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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2:02:50 作者: 風華居
    薄英雄已經聽到了一些消息,他給局長打了個電話,坐在客廳里焦急不安地踱步,「怎麼還不回來,都這麼晚了……」

    「凌兒又不是小孩子,你這麼著急幹什麼。」老太太扶著頭無奈道,誰知薄英雄心裡沒有一點是因為薄凌,而是擔心兩個小寶貝受驚。

    哎呦,回來了,怎麼才回來。薄英雄大步跑過去看到已經睡著的兩個孩子鬆了氣,「怎麼,沒嚇到西西小顧吧。」

    「沒事爺爺。」沒事就好,要是兩個重孫有什麼事看我不明天把你的破公安局拆了,薄英雄氣呼呼坐在沙發上。

    「明天估計就該報導了,看來我們得發一個聲明,不能再讓別人胡亂猜測。」

    「嗯,我明天就去辦。」

    「放出話,誰也不要對我重孫有什麼歪心思,也不能暗地裡有什麼動作,否則就是和我薄家作對。」薄英雄坐在那裡精神矍鑠,那種經歷過大風大浪的氣勢讓人想臣服。如果說薄凌是帶著殺氣,霸道的令人畏懼,那薄英雄就是久經歲月沉澱,容不得別人抗拒的威嚴。

    薄凌在下面又和老爺子談了一會,才收拾衣物上樓休息。

    禾淑離躺在床上,嫩白的腿在床上一晃一晃,對薄凌說,「其實那些記者說的也對哦。」

    「說什麼也對。」

    「我們現在是什麼,我剛回國都沒復婚就住進來,我現在還不是你老婆。」禾淑離揶揄薄凌,覺得他越來越不滿的臉色十分有趣。結果下一秒就被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你,你幹什麼,我們現在還不是夫妻。」禾淑離這個樣子像個受驚的小鹿,讓人看了很有胃口,薄凌輕笑著在她嘴上點了一下,「不是夫妻,我們可是從來沒離婚,何來復婚之說,就算你跑在國外也可是一直扣著薄太太的名號。嗯?薄太太。」

    薄凌歪著脖子眨眨眼,禾淑離交代了,這個磨人的小妖精真好看吶,「你怎麼能勾引我。」

    禾淑離猛的發現薄凌正撕扯自己的衣服,她羞憤的拉著最後一件呵斥,已經為時過晚,被薄凌拆入腹中。

    「天吶,怎麼會有這麼多錢。」禾西西舉著一個盒子驚嘆道。

    「這個也是錢,還有你喜歡的小魚餅也是。」禾顧面不改色繼續拆,薄凌走下樓時,禾顧幾乎已經把幾大袋子零食都拆開了,有的裡面確實是零食,有的打開也是紅彤彤整齊的人民幣。

    「爸爸,為什么叔叔給的零食里有錢。」禾西西忙亂的展示給薄凌看。

    「嗯,收下吧,放在房間裡沒事拿出去花。」

    「花樣真多。」薄英雄道。

    薄凌陪著他們把零食挑選出來,剩下的錢大概有二三十萬。

    卷一 第二百一十章 掰鐵大力士

    一棟普通居民樓內

    「臭女人,都是你。都怪你,賤貨。」一個女人無助的躺在地上護著頭,眼淚決堤。那男人還在用力毆打她,甚至揪著她的頭髮磕在地上。

    「爸爸,爸爸。」小男孩害怕的蜷縮在角落發抖,緊閉的嘴喏喏的喊著爸爸,那人抬起頭正是那個記者,他看了眼男孩,眼裡都是厭惡嫌棄,自己怎麼會有這麼個精神病兒子。薄凌,我不會放過你的……

    角落的男孩淚流滿面,地上的女人已經麻木流幹了眼淚,只有那個記者還在那裡毆打著妻子,拳腳相加,像是沒看見地上的那一攤血,和角落痛苦的無聲哭泣的男孩。

    終於他累了,力氣一下不如一下,這時他的電話響起來,「喂,李建,你在公共場合打老婆,得罪了薄氏,抹黑了公司形象,甚至會影響公司的前途。所以你被解僱了,過來結一下工資吧。」

