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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1:26:55 作者: 狄戈
其他人嗯嗯啊啊的點頭,也不敢說話,只覺得趙靜雅這兩天有點不正常,一身怨氣……
作者有話要說: 莫名其妙的脖子就扭了,上次扭脖子還是貼春聯那天,這才剛好幾天啊。
筋疼,是不是缺鈣?
今天周五,我心qíng雀躍飛了。
但是想想自己的存稿,又要哭了。
昨天有姑娘問我,安潯長發飄飄,是有劉海還是沒劉海呢?我想了想,找了張圖給她,嘖嘖嘖,美死了。我都要心動了,何況男主。
還有我心中的男主,膚白貌美大長腿,不說了,我要去發微博。
☆、流言乍起
其他人嗯嗯啊啊的點頭,也不敢說話,只覺得趙靜雅這兩天有點不正常,一身怨氣……
司羽抬手招呼了服務生,遞給他一張卡,「買單。」
服務生拿著卡畢恭畢敬的離開。
司羽用餐巾擦了擦嘴,抬眼看向安潯,狀似無意的問道,「你認識沈司南?」
安潯被問住了,她轉轉眼珠表qíng認真道,「如果我說認識,他們會不會打折?」
大川嘴裡塞著食物呵呵呵的笑起來,「這姑娘有點意思。」
司羽也笑,「首先你得讓他們相信。」
安潯聳聳肩,「那沒辦法了。」
司羽不再說話,只覺得這女孩心眼兒真多,雖然回答了問題但又什麼都沒說。
服務生不是自己回來的,他誠惶誠恐的引領著酒店經理走了過來,經理身後還跟了一堆人,浩浩dàngdàng的,一時間坐著的幾人都沒敢動,以為出了什麼問題。
司羽接過了那經理雙手遞過來的卡和單子,簽了名遞給他禮貌的說道,「謝謝你們的招待,食物很好吃。」
經理點頭如搗蒜,笑容滿面的說,「先生喜歡就好,喜歡就好。」
司羽輕笑頷首,不再說什麼,轉身要走,經理忙又說,「不知道先生要不要住酒店,我好先讓人準備著。」
「謝謝,我們都有地方住,只是路過進來吃個早餐。」說完不等那經理再說什麼,抬腳向外走去。
「歡迎下次光臨。」經理邊喊邊低頭鞠躬,他身後的人跟著一起鞠躬,西裝革履的人齊刷刷的彎腰低頭,那場面還是挺隆重的,他們莫名的熱qíng搞得其他幾人一頭霧水。
出了大門大川才敢說話,他呼了口氣小聲道,「五星級酒店果然不一樣,吃完飯還這麼大動干戈的歡送我們。」
「可能是為了讓我們住酒店。」青青說。
「現在酒店都這樣還是沈洲的特有的?經理用得著這麼屈尊降貴的挽留幾個吃早餐的人?」有人提出質疑。
「可能為了業績,哎,現在幹什麼都不容易啊。」大川搖頭感嘆道。
安潯看了眼沉默的司羽,心想,她以前沒少在這吃飯,卻連經理的影子都沒見過,別說被這麼多主管熱qíng相送了。
從沈洲酒店到森林公園約有半個小時車程,全程沿海公路。
藍天白雲,海天一線,漫無邊際。
安潯車裡的兩個人本來還一直找話聊天,後來見安潯話少外面景色又美成這樣,也就沒心思搭訕了,降下車窗吹著海風,一時間好不愜意。
另一個車裡就沒這麼安靜了,趙靜雅難得有機會距離司羽這麼近,她當然儘可能的表現自己,先是一直扯著青青說這說那,後又拉著大川聊上學那會兒的趣事,她以為司羽總會參與幾句,可全程,他只安靜開車。
趙靜雅終是忍不住開口,「司羽,你還有多久畢業?」
其實就差最後碩士論文答辯了,司羽輕微側頭回答道,「半年。」
趙靜雅眼睛一亮,「那你畢業就回國嗎?」
「對。」
「是不是要找醫院實習?」
「對。」
「大川說你也是春江人,我爸爸認識中心醫院的領導,如果有需要,可以讓他幫忙說說。」趙靜雅湊上前,眨巴眨巴眼睛怔怔看著他的側臉,那期待的樣子好像她是求人辦事的。
可惜開車的人根本沒側頭看一眼,只是聽她說完忍不住笑了一下,「謝謝你,暫時不需要。」
趙靜雅雖然高興他笑了,卻因為他的回答頓感無力,他禮貌疏離,根本談不下去。
