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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1:49:39 作者: 依斐
    資本的生意人,是沒有資格去的。如果我給他一張請柬,你猜,他會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你既然給了請柬,肯定得去。不然落個不敬的名頭,以後的生意可就沒那麼好談了。」每年那位的大壽總會上報,然而報紙只會吹噓到場多少位重磅,但從來拿不出照片,「原來報紙上說的事情都是真的。」

    「嗯,到時候你陪我一起去。」看出賀森涼有拒絕的意思,季盛瑜立刻補了句,「你忘了你是我的誰?還是你想看我再登娛樂雜誌的版面?」

    賀森涼冷笑,仔細的看了眼季盛瑜,「如果你以後還敢像之前張揚的左擁右抱,花邊新聞纏身,我保證你每天都有不同的生活可以體驗。」

    似想起高中時期水生火熱的日子,季盛瑜神色微微一變,煞為苦楚的說,「涼涼,你放心,那些是真是假你不知道嗎?」

    「就算是假的,我也不允許,明白嗎?」賀森涼厲聲說,「還是你覺得喜歡我是件見不得人的事情?」

    「當然不是,只是你喜歡大白於天下,被人盯著私生活不放嗎?」季盛瑜不去觸花邊新聞的雷,轉而攻起賀森涼比較在意的點,從賀森涼因年幼被人當作小妹妹,到長大不喜別人討論他長相來看,賀森涼十分在意別人的看法。

    不否認季盛瑜說的話讓賀森涼心生憂思,被不相干的人討論,他並不在意,但,被人盯著私生活,他就很厭惡了,沒有任何自己的自由生活的空間,足以讓人感到枯燥氣憤。

    「誰會喜歡被人盯著私生活?」賀森涼問,「傳花邊新聞可以,不准左擁右抱。」

    「這個你可以放心。」季盛瑜保證道,「我時時刻刻謹記你才是我最該擁抱的人。」

    明明是件很嚴肅的事情,被季盛瑜柔情蜜意的一說,賀森涼覺得自己簡直是在無理取鬧,他有點不好意思的轉頭看電腦。

    「對付潘紹,你有什麼具體打算嗎?」

    季盛瑜眼瞅見人的不好意思,識趣的沒跟著打趣他,免得弄巧成拙,「首先,你得做出和他談崩的樣子,就目前來看,你們已經談崩了,談崩之後就該你拿著這對他或許無傷大雅的財政威脅他。」

    賀森涼看著那封郵件,「無傷大雅的帳單?」

    「這只是非常小數目的漏洞。」季盛瑜說,「真正的殺手鐧在後面。」

    「你還有事瞞著我啊?」賀森涼斜睨著季盛瑜,「不過,謹慎點總歸沒壞處,生意場上無情人。」

    季盛瑜生生的嘆了口氣,「你要是答應陪我去那位的大壽,當天我從潘紹手裡成功分得一杯羹的事就不用我告訴你了,你也不用疑心我瞞著你幹了什麼事。」

    「誰疑心?」賀森涼炸了炸,「感情是感情,生意是生意,我也是老闆,分得清,你別把我想的小雞肚腸行不行?」

    「行行行。」季盛瑜連忙補過,「是我說錯了,我希望你當時能在場,因為這件事本來就是由你牽頭,你在場潘紹低頭後,也不再敢給你捅刀子,從他的角度來看,我願意紆尊降貴的插手X寶,肯定是被你煽動。」

    「你就想說,在他眼裡,我是一吃軟飯的小白臉,你是我的大粗腿唄,我在抱大腿。」

    季盛瑜十分佩服賀森涼的總結能力,頻頻對其豎起大拇指,賀森涼撇過臉,對季盛瑜的誇讚不接受。

    「我堂堂賀氏太子爺,居然在S市不出名,還被一個外來物種欺壓,冠上了小白臉稱號。」賀森涼念念叨叨,「真是好生氣人喔。」

    季盛瑜安撫他,「你放心,我和潘紹談生意肯定在壽宴開始前,壽宴時會為你正名,不會一直讓你頂著小白臉的名號。」

    「看來我下午還得討人嫌的打電話約他,以解決店鋪問題為由。」賀森涼簡直要愁壞了,「那張鱉臉,我真的不想再看見。」

    季盛瑜好笑的看著他皺巴巴著一張臉,在那來回滑動著手機,「你這次肯定約不到他。」

    「你怎麼這麼篤定?」賀森涼放下手機,看季盛瑜。

    季盛瑜從沙發上下來,坐到賀森涼的旁邊,「因為你中午拒絕了他的另類邀請,等於跌了他一個面,你覺得,他會再接受你的邀請嗎?」

    「如果我把約定的地方訂在某個酒店套房裡,他應該會去。」賀森涼一本正經的說,「可以試試。」

    「不可以。」季盛瑜神色嚴肅的按住他要打電話的手,「你是想看看我生氣會怎樣?」

    「會怎樣?」賀森涼和季盛瑜對視,「似乎從沒有見過你生氣的樣子。」

    季盛瑜心想,所有的火都是背著你發的,當著你的面,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

    「你想知道?」看著賀森涼眼中有著好奇,季盛瑜不免起了逗弄之心,「那,我發次火給你看?」

    賀森涼遲疑,他的確很想知道季盛瑜發火是什麼樣子。但他隱隱約約覺得,季盛瑜的笑容裡帶著絲絲的心懷不軌,這種心懷不軌明顯是針對他的。越是如此,他的好奇心越重。

    斟酌猶豫了半天,賀森涼謹慎的點點頭。

    頭還沒點完,就被人攔腰抱起,他慌張之間只能攬住季盛瑜的脖頸,破口大罵:「季盛瑜,你搞什麼鬼?」

    季盛瑜陰沉著一張臉,口氣可謂盛怒不已:「我在發火,你沒看出來?」

    賀森涼抬頭看著那張陰沉著的俊臉,不僅沒看出怒氣,反而看見了下流,他掙扎著要從季盛瑜的懷裡下來,「你放開我,你發火的時候會抱人?」

    「這得看我在和誰生氣。」季盛瑜狡辯道,「和你生氣,肯定會抱著你,總不能,我生氣就打你吧?那是家暴,並不是解決問題的最佳方法。」

    「那你抱著我就是解決問題的最佳方法?」賀森涼簡直要被季盛瑜的腦迴路給氣死,他像條泥鰍似的扭動了半天,還是沒能從季盛瑜的懷裡蹭出去,反而被人摟得更緊了。眼看就要進了二樓的臥室,他急忙伸出手抓住門框。

    「你說你大白天的想幹什麼?」

    「我?」季盛瑜看著半下午的太陽,顯然覺得大白天的確十分礙眼,遂低頭和賀森涼打著商量的說,「沒關係,關上窗簾就看不出是白天還是黑夜。」

    「你,你要不要臉啊?」賀森涼怒氣沖沖的質問,「放開我,我一點都不想知道你發火是什麼樣子的。」

    「晚了,剛才你點頭點的那麼乾脆,現在怎麼耍賴了?」季盛瑜和賀森涼較上勁,一個非要抱著人往臥室里進,一個雙手扒著門框打死也不願意鬆手,上次的□□賀森涼記憶猶新,尚未平復心裡的感受,這狂風暴雨般的求歡又殺到了眼前。

    此人大為不要臉,借著模擬發火模樣,幹著令人羞恥的勾當。

    「要早知道你對我發火是這樣,我會點頭?」賀森涼一邊扒著門框,一邊踢著雙腿,全身上下能用上勁的地方全部出動,生怕休息片刻就被人連骨帶筋的生吞了個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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