    那邊已經掛了電話,響起嘟嘟的聲音,李建悵然若失,然後瘋狂的砸東西,咒罵著,「薄凌,王八蛋,仗勢欺人,孫子,你讓我坐牢也就罷了,竟然還讓公司解僱我。你們都是賤人,都該死,我為公司跑前跑後這麼多年,就因為一個他就扔掉我。你等著,你們會後悔的,我要你們都去死,都去死……」

    家裡已經一片狼藉,李建的老婆無奈的流出眼淚,頭上還有鮮血。為什麼,為什麼自己會被他的花言巧語矇騙,反抗父母嫁給這樣的男人。生了孩子什麼都變了,對自己日日家暴,為了工作不擇手段名聲敗壞得罪那麼多人,孩子得了抑鬱症也不管,把錢都拿去賭博敗盡家產,「你幹什麼,這是人家給歡歡看病的,你不能拿走!」

    李劍的妻子看見李建狂躁的翻找她得包,掙扎著站起來用力奪過包,裡面裝著禾淑離給孩子留下的治病的錢,絕對不能拿走啊,他在警察局坐了三天剛出來怎麼又要去賭啊,怎麼活……

    「滾開,臭婆娘,你看那個傻子治不治有什麼區別嗎,還不如讓我去撈回本,發大財以後我一定會好好對你們的。給你們吃香喝辣,每天帶著歡歡去遊樂場,我昨天夢到了,我今天一定能把以前的都撈回來。你聽話,放手。」

    李建溫柔的哄著老婆,要不是已經看透了他的本性,也許他老婆真會把錢交給他,「不行,你不能去,錢要靠本事賺的,我求你,醒悟吧。」李建的老婆拽著包頭腦發昏,身子搖搖欲墜。

    「哼,滾吧,賤女人。你懂個什麼,婦道人家。」李建用力一推,他妻子倒在地上昏迷過去,他拿著錢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家。

    「媽媽,媽媽,醒醒,歡歡怕……」

    一個狹小的房間裡,昏暗的燈光在一群人頭頂閃爍,房間裡瀰漫著死煙的臭味和嗆人的酒精味,汗臭味,二氧化碳的味道,熏得人不能好好呼吸,但那些人還是人手一根吞雲吐霧,圍著一張小桌子吆喝著咒罵著歡笑著,絲毫沒有影響。

    「哎呀,李建怎麼會有這麼多錢吶,前天你才說錢緊不玩了。」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露出一口黃牙問道。

    「嗨,最近掙了點錢。」李建漫不經心的回答。

    「我怎麼聽說你得罪了大人物,去局子裡坐了幾天呢。」身後不知誰尖酸刻薄的諷刺道,李建起的跳起來,回頭怒視著那人,「才沒有,別聽那些人在背後嚼舌根。見不得別人好。」

    就在他回頭的那一刻,麻桌上的其他三人互換一個眼色,jian笑著,迅速的交換手中的牌。等李建回頭,他們已經一本正經的做好像是不耐煩的等他出牌。過了一會,摸了幾輪牌,剛才說話的黃牙大喊一聲糊了,推倒他面前的牌,李建不信的上去一看,晦氣的坐下,黃牙臉上都是褶子伸出手跟他要錢。

    如此算計,幾把下來李建帶來的錢立刻輸個徹地。

    「好了,今天就玩到這裡了,散了吧。」為首的黃牙悠閒的站起來,走了兩步就被李建攔住,「不行,贏了這麼多錢你不能走。」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的地盤想走就走,怎麼輪得到你命令我,老子今兒心情好,趕緊滾蛋。」黃牙折回身,拽住李建的衣領,在他臉上拍的啪啪作響,「不,不是,我的意思是再玩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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