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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2:03:31 作者: 鄭二/道行清淺/封刑/穀雨江南/小富貴/恨考試
顧承出生在愛丁堡,顧長安選擇剖腹產,主刀醫師是他大學校友,他全程陪同,簽字時關係欄里正大光明的寫著丈夫二字。
三十歲的顧長安竟然雀躍的像個毛頭小子,對於這個孩子的出生,他也異常謹慎,照看顧楚父子的三名保姆三名保鏢都是本地人,顧承出生的頭幾天,他在床畔隨侍寸步不離,堂堂顧家大爺,親手用熱毛巾一點點清理顧楚沾了血污的下身,溫柔的舔弄肉柱,指頭撥開會陰處的小花瓣做清洗,生疏卻無比細緻的呵護。那段時間顧楚戒備的像只刺蝟,神經緊繃,仿佛一碰即碎,整個孕期顧長安都嚴密監護,不讓陌生人接觸他,任何出行都有兩名以上的人員跟隨,而他自己,只要抽出時間,他一定在他身邊。他在醫生允許的幾個月里仍纏著他做愛,顧楚頂著圓鼓鼓的肚腹騎乘在他胯上,被高高舉起再重重放下,臀瓣間本不是用來承歡的穴孔卻被瘋狂的鑽研攪弄,每一次他越是求饒越是被幹得更深,他是他垂涎已久的新歡,顧長安又怎麼甘心因為孩子就忍受幾個月的禁慾生活。
在愛丁堡的那段日子就像一個夢境,直到顧承蹣跚學步,會含含糊糊叫爸爸和哥哥,顧楚才走出了這個瘋狂的噩夢,而原因,大抵是顧長安又有了新目標了。
顧長安有新目標,顧楚求之不得。他太盼望能回到正常的生活軌道上來,忘記從前那些事。他在英國繼續學業,花了三年時間修牛津商學院的國際貿易類專業,他把所有的熱情都傾注在學業和工作上,回國之後,開了一家屬於自己的外貿公司。
自始至終他都沒能擺脫顧長安,他總能找到他並且跟他上床,有一次他和同學在酒吧被人下藥,在酒店醒來時全身都快沒一處好肉了,靠在枕邊抽菸的人依然是顧長安,只是那一次他相當生氣,黑著一張鬍子拉雜的臉,扣著他的下頜警告他,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他會帶他回顧家,從今往後都只把他鎖在屋子裡,除了生孩子不做任何事。
顧楚漸漸明白那時候顧長安是在他身邊安排了人的。好在他還守信用,至少外人面前,兩個人如同陌路人了。
顧家每個月有一次家庭大會餐,回國後顧楚第一次參加,見到了很久不見的顧承。他離開他時剛滿周歲,再見面卻已經是兩年後。
他長得非常像顧長安,只有一樣不像,顧長安是單眼皮,顧承是雙眼皮,來自母親的基因。顧楚一見顧承就完全不能動彈了,顧承跑過來抱他的腿向他示好,他只盯著他看,這是他的親生子,他身上掉下來的肉。顧楚的胸口疼的讓他不能呼吸,耳邊什麼也聽不見,就只能面無表情的低頭看著他,連眼睛都忘記眨一下。
其實顧承並不是那麼熱情的小孩,也許是血緣天性,他主動跑去抱顧楚這個陌生人以及他那討好的姿態都讓顧家二老和保姆們吃驚,但讓顧家人更加擔心是顧楚的態度,他們以為他要傷害顧承。
保姆要把孩子抱開,被顧長安阻止。
他把顧承放到顧楚懷裡,半擁的姿態把一大一下帶去了書房。
顧承奶聲奶氣問顧楚:「你是誰?」
顧楚回答不上來:「我,我是……」他無措的看向顧長安。
顧長安搭救他一手:「這是你顧楚哥哥。」
