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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2:02:50 作者: 風華居
    「怎麼了,君大公子。我說完了,你說你什麼都願意乾的。」黎末得意的掃了他一眼,轉身走了。

    「君先生,我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既然薄凌讓我保護黎末,我肯定不會讓她受到一點危害。你好自為之,黎末有個三長兩短,不管是我,還是薄凌,都會讓你死的很慘。」

    「再見,君先生。」

    方澤收回剛才的儒雅,銳利的雙眼像兩個冰窟,冷冰冰的看著他,伸出手要跟他告別。

    君祁硬著發麻的頭皮,不情願的伸出手。果不其然,方澤漸漸使勁,他感覺自己的手像被一個絞肉機攪進去一樣怎麼抽都拿不出來,而且越來越無力,頭上冷汗漸漸冒出來。

    終於,方澤面無表情的鬆開手,轉身離去。君祁低頭看自己得手,慘不忍睹,沒有一點血色,縮在一起,根本動不了絲毫,只能煩躁得給司機打電話,叫人來接。坐在車裡,君祁欲哭無淚的看著自己的手,都說十指連心,現在他的心像是被針扎一樣疼,手還是慘白的顏色,只是現在他恢復了知覺,又癢又疼,像有人在用針扎指頭。

    君祁氣惱的踢了車子一腳,手卻不經意碰在門上,鑽心的疼,後背的冷汗一層接著一層,淋濕了他的襯衫。薄凌,又是你。我一定會新仇舊帳一起討回來的。黎末,你也給我等著,一個臭婊,子裝什麼清高,破鞋,等我拿下你看我不玩死你。君祁想完就疼暈在車上。

    卷一 第一百零九章 君以彤的婚後生活

    「君先生,您公子這手怕是廢了。裡邊的骨頭都被捏碎了,這是什麼人吶,手勁這麼大。」

    「你到底會不會治啊,疼死了,瞎戳什麼。」醫生有些稀奇的盯著君祁得手,時不時戳一下,君祁疼的哀嚎幾聲,君澤昌拉下臉訓斥醫生。

    「能的能的,先來這邊打石膏吧。」

    ……

    君以彤聽說君祁因為黎末又廢了一隻手,幸災樂禍,哼,蠢貨。拜他們所賜,自己嫁給孫龐這個變態。每天過得生不如死。

    君以彤衣衫凌亂,雙頰紅腫,還依稀有淚痕,癱倒在床,上。孫龐這個畜生真是禽獸不如,以前只知道她愛玩女人,有些癖好。沒想到竟然是雙性戀。

    君以彤這輩子都不想回憶自己的洞房花燭夜。醉酒的孫龐簡直沒一點人性,洞房花燭夜,嫌棄君以彤沒有落紅,硬生生把君以彤後面給開了,只是靠著一些沐浴露的潤滑,沒有一點前戲,粗暴的就進入了她的身體。

    那種撕裂的痛感,現在想起來君以彤都害怕。孫龐不會給她一點適應的時間,直接進去就開始抽查,一晚上君以彤不知道疼暈過多少次。每次醒來都看到身上一層白花花的肥肉在抖動還有他的粗喘。

    第二天醒來,君以彤恨不得去死,全身上下每一個地方是好的,滿身都是青紫的掐痕和巴掌印。而這一切的元兇早不知道去哪裡了。孫龐如願以償的看到了落紅,因為她的後面一直在流血,身上一動就疼。君以彤絕望的躺在床,上,也不敢叫人來幫幫她,這幅樣子如果被外人看到,那她以後還怎麼在孫家立足。

    知道血流不止,君以彤有些心慌,強忍著劇痛,跌下床,一點一點爬到衛生間,把自己身上的污穢物處理乾淨,給自己簡單上了一下藥。

    因為傷口的原因,君以彤沒能去給孫家長輩敬茶,引起了所有人的不滿。孫龐的父母當天晚上就殺在他們的新房,來質問這個「不懂規矩」的兒媳婦。

    君以彤躺在床,上渾渾噩噩的睡著,隱約似乎聽到樓下有人在叫罵,點到她的名字,說什麼沒教養,不孝……她不想去管,感覺自己快冷死了,把被子堆在身上也不管用。因為後面傷口的原因,她只能趴著睡,呼吸更加艱難,床,上還是一片狼藉,但她沒有精力去嫌棄,只希望誰都不要來打擾自己。