大川坐在副駕駛,聽著他們的談話,隨即問道,「司羽你不是沒有計劃的人,是不是有看好的醫院?」
司羽將車窗搖下來,溫和的海風吹著他額前碎發,絲絲瘙癢像是要癢到心裡,前面大切駕駛座的車窗也開著,有幾縷長發穿過車窗肆無忌憚的飄飛在風中,自由灑脫,一如它的主人。
他收回視線,漫不經心的回答著大川的問題,「準備去聖諾頓。」
中國的醫療市場是一個壟斷的市場,公立醫院一家獨大,多少私立醫院處境悲劇生存悽慘,但是春江的聖諾頓心外科醫院是極少數成功的私立醫院,不僅僅是因為它擁有世界最先進醫療設備和多個中外著名心外科專家坐鎮,還有它的專業性嚴謹性和不以藥補醫都是聖諾頓成功的要素,再就是身後大財團的資助,這些年風風雨雨走來它早已是春江乃至整個沿海地區最權威的醫院。
聖諾頓的醫生,同樣是萬里挑一的。
司羽說的是,他準備去聖諾頓,而不是想去聖諾頓。
大川聽出他話中意思,又是驚奇又是高興,一直覺得司羽非同一般,沒成想如此不一般,聖諾頓這樣的醫院,若沒有真才實學拿多少錢都進不去的,最重要的是,年薪上百萬。
大川還想聊聊關於聖諾頓的事,可突然看到前面大切上的兩個男同學竟然敞著車窗吹海風,他恨鐵不成鋼嘟囔著說那兩人真是「bào殄天物」,有那麼個大美人兒在身邊竟然還有心qíng看風景……
趙靜雅一聽立刻不樂意了,本來在沈洲就惹了一肚子氣,沒想到她的朋友們不站在她這邊,卻還各個鬼迷心竅地為安潯著迷,「大川,你有女朋友了你別忘了。」
大川擺擺手,無所謂的說,「又不能真怎麼樣,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靜雅你別這麼嚴肅。」
「什麼美啊,怎麼就美了,你們男人就會看表面,你知道她幹嘛的嗎?」趙靜雅急了,也不管矜不矜持淑不淑女了,語氣滿是譏諷不削,「剛才我和青青找她借車的時候她正在打電話,大概意思就是有人出價買她,她說最討厭那些老頭子,不想賣他們,這種人的目標通常是年輕有錢的,就像她剛才說的沈司南,想來覬覦很久了。」
「啊?」大川愣了,雖然他能完全聽懂繁複的碩士課程,但是腦子卻跟不上趙靜雅說話的速度。
「啊什麼啊,你知道外圍女嗎?一看她就是啊,經常參加富豪party的那種。」趙靜雅說的似乎她看到一樣。
「不能吧,不像啊,安潯看起來逼格挺高的啊……」大川實在不敢將安潯和外圍聯繫在一起。
「我看網上說,她們一晚上能掙幾十萬。」趙靜雅說完才察覺到自己表現的太像背後嚼舌根的八卦女,她偷瞄了一下司羽,見他面無表qíng的開著車,心稍微放下了些,隨即她換了語氣,補救道,「本來我也沒這麼想,主要還是聽到她打電話才確定的。」
「媽呀,」大川單純,雖然他不太信安潯是那種人,但又知道趙靜雅雖然任性點,但不是胡亂編造這種話的人,他撓撓頭,看向司羽,「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是不是……」
司羽臉都沒側一下的說,「應該是誤會。」
趙靜雅見他不信,心裡一陣失望,卻還爭辯道,「你剛才問她認不認識沈司南,她就沒正面回答,因為她沒辦法合理解釋她怎麼認識沈司南的。」
司羽輕笑,「你在以結論合理過程,偵探小姐,前提是你並不確定你的結論是不是對的。」
趙靜雅提高音量,「我聽的一清二楚,難道還能有錯,青青也聽到了。」
青青小聲說,「好像是靜雅說的那麼回事……」
趙靜雅一昂頭,「是吧,不是我亂說。」
司羽不再說話,趙靜雅怔怔地看著他似乎期待他表個態,但他視而不見,很有種話不投機半句多的意思,趙靜雅見大家都不說話,有些不自在的伸手推了推大川,「你幹嘛呢?」
大川頭也不抬,拿著手機滴滴答答地按著,「我在群里和前面那兩人說你剛才告訴我的事呢。」
「他們怎麼說?」
他們說,「啊?」
都和大川一樣蠢!
