的陰莖吃進了嘴裡。顧楚周身都熱了起來,很快便控制不住要往那個緊緊吸住他的地方挺進更深,張著嘴喘息的樣子像條缺水的魚。

    顧長安沒讓他直接射出來,吞吐一陣之後他放開了他,然後毫無預警的把粗礪的手指插進了被腺液濕潤了的陰道里翻攪。

    顧楚驚得高高彈起了腰,叫聲被顧長安吞進了嘴裡,手上的動作更加快了,手指也加了兩根進去,不斷騷刮撐開窄小的甬道內壁,直到顧楚甩頭帶著哭腔小聲求他:「不要……」

    顧長安重新又去吮他脹硬了的陰莖,內外夾擊,很快就使他射了。

    顧楚從一片白茫茫中慢慢回過神來時,顧長安正在嘗試插入,他依舊繃著臉,解開了他縛住的雙手,動作一反常態的柔和。被腺液打濕的手指埋進了後穴,粗大的龜頭沾滿了陰道分泌的粘液,卻一直來回來回的在陰唇上摩擦,偶爾輕輕頂著入口,也只磨一磨。

    顧楚緊張的死死抓著他的手臂,眼淚就跟決堤似的從睜著的眼睛裡滑落。

    顧長安沒有絲毫心軟,進入時跟往常每一次一樣,直吻到底,一下就頂到了那個敏感的壺嘴上。

    「就這麼不願意給我生?嗯?!」他一腔的怒意,統統開始發泄。

    顧楚哭著推他:「疼,疼,你輕一點!」

    顧長安根本不理會,疾風驟雨似的出入他的身體,草草在前頭的肉穴里搗杵了片刻,直起身一把將人掀翻了,提起那白嫩的臀瓣就往自己胯間送,沾滿乳白黏液的粗大硬挺抵著後穴盡根插入。

    他倒是想和風細雨的弄一回,誰呢,上來就氣他。怎麼就那麼不願意擔這「顧太太」的名頭,他顧長安有哪裡不好,怎麼那麼不討他喜歡?

    就不該慣著,他想,拿根鏈子拴這床上得了。

    一下午兩三個鐘頭的光景,顧楚被弄出來三次。

    顧長安後來也沒那麼大脾氣了,歡好時顧楚的身體總十分誠實,他對他的撫摸和插入反應敏感,熱乎乎的嫩肉裹得緊,捋動起來像被吸住似舒爽,小屁股翹得高高的一下一下迎合,操軟了都不捨得他拔出來。也就是這種時候,顧長安才真正被哄得就想百依百順,怎麼都行,只要這小東西喜歡、高興,但往往這種時候顧楚早已經軟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了。

    等把人弄得昏睡過去之後,顧長安才虎著一張臉去了書房。

    顧承見他有些畏懼,餓了一頓也不敢叫屈,只一筆一划寫著蠅頭小字,剛寫了兩個就被訓斥:「手握這麼緊做什麼?要用腕力!」

    顧承默不作聲的調整了一下,落筆勉強不抖。

    顧長安不耐煩,俯身捉住他的手,懸腕帶著寫了五六個字,才不緊不慢的開口:「我和你媽打算再要一個孩子,最好是個女孩兒,要是男孩兒,你也要有心理準備。」

    顧承驚的背脊僵硬,半晌才找回語言:「媽媽?」

    顧長安嗯了一聲。

    「……您跟媽媽有聯繫?」顧承努力使自己鎮定。

    顧長安又嗯了一聲。

    好一會兒,顧承才低低的像哀求一樣說:「我能見見她嗎?」

    顧長安放開了他,對於這個孩子,他一向是慣的時候多責罵的時候少,在愛丁堡,他從醫生手裡接過他時,從未體驗過的陌生情愫使他完全失去了反應能力,像被隕石砸中,至今他沒讓任何人知道他當時的緊張和喜悅,連顧楚他都不曾說起。

    不管怎樣克制,顧承的眼淚還是打濕了宣紙,他死死拽著狼毫筆,幾乎要把纖細的筆桿折斷。

    顧長安暗自嘆息,極具暗示性的問:「你媽和顧楚之間只能選一個的話,你選誰?」

    顧承茫然抬頭,滿臉淚水的看著他。

    顧長安摸了摸他的發頂,單調的動作,已是難得流露的憐愛了。

    顧承想不透父親的暗示,他以為父親的意思是,母親要是來到這個家,顧楚的位置就會尷尬,也就不能再待下去了。

    素為謀面的媽媽和待他如珍如寶的哥哥,哪個更加重要?他從沒想過有一天要做這道選擇題。

    他暗地叫顧蘭生的人盯著顧長安,沒道理顧長安會做得滴水不漏,如果他一直跟某個女人親密接觸,總會被發現。他仔細的過濾這些年顧長安身邊的各種女人,戲子也好閨秀也好,放蕩的也好清純的也好,似乎哪一個都不配當他顧承的媽。

    他扭頭看坐在身旁的顧楚,至少她長得不能比顧楚差,否則真的毫無優勢。

    顧楚被顧長安折磨了一夜,全身不適,飛機顛簸又睡不踏實,發現顧承看他,便問:「怎麼了?」

    顧承不動聲色掃了周圍一圈,顧長安安插的人比往時又多了兩個,疑心病重的老頭子,到底在防什麼。

    顧楚不明就裡,跟著他看,問:「找誰?」

    顧承問:「哥,你見過我媽嗎?」

    顧楚愣了一會兒,才艱澀回答:「見過。」

    顧承憤憤道:「顧長安為什麼不讓我見她!」

    顧楚說:「也許是你媽媽……是你媽媽自己的意思。」

    顧承沉默了片刻,又問:「她提起過我嗎?」

    「誰……你媽媽?她愛你,在這世上你是唯一讓她活下去的動力,她無時無刻不在想你,無論你在哪裡,她都想跟你去,好每天都能看見你。」

    顧承幾乎被蠱惑,他看著他,好像想透過這些美妙的話語看到那個溫柔慈愛的女人,但很快他就意識到這不過是自己的幻覺,他更加陰鬱,說:「我相信她一定有難言之隱,畢竟顧長安是個失德的丈夫----如果他們之間有婚姻的話。他們有嗎?」

    「……有。」

    顧承做了個深呼吸,說:「如果,我是說如果,顧長安要在你和我媽媽中間選一個,你覺得他會選誰?」

    「不存在這種如果。」

    「為什麼?!」

    顧楚避而不答,叫空乘取了條毯子,睡下之前都沒再看他一眼。

    大的小的都送出去了,顧長安才去赴容正非的約。徐臻跟車,簡要的向他匯報了一天的工作量,按照慣例,顧家小少爺出境三天之內,這位大家長肯定要跟過去一趟,因此徐臻把一周的工作量壓縮到了三天,並詢問三天是否拖延太久。

    顧長安說:「不忙。你聯繫邱恆知,叫他下午來一趟總部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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