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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1:59:00 作者: 十二念
「什麽對不對的,『人生得意須盡歡』聽過吧,慡了你就只管叫。」王子鳴在這種時候還不忘掉個書袋,雖然他想著的其實是「有花堪折直須折」,就怕方嶼其聽了要有衝動把他脖子擰斷。
叫你大爺……方嶼其現在就想把這滿腦子不正經的文痞脖子擰斷,可是想到自己的命根子在人家手裡,要是在掙扎間變成小紅帽采蘑菇血腥現實版怎麽辦?
所以他不得不選擇了靜觀其變,眼看著底下那|話兒都被王子鳴弄得流淚了,只好不動聲色地喘起了粗氣,就差被伺候得咬牙呻吟出來了……
王子鳴本來聽他語氣就斷定自己不會被拒絕,現在看這家夥反而一臉迷亂地享受起來了,不由壞心地在他小弟弟頂端捏了一捏。
「我操……」方嶼其愣是渾身舒慡得想咬人,情不自禁抬了下胯。心想一樣都是正常人的手,怎麽王子鳴那五指山就跟高仿真情趣道具似的。
「別光顧著自己啊,」王子鳴一邊幫他搓得盡心盡力,一邊將他的手拉到胯|下脹得發疼的東西上,「你也幫我弄弄……」
方嶼其被他摸得毫無理智可言,腦內才天人鬥爭了短短几秒,放在那兒的手指便熟練地收攏了。
王子鳴得寸進尺地在他手中小幅度頂跨,那種被別人摸的新奇感讓小小鳴又脹大了幾分。
方嶼其頗為讚賞地「哇」了一聲:「你還挺大的啊……」
王子鳴一聽這話差點就she了。
他皺著眉頭忍了會兒,突然發狠地將方嶼其推倒在床上,整個人重重覆了上去:「媽的,你下次說這種話之前能不能先提個醒!」
「我說什麽了!」方嶼其絲毫不覺得那話有任何問題,只知道自己這處境很成問題,「你幹嘛,別壓著我啊!」
「讓你摸得順手點兒。」迅速將兩人礙事的褲子褪到膝蓋,王子鳴自大地帶著方嶼其那手握住自己的大家夥,眼神像頭餓狼一樣狂妄又兇猛,「喜不喜歡。」
「……」方嶼其用力抓住上下一擼,「喜歡你大爺,你惡不噁心!」
「輕點輕點──」王子鳴疼得吱哇亂叫,還順便更噁心一把,「現在它就是大爺,好好摸。」他激動地趴在方嶼其身上蹭來蹭去,「啊操,別人摸的感覺還真不一樣……」
方嶼其想說這不是廢話嗎,不過現在他被王子鳴蹭得渾身發燙,身下那根東西也興奮得直發抖,讓他除了一些不堪入目的畫面就啥都想不到了。
感覺就快到爆發臨界點了,他壓抑地喘了幾下:「我要|she了……」
王子鳴得意地勾起嘴角,低頭往他肩上咬了一口。
「嘶──」方嶼其瞬間疼軟了一半,鬱悶得他曲起膝蓋頂過去,「你作死啊!」
「誰讓你這麽快,我還沒到……」王子鳴笑著低頭在那個牙印上舔了舔,忽然拿開方嶼其的手壓在頭頂,將兩人胯|下緊貼在一起大力磨蹭,「感覺好不好?」
底下迅速脹大的器官無聲地回答了他。
「你哪兒學來的?!」方嶼其一口氣都快提不上來了。
王子鳴用力摟著方嶼其的腰向上提:「我一直……挺好奇陳霆他們的……」他忍不住發出呻吟般的嘆息,「最近上網看了點東西。」
方嶼其無力地翻了個白眼,他已經想不到罵人的詞了,腰身也跟著頻頻往上挺動。
「不行了,真要|she了……」
王子鳴滿足地在他耳邊吐息:「乖,給你she。」然後大手包住兩人的頂端用巧勁一揉。
「啊──」方嶼其猛的挺胯,全身緊繃著抖了幾抖。
看著那一股股溫熱噴she在自己手上,王子鳴感覺心臟病又要犯了,眼裡火燒火燎的欲望就跟打架前奏沒區別,整個世界「轟」的一聲只剩下了最原始的本能。
他興奮地俯下身,想就著手裡的液體往方嶼其屁股上抹:「我還知道他們怎麽做的,我們也試試吧?」
「要試找別人試去。」方嶼其沒把他這句話當真,只是癱軟在床上享受這場高|cháo的餘韻。
王子鳴不滿地用下身頂他:「你讓我找誰啊,我對別人沒感覺。」
難道你對我就有感覺了?看著他那根還一舉沖天的東西,方嶼其既感慨又痛恨地再一次把手放上去:「你給我快點,」他被逼得使盡了畢生練就而成的手技,「他們要回來了!」
王子鳴這一刻想做的欲望都快突破天際了,他急忙抬起方嶼其的腳幫他脫褲子:「別亂動,你讓我進去我就快了……」
方嶼其猜到他準備做的事都傻眼了,屈膝一腳踹向他肚子:「你病得不輕,馬上給我滾下去!」
王子鳴還不屈不撓地向前擠,用身體壓住了方嶼其不讓他亂動:「給我做一次唄,」又順便將他的手固定在頭頂上,連哄帶騙地小聲勸說,「我會很小心的,保證讓你舒服……」
感覺到股間真有根棍子滾燙滾燙地抵著,方嶼其終於沒法再跟他繼續玩了,氣憤地在他耳邊大吼:「你他媽給我滾開!」
王子鳴仿佛沒有聽見一樣,一心要將自己那|話兒埋進去。不過他這輩子連女人都沒碰過,更別說要上一個隨時能廢了他的男人,因此折騰了半會還是找不著能慡的竅門,倒是和方嶼其貼身纏鬥時浪費了不少力氣。
「王子鳴,」方嶼其勉強壓下怒火,語氣冷靜地警告他,「你要是還想要我這個朋友,就馬上給我下去。」
這句話好比一根神奇的魔法棒,在王子鳴那混沌的腦袋上敲響了警鍾。他突然清醒了過來,在方嶼其兇狠的眼神下退卻了。
這讓他想起第一天認識方嶼其的時候,這人就因為他害陳霆受傷對他用過同樣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暴戾、囂張,卻又張揚得令人目眩神迷。
方嶼其完全沒給他辯解的機會,狠狠一腳把他踹下了床:「滾!」
王子鳴從沒試過這麽狼狽不堪,他只能灰溜溜地提起褲子,揣著滿手精|液跑出了方嶼其的寢室。
雖然高漲的欲望一點也沒解決,甚至還越來越欲求不滿,他卻根本不敢怪罪那個讓自己變成這副德行的人。
別說方嶼其要生氣,現在連他都看不懂自己了,就好像一個變態指著另一個變態說你真變態一樣,而且這個變態不僅世界第一變態,還連帶了自欺欺人的虛偽屬性。
他前不久才鄙視過馮小義那一對,既然要發泄怎麽不找女人?兄弟是能利用來做這種事的嗎?
這個問題反而把他自己給難倒了。
看來就像方嶼其罵的,他果然是病得不輕。
最令人悲痛的是,他心中潛藏的那股對同性的征服欲,已經被方嶼其這個人完美發掘出來了。
隨後整整一天王子鳴都沒去招惹方嶼其,連一分鍾內不玩就會死的遊戲都沒敢上。按理說有多遠躲多遠的人該是險些被侵犯的方嶼其才對,他卻顯得比方嶼其更像受害者,連大門都邁不出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