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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1:42:45 作者: 翠寒煙
    「啊……」文睿雖被刺激得渾身顫抖,但依然毫不客氣地用手肘攻擊祖天戈的兩肋。祖天戈竟然沒躲,扎紮實實挨了幾下後,文睿的力道越來越輕,胸膛離開擋風玻璃,人靠在祖天戈身上喘息。

    ……

    這……這還是祖天戈麼?文睿認為抱著自己的人明明是個十足的惡魔。

    下方的撕裂感又加大了些,文睿發覺自己已經沒精力思考,脫口而出一句,「你他/媽的!」祖天戈的手指按壓著那一點,他悶哼幾聲,身體無奈地扭動,很快激起身後那人的獸慾。

    祖天戈抱緊文睿,把他的臀放到自己早已高聳的炙熱上,「誰他/媽的?」

    ……

    莊嚴的軍車,糜亂的現場。

    文睿火氣上涌,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把身後那人踢翻在地,狠狠踩上幾腳。「放開我!」他扭頭恨恨地說。看不清祖天戈的表情,也許享受著並痛苦著,男人的後面本沒有這種用途,他像個女人般被另一個男人貫穿,是可忍孰不可忍,要抱男人,也是他來抱祖天戈!

    祖天戈沒想到文睿還能反抗,俊臉上全是汗珠,想要進去,可前方太緊,那些血令他心虛,但又不想就此放開文睿。

    「放!」文睿大喊著,掙開祖天戈向地面滾去。

    ……

    如果車身是軟的,文睿的十根手指可能已經陷進去了,後方火辣辣的疼,抽扯著,慢慢地麻木,變為鈍痛。在部隊呆了這些年,各地的方言髒話學了不少,但很少用,尤其現在,他想用來招呼祖天戈,可實在張不開嘴。

    ……

    祖天戈略一猶豫,文睿朝他的胸口來了一拳,祖天戈吃痛,文睿卯足勁往車頂上逃,前者那深埋體內的東西同後者身體最柔嫩的地方猝不及防地猛烈摩擦一陣,祖天戈低喘一聲差點栽到車下。什麼樣的痛楚他沒忍受過?但現在以滅頂之勢滾滾襲來的快感能輕而易舉放倒他這個特種兵少校。

    ……

    眼前這個人,四肢有力,每一寸肌膚下都蘊藏著力量,和他一樣是軍人,是戰士,是堂堂正正的男人。征服一個男人並把他壓在身下,這種行為雖然醜陋自私,可不得不承認,它具有致命的蠱惑性。祖天戈緩緩退後,扶著文睿的腰,不緊不慢撞擊幾下,文睿貼著車頂喘息,仿佛很痛,再也沒有剛才偶然得到的快/感。

    那次看過A/片後,祖天戈本著學習精神在網上查了些資料,見識了五花八門的性/愛姿勢,尤其對現在這種頗有研究。說不上為什麼,他給的關注是多了些,但理論畢竟高於實踐,用來指導實踐還需要一個緩慢的過程。他並不想讓文睿覺得難受,實際上,他記得網站上說,如果功課做得足夠,姿勢選得正確,那麼自己的伴侶……炮/友不會很難受,而且應該得到無上的快樂。但是眼下,他百分之百相信,文睿緩過勁後會立馬找支九五步槍斃了他。於是他想,是繼續呢繼續呢還是繼續呢?答案當然是繼續。幸好此地無九五,橫豎都是死,牡丹糙下死,做鬼也風流,尚存一點理智告訴他,他確實色令智昏了。

    祖天戈堅定了信心,見文睿還皺著眉,又撞擊了一會兒,手在他的胯間遊動,輕吻如蝶翼般落到文睿的頸間,裸背,腰側,最後抱起軟成一汪水的他,居然就在車頂做起亘古不變的活塞運動。

    兩個男人,一個抱著另一個耳鬢廝磨,最初令人尷尬的沉默逐漸變為充滿誘惑的樂符。車身震動,大隊長黎星宇絕想不到自家軍車還有這種功能,從車前蓋到車頂,比車內好,好在哪?好清洗。

