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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1:26:19 作者: 常聲
    當容驍將戒指套在逃逃手指間時,蘇形才真正覺察到形勢的惡劣。蘇形將下屬的某家生物公司的最新財務報表遞交給容驍,容驍隨手翻看,淡淡的看了眼虧空的數字,漫不經心的重新闔上文件,聲音明明是輕巧的卻又隱隱含著股狠勁兒:「容家不養廢物,一個季度虧空了兩千萬,讓李祥勇把錢給我吐出來,然後滾蛋。」

    這筆虧空數額對於整個容家而言不過是九牛一毛,容驍不在意,蘇形也不甚在意,而讓蘇形沒辦法裝聾作啞的是----在明明知道這事是逃逃所為的情況下,容驍決意一而再再而三的袒護她,把李祥勇推出去做替死鬼。蘇形微弓著身子,憋著股氣說:「驍哥,逃逃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不除掉這個女人,後患無窮。」

    容驍將架在鼻樑上的眼鏡摘下來,慢悠悠的拿起紙巾輕輕擦拭鏡片,聲音微微上揚,「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其實蘇形知道,他這是在拔老虎的須,可他不想看著容驍毀在逃逃的手裡,於是抽了口氣,又重複一遍,說:「若是我們不知道她的來歷,驍哥你要娶她我無話可說。為了這個女人,容家損失了多少財富我想驍哥你比我更清楚。兩年前馬六甲那批軍、火被人劫走,城東的地產開發案……她一次又一次的背叛容家。甚至連孩子她都----」

    蘇形的話沒有說完,因為額頭倏然抵上一把手槍,容驍出槍速度極快,蘇形甚至沒來記得看清楚他的動作。其實這些年,容驍已經不曾親自動手取誰的性命,多年的刀刃生涯讓他更加沉穩而冷血。上一次見容驍真真正正的動怒,還是有人打逃逃的主意,害得逃逃一隻手臂脫臼,蘇形從不曾忘記當時的場面有多麼血、腥和慘烈,也是那時,他確信了逃逃於容驍----就是個魔障。

    容驍的聲音冷而沉,「我說過了,那件事不准再提。」

    他的氣勢凜冽,仿佛蘇形再多說一個字,子、彈就會從彈孔里射出,蘇形在想,若是容驍知道逃逃很有可能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陽,會是怎樣的反應。

    同一時間,在駕駛座上的逃逃被兩輛車子前後夾擊,被迫踩下剎車,歪歪扭扭的將車子停在路邊,當黑衣人從兩輛車子上走下來時,逃逃已經意識到危險的存在,心跳如雷,她強壓下懼意顫抖著手指撥出通訊記錄的第一個號碼,只剛剛喊出一句「容驍,救我----我在----」

    手機被人奪走砸到街面上,黑衣人迅速的將她從駕駛座拖出來塞到麵包車裡,一上車嘴巴就被封住,她叫也叫不得,只能發出嗡嗡的聲響。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丹妹和江渣,,俺卡文了,嗷嗚,該到甜蜜的戲份卻卡了,,這是逼著俺be麼~~~

    看在逃逃這章比較肥、嫩的面兒上,求大家諒解。

    能猜出來綁架逃逃的是哪一個麼?嘿嘿,俺前幾天在微博上放了一個劇透,就是逃逃被帶去哪兒了,可素沒有人理吶,逃逃,你看,你還是被嫌棄了吧,哈哈哈。

    然後俺明個兒要出遠門,可能又要手機,,碼字了,明晚俺盡力把江渣給結局了,沒講完的內容之後再補一篇番外吧。盡力,真的是盡力,如果搞不定,求輕拍。

    第62章

    part60

    原本宋流丹是沒把李尤那天的警告放在心上的,她不覺得趙紗影作為公眾人物、國民女神,會不顧自己長久來苦心經營的良好形象,而為了愛情而發瘋的女人。

    但是後來的事實證明,李尤所擔心的是有跡可循的,宋流丹發現自己被人跟蹤了,雖然那男人行為小心而敏銳,但她還是敏感的覺察到盯在自己身後的陰險視線。

    起初宋流丹不敢輕易斷定跟蹤自己的人到底是誰派來的,但不論如何,她的人身安全都受到了威脅,至於對方為何沒有立刻動手,宋流丹認為或許他是在等待最有利時機,神不知鬼不覺的解決她。

    相比於自身安慰,宋流丹自然更擔心善善,她詢問李媽最近有沒有發現可疑人物出沒,這把李媽嚇了一跳。

    李媽當然不敢輕視,所以第二天立刻將消息告知江嶼辰。而出乎她意料的是,江嶼辰只是說:「李媽,你們什麼都不用管,平時怎麼樣生活就繼續怎樣,不要有任何異常變動。」

    「這……」李媽有一絲猶疑,但考慮再三最後還是決定相信江嶼辰。

    李媽將話原封不動的告知宋流丹,宋流丹怔了一怔,問了一句:「他什麼意思啊?」

    說完才想起李媽估摸著跟她一樣,是一頭霧水。

    宋流丹覺得江嶼辰不大可能拿她和兒子的命冒險,可他淡定到這般地步倒是真出乎了宋流丹的意料,她前前後後想了很多遍,才將事情原尾給聯繫上,恐怕江嶼辰對跟蹤她之人的來歷早已心中有數,才會如此,也正是此時,宋流丹才敢隱約明白這事大約跟趙紗影脫不了干係。

    越想越覺得憋氣,她可什麼都沒做,卻硬生生變成即將被趙紗影報復的炮灰人物,真真是冤枉死了!這麼想著,她自是無法心平氣和同他講話:「江嶼辰,我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這輩子要這麼給你還債呢?」

    江嶼辰說:「我不會給她機會傷害你。」

    如果要說句談心窩的話,宋流丹必須得承認----她相信江嶼辰,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出於哪種情緒,她竟然會完完全全的信任他,或許是始終牽扯著二人的多年來的情誼,或許是他的每一次靠近都讓她覺得心安,總之,她信任他。然而宋流丹又不敢叫江嶼辰知道了她這種想法,否則他那狼尾巴豈不是要翹上天去?於是咬了咬牙,說:「你別當我不曉得,你現在就是在拿我作餌釣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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