    孫家長輩怒氣沖沖跑上樓興師問罪,看到這個樣子的君以彤也說不出什麼。這一定是自己兒子的傑作,竟然把人搞成這樣。

    給君以彤請了醫生,把發高燒的君以彤交給傭人,沒有一句道歉或者關心,冷漠的走了。似是孫家長輩打了招呼,孫龐惡狠狠的回來一通咒罵,然後就離開家一個多星期沒有回來。

    在傭人的照顧下君以彤漸漸恢復,慢慢能下地走幾步。那個星期兼職就是她最幸福的日子,不用面對孫龐,也不用面對君家人。

    孫龐再一次回家的時候,光明正大的帶回來一個男人,兩人就在她面前上演一副春宮圖,看的君以彤胃裡翻滾,一整夜都抱著馬桶不撒手。偏偏孫龐還不放過她,強迫她看他們結合,肉體的碰撞,男人的浪,叫,骯髒的白色污濁都讓她產生濃濃的恐懼,幾乎逼得她發瘋。

    後來,孫龐每天都會帶形形色,色不同性別不同類型的人回家。晚上傭人都回家休息,就剩君以彤一個人在那裡呆著,負責伺候他們,打掃衛生,還要學著做飯洗衣。君以彤幾乎麻木,沒關係只要不是自己就好,只要不讓自己躺在那張床,上就好。

    再怎麼面對一屋子狼藉,腥臭的床單和打罵也沒關係,只要不用陪那個畜生,她幹什麼都願意。

    可是孫龐終究還是厭惡了她的面無表情,他想要她痛苦,想讓她求饒,於是那個魔爪又再一次伸向她。

    君以彤被孫龐綁在密室里,裡邊擺放著各種各樣的器具。她第一次打掃這裡看見這些東西很震驚,很厭惡。後來就麻木了,甚至知道了每樣東西是幹什麼用的。現在她卻被綁在這裡面對這些東西。

    君以彤閉上眼睛,感到絕望,這樣痛苦的日子多會是個頭。難道自己的一輩子就要蹉跎在這種人身上了嗎,那君家呢,薄凌呢,黎末呢,她還要找他們報仇,她不能這樣被一直困著。

    孫龐和他的男寵嬉笑著脫,光衣服走進來,肆無忌憚的諷刺嘲笑君以彤。最後君以彤還是不能免遭災難,密室里所有的東西她都被迫用了一邊。

    孫龐不但逼著她伺候自己,還逼著君以彤伺候他的男寵。最後竟然形成男寵玩君以彤,孫龐玩男寵的局面。

    再一次遍體鱗傷,整整一夜,君以彤的精神都在一種高度緊繃的狀態下被孫龐欺壓打罵凌辱。

    生在君家,是她這輩子最悲哀的事。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兩個月。只要被孫龐碰一次她必然是傷痕累累,疲憊不堪。像是有了默契,一夜之後,孫龐自動出外面住一個星期,讓她養傷。

    君以彤覺得可笑,曾經自己高高在上,錦衣玉食,那麼多追求者跟在身後都不願看一眼。如今落魄的連只狗都不如,每天被囚禁在這個房子裡,看人臉色,討好別人才能活下去。

    一個星期又快到了,君以彤躺在床,上愁容滿面,她的噩夢又快來了。這時候她接到君澤昌的電話,叫她立刻回家看望哥哥,說君祁病了。

    君以彤仔細盤問後,弄清了事情原委,表達了自己的擔憂之情,並承諾第二天就回家。

    掛斷電話,君以彤冷冷的笑著。狗果然改不了吃,屎,薄凌這才走了幾天,他就像公狗發情一樣,跑在人家面前犯賤。君祁最近追求黎末她不是沒聽說,花著大價錢,連個笑臉都討不到,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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