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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1:44:53 作者: 作妖少女
他眼中陰冷更甚,屏幕里傳來男人的□□聲和女人的哭叫聲交雜,他呼吸忍不住一窒,手掌緊握到指節泛白。
「我說過我不會對你怎麼樣,你這麼聰明的人,我可是要把你捆在我身邊替我賺更多的錢,怎麼可能捨得傷你一分半毫。」男人陰測測的笑著。
「你知道嗎?聽說她快要結婚呢?」輔佐真佑咬了一口他的耳垂,輕聲細語道。
陸舟眼睛猛地瞪向他,開始有些泛紅。
院長。
他最敬愛的院長。
「我似乎還有好幾件事沒有告訴你。」輔佐真佑似乎很喜歡看他此刻的表情,像摧毀了一座屹立不倒的雕像一樣有成就感。
「當初是袁術將你騙到那裡去買東西,他說,你比他聰明,更適合我。」輔佐真佑點燃一支煙,放在嘴邊輕抿一下吐出一個煙圈。
「還有你所中的催淫藥也是他放在你的碗裡。」陸舟一頓,他極其冰冷的表情開始出現一絲裂縫,透著寒氣。
他似乎想到了一件極為有意思的事情,玩味道,「就在你想帶他逃走的那一刻,他還不忘記跟我發消息,讓我速回。」輔佐真佑將手機拿出來放置在陸舟面前。
「被人背叛的滋味如何?」他問道。
陸舟眼神逐漸空洞,耳邊還有女人的撕心裂肺的哭喊聲,漸遠漸近。輔佐真佑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在用石頭在砸醒他的無知。
被最信任的人所背叛,就好比被自己的血所噎死一樣,陸舟他從未想過會這樣。
「我說過我不會放過與你扯上一丁點關係的人,你看,你面前的女人就是個例子。」
「放過她,求求你,放過她。」陸舟像狗一樣地趴在地上終於忍不住哀求道。
「那你還會再逃嗎?」輔佐真佑挑一挑眉低下頭問道。
會嗎。
還會嗎。
還會再逃嗎。
陸舟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句話,他有些愣神迷茫的不知做何反應,接著他左手心就傳來被滾燙的灼熱所襲來的燙傷感。
他下意識地想要抽離,卻被輔佐真佑一把挾住,陸舟親眼望著那燃燒的菸頭在自己手心捻息,他疼地想要掙扎,卻被另外兩個人給牢牢捆綁住。
「你這個左撇子,是該換換手了。」他風輕雲淡地說著,然後將熄滅的菸蒂丟到一旁,手裡玩弄著一根長達十厘米的鐵釘和鐵錘。
陸舟抿著唇有些抖,鼻子裡呼氣都順不過來,他在地上慢慢地後爬著,血色盡失地搖搖頭,
輔佐真佑笑的溫和如斯,一把捏住陸舟的那隻修長淨白的左手,十分用力地攥住。陸舟眼睛注視著那越來越近的鐵釘,掙扎更甚,眼中的懼怕,慌亂,不言而喻。
陸舟總是亂動地身體讓他無從下手,他大聲呵呵斥道,「使勁按住他。」旁邊站著的壯漢順從地聽著吩咐。
如同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他將那長達十厘米左右的鐵釘毫不留情的一寸一寸往他手心釘了下去,輔佐真佑用鐵錘緩慢地釘一下再停一下,仿佛要讓他記住這種肉體漸漸被鈍開的疼痛感,幾秒鐘的時間鐵釘已經完全貫穿了左掌心。
陸舟疼地揪心揪肺叫嘶聲啞叫,身體不由自主地慢慢蜷縮成一團,臉上開始冒出黃豆般大小的汗粒,他神色蒼白的如同看不見顏色。
他疼地呼吸都在顫抖,手心處不斷顫抖不斷溢出淋淋漓漓的殷紅的血液,那根鐵釘直白地駐在他手掌心,觸目驚心。
輔佐真佑鼻子嗅了嗅仿佛聞到了那股撲面而來的血腥味,他看著地上疼的打滾的陸舟,模樣很是鄙夷。
「陸舟,我必須要你付清這一次的教訓。」他繼續說道。
輔佐真佑招呼一旁的人端上一個火盆子,裡面爐火熊熊放置的是滾燙到發紅的熱鐵。
他居高臨下的凝視著閉闔著眼的陸舟,目光靜而溫和,又有些似蛇一般的毒辣。輔佐真佑鉗起一塊鐵緩緩靠近他的腰間,「刷」的一下,陸舟本該閉著的眼猛地睜大,眼珠突出的有些嚇人,嘶啞的尖叫,恐懼和顫抖,所有的痛楚似乎在此時凝聚到了極點瞬間爆發傳到了四肢百骸,仿佛將骨髓也打碎了一般,
灼鐵與肌膚的親密接觸硼發出一些絲絲作響,一旁有人將視線微微移開,似乎不忍心看到。
衣服被燒焦與正在流血的皮膚混合在一起,黑色的,腐爛的,通通交雜在一起極為醜陋。血跡斑斑的衣服,貫穿左手心安然不動的鐵釘,泛著烏青的嘴唇……
一切都宛如一個夢境。
黑暗中,院長背對著他一步一步往前走,無論他怎麼喊怎麼祈求都不再回頭,他跪著喊她柔姐姐,一聲一聲沒人理他,不再有人願意理他。
時光仿佛回到了四歲那年,他餓昏在街頭,忽然有人蹲下身來,給了他一塊麵包,問他願不願意跟她走。
她曾像媽媽一般對他親切的微笑,卻不是他媽媽。
而他將她當做媽媽一般對待時,她卻不願再做他的媽媽。
陸舟病了快一個月,輔佐真佑一次也沒有來過,不過卻給他請了最好的醫生,醫生說,左手創傷涉及神經,恐怕提不了重物,但多少是有機會恢復的。
陸舟明白他這句話的的意思,左手多半是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