    ……

    「混……」

    祖天戈親他,「換一個。」

    「……」文睿秉持沉默是金,隨著時間流逝,他忘記了疼痛,身體越來越熱,搭在祖天戈肩頭的手臂不由自主改為環抱,並且漸漸收緊,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奇異快/感傳遍全身。他掌握了祖天戈的節奏,並且知道放鬆身體,在某個時刻卻斷然收緊下腹,不但得到更多愉悅,也減輕了不少痛苦。因此,文睿情動時被祖天戈吻去的眼淚有一半是為他悲催的適應力而流的。

    ……

    祖天戈英挺的面龐露出一絲詫異,但更多是情/欲,文睿難得鼓勵他,於是他更加賣力地動作,文睿從此詞不成句,半個字也吐不出,而且一副很想把自己悶死的表情,免得嘴裡繼續傳出yín聲浪語。

    他其實想說:「祖天戈,我不要繼續,停下。」

    77

    77、第 77 章 …

    第七十七章

    祖天戈承認,抱著文睿慡過後,已經把先前那點愁悶的小心情暫時扔進了太平洋。

    這是和/jian!

    祖天戈訕笑著湊近文睿,卻在下一刻被人推下車頂。

    文睿喘著粗氣,皺眉瞥向踝骨處的常服褲子,如果不是這玩意兒,他至於被祖天戈牽制住?軍褲也挺委屈,被蹂躪這麼久,小模樣可憐兮兮,慘不忍睹。下/身是一灘混雜著白色液體的血跡,更絕的是,後方一汩汩往外流的液體和車頂上的白色污跡不正是拜同一個人所賜嗎?

    屬於男人的精/液。

    文睿臊得熱血沸騰,被月光一照,身體倒成了粉紅色,微微傾身想要拉起自己的褲子,立馬傳來一陣劇痛。

    那地方傷了。文睿有了揍人的衝動。

    祖天戈站起來,從車裡找了些衛生紙,糙糙擦乾淨自己,褲子在行動過程中被他扔到糙地上,還行,乾淨的,但襯衣已經沒救了,衣擺處全是血跡和精/液。見文睿還坐在車頂發愣,祖天戈的眼神落到對方胸前奼紫嫣紅的吻痕上,嘆口氣,冒著再一次被推下車的危險,堅定地遞上紙巾。

    他會讓自己幫才怪。祖天戈偷偷斜瞟文睿的屁/股,白色很顯眼,紅色很刺目,主人垂著睫毛喘息,調整糾結的心情。對方的胳膊在空中大概懸置了一分鐘,文睿瞄過去,面無表情接下紙巾,想擦,突然抬頭瞪著祖天戈。「下去。」他冷邦邦地蹦出兩字。祖天戈欲哭無淚,他娘的這就是和/jian啊,幹嘛對我擺臉色。文睿從車頂蹦到地面時,後方受的震動不小,那腰就像斷了似的,但也算不上什麼,特種兵經操,地球人都知道。

    文睿的襯衣也在糙地上,沁滿野花的芬芳,可他真不想彎腰去撿,動了動手指,早前臉龐上醉人的cháo紅已然淡去,慢慢變得鐵青。祖天戈眼疾手快幫文睿拾起上衣,被文睿奪去,明亮的眼睛燃燒著火焰。祖天戈有些心虛地凝視對方,思忖著是不是又成了死變態。離開蒼狼,他連想都不願想,失去文睿這個……炮/友?他……

    文睿越瞪臉越青。秋季,他們只穿了件短袖襯衣,文睿隨手將那塊布料披上肩頭,衣襟大敞,赤/裸的胸膛慢慢起伏,皮帶連著褲子松垮地攀附著細腰,露出小腹。

    招人。

    祖天戈如今投向文睿的目光已經無法純潔如初,人說男人可以性/愛分離,可他知道,他和文睿還是有那麼點不同,他多了些東西,很重要,通常伴隨著無奈與傷感的某些東西。

    「下次,」文睿繃著麵皮,一字一頓地說:「換、我、抱、你!」

    「啊?」祖天戈本來心有忐忑,現在目瞪口呆。

    「所以,你不許走。」文睿低頭整理自己的衣服。

    還以為,有百分之二十五的機率他會翻臉。祖天戈嘲諷地翹起嘴角,看來他與自己已經達成共識,這就是和/jian!

