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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1:26:19 作者: 常聲
    江嶼辰看著那抹鮮亮的身影腳步急切的在前面跑著,猛然間想起那日在寫字樓碰見的那女白領,原來是她,真的是她,差點……就錯過了。

    手臂被人從身後鉗住,然後那人倏地一個使力,宋流丹一個踉蹌撞入江嶼辰的懷抱,她驚恐的抬眸,而江嶼辰嘴角已經勾起若有似無的笑意:「宋流丹,你以為自己……還跑得掉?」

    作者有話要說:嗷嗚,終於抓到了,

    江渣如果知道善善是自己地兒子,會不會抓狂,哇哈哈哈。

    嗷嗚,好喜歡善善。

    薛少,俺要像你表白!!!麼麼噠!俺宣你!

    25字評論有積分,前提是得打兩分哈,零分木有積分按鈕的喲^o^

    第25章 Part25

    part25

    手臂被人從身後鉗住,然後那人倏地一個使力,宋流丹一個踉蹌撞入江嶼辰的懷抱,她驚恐的抬眸,而江嶼辰嘴角已經勾起若有似無的笑意:「宋流丹,你以為自己……還跑得掉?」他原本已經結束了所有的行程,準備今天下午或者是明天上午回b城去呢,所以,在這裡遇見宋流丹,是命中注定。

    三年間,宋流丹偶爾也會在報刊雜誌里見到江嶼辰的相片或者是消息,卻都被她刻意忽略掉了,如果可以,她希望兩人一生都不要再有任何交集,就各走各路,永不相見才好。躲了三年,終究還是被他找到了。可是,他真的有找過她麼?也許,這次的相遇只不過是一場意外罷了,如果他不是來到b城談生意,怕是真的永無相見之日。而今天,此刻,宋流丹被他攬在懷裡,心裡涌生的恐懼和想要逃離的感覺比上一次更盛,因為上一次她垂著頭只聞得到他身上的氣息,而現在,被他那樣死死的盯著,那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簡直是要在她身上剜出個洞來。

    「江嶼辰,你放手!」宋流丹皺著眉頭去掙扎,其實也知道不過是無謂的反抗,若是他真的不想放過她,豈會輕易給她機會逃掉。

    他眸子越發的暗沉,可唇角勾起的弧度卻越發的明顯:「三年了,你認為……我會輕易放過你?」

    他明明是在笑著的,可宋流丹卻覺得脊背發寒,這男人總是能夠在頃刻間就擾亂她所有的心神。她又急,又覺得生氣,氣到想罵他,為什麼就不肯給她留一條活路?「江嶼辰,你是瘋子嗎?我從來沒有見過誰的掌控欲強到像你這麼變態的地步。你不肯放過我?你憑什麼?」

    「怪只怪是你爸出賣了江家。」

    說來說去,不過是耿耿於懷與宋翼的背叛。宋流丹真的覺得累了,連聲音都透著疲憊:「如果是為了我爸,你更加可以放手了,因為你已經大仇得報了。」

    江嶼辰微微眯起眼睛,他半信半疑的時候總是這副表情:「什麼意思?」

    宋流丹輕輕嘆了口氣,「意思是我爸已經死了,江叔叔那條命,已經償了。」她直視著江嶼辰沉沉的目光,確定無疑道:「所以江嶼辰,我已經不欠你什麼了,而且----你已經沒有任何籌碼威脅我了。」她默默地告訴自己要沉穩不能自亂陣腳,如果他只是要報仇,那麼只要她將宋翼的死告訴他,他或許就不會再為難她了。但是,很顯然,她想得太輕鬆簡單了。因為江嶼辰根本不相信她:「你說謊騙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宋流丹呼出一口氣,沒好氣道:「你覺得我會拿我爸的死開玩笑麼?」她看江嶼辰依然沒有放手的打算,就又克制著追加一句,「如果你不相信,我大可以帶你去看看我爸的墓地。」

    「也好。」江嶼辰淡淡的吐出兩個字。

    宋流丹的眼珠子骨碌碌轉了兩圈,視線落在他箍著她手腕的大掌上,微微扯唇假笑了兩下,「那你現在……可以先鬆開我了吧?」

    探究的目光在她的臉頰上逡巡著,很顯然,江嶼辰在判斷她逃走的可能性。

    此情此景,宋流丹突然就想起了前些天聽得某個名家講得「博弈論」培訓課程,她跟江嶼辰的相處,可不就是對弈的過程,一不留神就有可能輸得徹底。她心思一動,咬了咬唇,眼睛盈盈的仿佛泛著淚光似的,聲音也儘可能的往下壓低,又不至於聽起來太矯情,「辰哥,我疼……你弄疼我了……」

    許久不曾聽見她軟軟的聲音叫他「辰哥」,江嶼辰的眸光滯了滯,而後垂下眸子望向她被攥著的手腕,大約是他因為急切而用了大力,她原本嫩白的肌膚一大片都染上了紅色,宋流丹乘勝追擊,「特別疼,你看都紅了……」

    江嶼辰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在她殷切的目光中慢慢地鬆開了手,還不忘提醒她,「你省點力氣吧。」

    聽起來更像是警告,宋流丹再明白不過了,他那意思無非是「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何必白費力氣呢」。可宋流丹不這麼想,她覺得逃一次躲三年挺划算的。再說了,她也不至於倒霉到永遠都不受老天的眷顧吧?所以,有機會,她一定會跑掉。

    緊急狀況容不得她用過多的時間思考,她動了動腦筋,對江嶼辰道:「你來b城談生意呢?」

    江嶼辰拿眼神睨了她一眼,他眉頭微擰著,可是沒開口,大約是覺得她這話挺沒技術含量的。因為聯想到那日在寫字樓里的情況,江嶼辰已經清楚了,其實那天宋流丹就發現是他了,所以才一直垂著腦袋,整個身子都是僵硬的。也是他大意了,居然沒有即刻認出她。他又注意到她的頭髮,削剪的短短的只是剛過耳,她從七八歲起就蓄長發,又黑又亮的青絲垂在身後,風一吹發尾就輕輕揚起,仿佛會撩到人心上去。沒想過她竟然會將蓄了近二十年的長髮剪去,其實仔細想想,她雖然看起來柔弱,可骨子裡又有一股子倔勁兒,這倔到一定程度了大約也就會演變成心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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