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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1:15:31 作者: 總有刁民想上朕
做不成你的窗前明月光,那便讓我獨賞這世間,最美的一捧月光吧。
作者有話要說: 宋語是我個人在最初期寫大綱的時候非常鍾愛的人物,可是沒想到最後寫偏,就沒有她的戲份了。
還沒有完結前我就已經寫了她的番外,她就是莫若以為的蘇言的白玫瑰式人物啦。
☆、婚後番外:發糖
作者有話要說: 不太正經的番外,大家看看就好。接下來是作者自己的番外啦,謝謝你們看到這裡。Thanks?(?ω?)?
結婚後一年,蘇言與莫若再次去了漫展。
莫若仍然報名參加npc,只不過這次運氣不大好,需要她穿著兔子裝。
蘇言仍然陪著她到處走動,一個女學生過來笑:「好可愛的兔幾啊。」
「這是我家養的小兔子。」他罕見地回答,對著女學生笑。
「賣不賣?」女學生吃驚,但很快開玩笑。」
他一本正經:「這隻兔子只認我。她很怕生,不賣。」
莫若:(*/ω\*)
晚上回到家。
「你什麼時候給我生小兔子?」蘇言把她抱上床。
她紅了臉,推開他「你還真演上了,我是兔子那你是什麼?大狐狸?」
「我是大灰狼。」
「管他的,大灰狼餓了,現在要吃兔子了……」
(畫面不可描述ing)
早上起床。
「寶貝,親親。」他把臉湊過來。
她皺眉,「你還沒刮鬍子,這麼邋遢我才不親你。」
蘇言掀開被子,本來想起來去刮鬍子,但是。
「你們都會這樣的嗎?」她看到了什麼不該看到的東西。別過臉,掩蓋她面上的紅霞。
「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他拿被子蓋住,坐起來,頭髮亂糟糟的,但遮不住他好看清秀的眉眼。
「那它總不可能一直……一直就……」立著吧?
「不會的,只要做些什麼。它就會消了。」
「你流氓!」愣了半響,聽懂了他言語間的暗示,她臉紅到滴血。
「你幫幫我,好不好……」他從背後攬著她,親吻她的頭髮,低聲在她耳邊慢慢道。
(畫面不可描述ing)
小劇場之:握不住的沙,握不住的他
婚後某日收拾日記本時,莫若看到了她曾經寫下的對蘇某的少女小心思,越看越覺得自己好羞恥好非主流,然後之前抑鬱的時候,蘇言會幫她批改日記,在她曾經的日記下也留下評語。但是自從她痊癒之後,就停止了這項工作。
但她意外地發現了有一句話,是自己當初寫的:
「可能他終究只是握不住的沙吧。」
而不知什麼時候,下面被某人剛勁有力的鋼筆字寫了一句評語:
以前是握不住的沙
現在是握不住的他。
她愣了半天還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以後老臉一紅。
蘇某自從結婚之後,整個人就變得一點正經樣也沒有了!
而且,他未免也太自信了吧!
不過……
她仔細思考之前某日某夜的蘇某以探索自然奧秘為由哄騙她感受了一下。
好像…
確實是這樣沒錯……
(以下片段是一個初稿的腦洞)
睡醒總是迷迷糊糊的,她睜開眼睛,視線模糊,感覺隨著視線的睜開而被喚醒。
腰間有一隻手臂壓著,身後是溫暖的物體包圍,頭髮上被身後那人呼出的氣息一下一下的撞擊,水蒸氣冷冷的,讓她的腦袋有些不舒服。稍微偏頭,他反而將她抱得更緊。
她不適應在睡覺時被人抱得嚴嚴實實的。這是小時候才有的經歷。剛打算掙脫開,突然他的頭就埋在她的後頸,他的頭髮硬硬的,摩挲著她,帶來刺刺的扎人的質感。
還有他呼吸的氣息一併帶了來。
她突然覺得有些不真實。
他抱著她,他們在床上睡覺。
剛睡醒,他就在身邊。
她心儀這麼久的這個人,此刻在她身旁睡得香甜。
「再多睡一會。」他醒了,磁性的低音帶著些鼻音。「今天不用上班。」
她覺得好氣又好笑「我以為你不會賴床。」
他沒有再回答她了,應該是太困又睡過去。想想他最近工作也挺忙的,也就沒再接話。但她聽見他小聲嘟噥了一句「跟你在一起就想再睡久一會。」
她何其幸運,可以遇到他。
可以跟他一起共度餘生。
☆、句點
親愛的讀者:
非常感謝你們,將《莫若非友》看到這裡。
其實這個故事,在我心裡很早就有雛形了,原型很普通,很平凡。但是對於我來說,不平凡也不普通,因為蘇言的原型,是我喜歡的人。
而且寫這篇文之前,我就已經打算,寫完,就不再喜歡他了。
因為,畢竟生活不是小說,我跟他之間,並沒有那麼多的交集與驚心動魄。
靈感很簡單,一開始,是一幅模糊的磨砂相片。
教室里,一個短髮的女孩子趴在課桌上睡覺,一個身影挺拔的男生站在講台上在黑板上寫字。字體工整。窗外下著淅淅瀝瀝的雨,四季不明,時間不明。但卻讓人感到舒心。
後來,雨仍然在下,女孩子走在樹下,沒有撐傘。
男生撐著傘,走在她身後。兩個人都看不清臉,霧蒙蒙的一片。
似乎我與他們的遇見,總是在梅雨季節,可以聽得見雨聲清脆。每當下雨,就是我最舒服的時候,仿佛回到五千年前,在長廊上席地而眠,聽雨打芭蕉葉,或是驟雨打荷葉。
不知為什麼,雨使我安心。
特別是有霧的時候。
所以我喜歡他們兩個,容許他們在我夢裡旅居。
但是他們似乎是沒有交集的陌生人,但是總是巧合地一同出現。
我喜歡孤獨,卻不喜歡兩個人的孤獨。於是帶著私心地,偷偷做主,在夢裡續寫他們的故事。
他們有了交集。
雖然女孩繼續睡覺,男生繼續寫字。可是在臨走時,男生會折返回來,敲敲她桌面。女孩醒來,直到天黑才離開。
一句話也不說,像是出演默劇。但卻有心照不宣的默契。
……
更多更多的零碎畫面在時間的空隙中突然而來,我只能應接不暇的記住,試圖描摹下來。
不知道哪一天,居然能看清他們兩個人模糊的面容。
男生是我喜歡的樣子。
不如說,男生長得就像我喜歡的男生的樣子。
不對,他就是我喜歡的男生。
太荒謬了!我這算是做春夢還是白日夢?
但是那個女孩子並不是我,我心裡很清楚。
因為在現實中,我與他完全沒有發生過畫面中的交集。
我們只是非常普通的初中同班同學。我甚至連怎麼認識的也不記得了,足以看出這段經歷是多麼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