顧承叫了聲哥哥,顧楚的眼淚就掉下來了。顧長安嘖了一聲,說:「要我說什麼好,你又不肯認。」
顧楚哭著罵:「顧長安你混蛋!」
「孩子在這兒呢,給我留點面子。」顧長安做了個討饒的手勢,見他哭的狼狽,無奈又過去把一大一小攏在懷裡,「……好了好了,是你的就是你的,往後時間長著呢。」
顧長安不混蛋,又怎麼能是顧長安呢,他風流薄情惡劣暴戾,聲名狼藉,卻一樣阻止不了男男女女趨之若鶩的靠近,拿下顧長安等於拿下了一座城,「榮晟」集團總資產迫近千億,他個人身家不可估量,何況又是相貌堂堂,還有一副特種兵出身的健碩身材。
顧楚不敢承認,甚至不敢問自己,是不是一開始就動了心,所以讓他有機可乘,讓事態發展到這一步。
他十二歲父母亡故,族人把他送到顧家,顧長安明明不愛做善事,卻大發慈悲收留了他。顧楚從小沒人疼,只有一個懦弱無能的父親和一個放浪的母親,顧長安對他的好已經到了寵的地步,有幾個人能扛得住顧家大爺的手段呢。
即使沒有那一夜的風雨,即使顧長安沒有酒醉,即使顧楚拒絕了管家的差遣不去給他送那份忘在家裡的文件,顧長安吃了他也是遲早的事,因為一開始他存的就是這個心思。
……
「你母親跟我上床,還想把你賣了,她說一定有客人喜歡你這樣的身體,她說你很漂亮。我怎麼會不知道你漂亮,你這雙眼睛,從小就勾人。」
「她開了五十萬的價,可惜無福消受。死在自己男人刀下她咎由自取。」
「你就該是我的。」
「你呀,每年兩三次體檢,明明很健康我還次次陪同,你就沒想過我為什麼這麼閒?」
「該死的英國佬,總說你還沒長大,十五歲,十六歲,十七歲……一年一年你折磨得我好辛苦啊。」
「小妖精,要人命,這銷魂洞總不開,叔叔今天給你捅開了吧!」
像入了魔一樣的顧長安,雙眼赤紅,酒氣衝天,胯下巨物青筋纏繞,比顧楚的何止大了一個尺寸。
顧楚無處可逃,大雨淋濕的衣服丟棄在床下,雙手被皮帶縛在床架上,他連求饒都忘記了,嚇得哭不出來,歇斯底里的掙扎,卻不知道越是這樣越容易讓施暴者更加興奮。顧長安簡直要吃人,可單單身體上的掠奪明顯還不能夠滿足他,他使出了所有手段來折磨這個未經人事的小侄兒,將他拋到天堂又拉回地獄,一次次使他射出精液直到身體被掏空。他目睹他從反抗到求饒到崩潰哭泣最後失去意識,又把他從昏厥中操醒,兩處穴口紅白濁液泥濘不堪,像遭受了一場輪姦。
顧長安做得酣暢淋漓通體舒泰,小傢伙的身體比他想的更棒,酒醒之後他甚至還想再來一次,隨後便更加驚訝於自己的失控。
顧楚昏迷了一整天,下身的撕裂口導致的炎症反應使他疼痛且高燒不退,如同每一次體檢一樣,顧長安請當時的私人醫生亞瑟過來但拒絕他檢查顧楚的下體,只讓他開了消炎的軟膏和針劑。
這時候顧長安的態度是極好的,謙恭有禮溫文爾雅,當亞瑟很無奈的再一次說明他警告過他顧楚的兩套生殖系統很完整但都未發育成熟時,顧長安立刻承認了錯誤。
是我的錯,他說。但同時他毫無悔意的想著,這有什麼錯對,第一次總歸是難熬的。
那會兒他是真也沒想到,顧楚會給他一個孩子。
顧長安不喜歡小孩子,全世界都知道,他嫌孩子煩。可輪到親生的就完全不同了,他把顧承當眼珠子一樣愛護,但也嚴厲,全家就他會動手打顧承,顧承大了,有時候賭氣就會說爸爸不好,要去找媽媽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