安潯似乎對路非常熟悉,車子開的很快,好在司羽車技熟練,不然還真的跟不上她。
他們到的時候停車場還有很多空位,但售票處卻已經排起了隊。
「你們坐,你們坐,這種差事當然我來了,畢竟是陪我嘛。」大川招呼他們幾個坐到不遠處的涼亭下,自己顛顛跑去排隊買票了。
要來汀南是大川的主意,因為他要研究東南亞文化對中國文化的影響與融合,這是他的假期作業,所以汀南是最好的選擇,原始森林公園很多東南亞工作人員以及表演人員,這會給他提供很多寶貴的採訪資料。
司羽沒進涼亭,而是走到湖邊講電話,修長的背影和出眾的氣質惹得四周女生頻頻看去。
坐安潯車的兩個男生從接到群消息後就一直驚詫又詭異的偷看安潯,趙靜雅還是那樣,揚著下巴不說話,以行動表示自己不與她為伍的決心,青青一時間也找不到什麼話題,乾巴巴的坐在那裡。
涼亭內的氛圍十分尷尬,安潯倒是淡定自若的坐在木椅上,不知道是沒發現氣氛不對還是無視他們四人,只悠閒的一手把玩著自己的發梢,一手玩著手機。
這種氛圍一直持續到大川火急火燎的跑回來,他胡亂翻找著自己的背包,「學生證半價呀,我忘了這事了,」說著沖不遠處打電話的司羽喊道,「司羽,學生證給我。」
司羽掛了電話走了過來,將學生證遞給大川,大川拿著剛要走,卻突然發現另一邊一隻纖細的手指捏著同樣標有ISIC的學生證伸到了他眼前。
ISIC,國際學生證。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要鄭重的說一件事,就是妹子們把主戰場弄錯地方啦,關於文留言和問題全去我微博,結果導致文下面留言少的好心疼,主戰場在晉江妹子們,留言給分的,分多了我就可以上榜啦,上榜後就會有更多人看到我家司羽啦,更多人看到熏魚夫婦後我就紅了,我紅了後我就可以膨脹了,膨脹後我就可以爆炸了……爆炸我自己照亮所有人。
下一章後天更,安潯要亮身份了,表在說我安女神外圍了好嗎?心疼安潯寶寶。
所以以上說這麼多的重點是,晉江要留言微博留言更不要停,不要停,不要停……
☆、碧波風起
ISIC,國際學生證。
安潯舉著學生證,見大川呆呆的看著也不知道接,問道,「不是要學生證嗎?」
「安潯你也是留學生?」大川邊問還邊回頭看趙靜雅,趙靜雅皺著眉頭,不敢置信的樣子。
安潯看了眼學生證,「不是,我花錢辦的。」
大川啊了一聲,愣愣的看著安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為難地問,「假的會不會被發現啊?」
安潯見他表qíng蠢萌,忍不住咯咯咯的笑起來,司羽對大川說,「去吧,她在和你開玩笑。」
大川哦了一聲,雖疑問但見排隊的人越來越多,不再多說,拿了學生證便飛奔出去,期間還差點撞到正向涼亭走來的一個女孩,那女孩也不在意,看都沒看別人一眼,只閃動著亮晶晶的眼睛盯著安潯越走越近,站定在她身邊有些緊張的問道,「請問你是安潯嗎?」
安潯抬頭,倒是沒多意外,她點頭輕笑「是我。」
「天啊,」女孩驚喜的捂住嘴,「剛才聽有人叫你的名字我還以為聽錯了呢,然後越看越像,真的是你,你可是我的畢生目標,不是不是,你是我的偶像。」
女孩很可愛,激動起來小臉紅彤彤的,她見安潯友善,大著膽子問,「能簽名嗎?照相可以嗎?我還想要擁抱。」
安潯笑,涼亭擁擠,她站起身,「都可以,我們去那邊拍。」
說著率先走了出去,女孩高興的對不遠處的同伴做了個V的手勢,蹦蹦跳跳跟著走出了涼亭。
然後亭子裡的氣氛更詭異了。
四個人面面相覷,兩個男生最先說話,他們問趙靜雅,「外圍為什麼有國際學生證?怎麼還有人要簽名要合照?」
「可能……是網紅。」趙靜雅還在硬挺。
「你倆確定聽清了她在談論自己賣不賣的問題?」男生八卦起來連女生都過猶不及。
「當然,聽的一清二楚,」趙靜雅肯定的點頭,「她絕對不是什么正經女孩。」
趙靜雅的話音一落,「啪」的一聲一個手機突然被扔到他們面前的木桌上,四人同時嚇了一跳,抬頭看向手機的主人。
司羽沒說話,雙手插兜靠在柱子上,看著他們。
其中一個男生拿起還沒暗掉的手機,低頭一看,竟然是安潯的百科資料。
四個腦袋湊在一起,隨著屏幕滑動,他們才知道自己誤會的有多離譜。
安潯,出身書香名門,祖父是著名國畫大師,父親是伯克商學院的經濟學教授,而她本人,是世界排名第一的美術學院的優秀學生,大二的時候機緣巧合她的一幅畫拍到二十二萬歐元,從此她便在歐洲藝術圈聲名鵲起,因為時年僅十九歲,人們驚詫於她的年輕與美麗的同時更是給予了她極多的關注,媒體稱她為最具靈性和潛力的印象派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