    月下的文睿,臉龐不再鐵青,穿好褲子,系好皮帶,撇開褲子上的褶皺不說,他還是一位帥氣的軍人,反觀祖天戈,他現在的形象比較像軍人中的流氓。

    「你不會用這個留我吧?」緘默良久,祖天戈大笑起來。

    文睿不屑地看了他一眼,簡潔地回答,「放屁。」

    祖天戈不笑了,表情嚴肅,慢慢的,臉部剛毅的線條逐漸變得柔和,抬手幫文睿拍掉糙葉,輕嘆一聲:「這事以後再說吧。」

    時間到底是趕上了,文睿的假由祖天戈代銷,李燁正埋首於公務,見祖天戈面色紅潤,神清氣慡,心道估計和女朋友相處愉快了,也沒有多問,擺擺手讓他回宿舍。祖天戈等的就是這句話,立刻敬禮,快步往宿舍樓走。

    寢室有人的情況下,蒼狼從不鎖大門,於是文睿能鎖的只有浴室門。

    浴室內光線充足,文睿紅著臉將手指伸進自己的jú/花,那裡剛剛被人開拓過,進出無礙,而且已經痛到麻木的地方竟然對自己的手指有反應,略略按下,於車頂被人肆意貫穿的感覺又讓心臟砰砰直跳。

    「嘁!」文睿扔了毛巾,清理後面也是個技術活。

    水流冒著白氣,文睿喜歡較高的水溫,這讓他覺得舒適。都做到這種地步,他除了不甘心自己是被壓的那個外,倒也沒多大想法,或者難以接受。

    對祖天戈,已經寬容到這種地步了麼?

    文睿下巴尖掛著水珠,全然沒發覺被熱氣一蒸,從頸部至腰線,密密麻麻全是紫紅色的吻痕。炮/友。一個火一個包,被火包圍的朋友,還真形象,那時可不就像被火包圍著嗎?文睿低頭想事情,不知自己怎麼會用到這個詞,他可真敢說。

    祖天戈推門進來,浴室傳來水流聲,他沒繼續往裡走,把帽子扔到書桌上,小步跑了出去。

    文睿洗完澡,渾身舒服一截,只是不想動,動一動腰酸背痛,被人把大腿挽在胳膊上鏖戰這麼久,他能舒坦麼?髒衣服塞在桶里不想洗,文睿爬上床,受過肆虐的部位對著天花板,微闔眼皮假寐。晚上應該沒有事,由於他們部隊的性質,也許這一刻還健在,下一刻就不知裹屍何處,上頭沒有過多占用休息時間,不排除哪天隊長們心血來cháo,拉著自己的隊伍出去遛彎。

    約莫十分鐘後,祖天戈輕手輕腳地進來,抬起胳膊掩門,將鄰寢的嘈雜與歡笑聲隔絕在外。文睿沒理他,但他在枕邊放了什麼東西,然後轉身抱著乾淨衣服進了浴室。文睿睜開眼,懶散地伸手一撈,藥?

    顧不得後方撕扯的疼痛,赤腳下地往浴室沖,祖天戈沒鎖門,文睿踢開時他正脫褲子,上身赤/裸,愣在當場,訝異地瞅著文睿。無論什麼時候看,祖天戈都擁有一副完美比例的身材。文睿舉起藥,體溫有了小小的爬升,好在外表正常,浴室里一度很安靜,安靜得只剩兩人的心跳。

    「你這是?」祖天戈乾脆脫掉褲子,直起身,玩味地說:「還要來?」

    文睿的手抖了抖,忽視對方下/體的兇器,很快恢復鎮定,「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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