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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1:16:22 作者: 顧盼瓊依
    埤值得注意的是,軒轅爵這一天起碼提了三次簡君易,唐珈葉聽得出來他和簡君易在前天的午餐促成之下,彼此印象不錯,大有惺惺相惜的意思。

    W市某酒店內----

    這幾天夏嫣然快要被逼瘋,郝光業簡直貪婪成性,仗著手裡有她的把柄,出爾反爾,一連向她敲詐了五次,而且次次是大數目。

    不管她怎麼威脅,怎麼怒罵,郝光業就是臉皮厚,先後從她這裡拿到了兩千多萬,她的小金庫嚴重縮水,到現在只剩下區區五十多萬。

    不能就這樣被這姓郝的兩個惡棍給毀了,她日夜睡不著,秘密聘請殺手去暗殺,哪曾想姓郝的兩個惡棍比狐狸還狡猾,躲得不見人影。

    這一天一大早,她還在睡夢中,又接到郝光業的電話,照例是那種笑裡藏刀的口氣,「溫太太,早啊!昨晚睡得還好嗎?哎呀,我可是睡得飽飽的,一早給你打電話問好來了。」

    夏嫣然差點想把手機砸掉,但現在還沒有找到姓郝的藏身之地,她不能冒險,壓著火問,「問好就不必了,你不來再要錢我就謝謝你。」

    「瞧你說的,咱也不是那種人,就是拿你當朋友,要點零花錢。你這天天大魚大肉,也總得賞給咱哥倆一人一碗飯吧?」

    這明顯又是來勒索,夏嫣然惡狠狠地開始罵,「郝光業,你不要太過分,我前前後後給了你兩千多萬,別說你們這輩子,下輩子你們都花不完。你說你有兒子,我也有,你就算不給自己著想,也為你兒子想想,多給你兒子積積德,別等你死了,你兒子留在這世上受苦。」

    「溫太太,你這話說錯了----」郝光業在電話里故意拉長聲音,「我和我兒子那可是實打實的父子,你和你兒子那可不一樣,沒……」

    「閉上你的嘴!」夏嫣然哆嗦著打斷。

    「喲,急了,溫太太,對不起,我忘了,這是你最不想人家提的,瞧我這記性,怎麼就提了呢!我自己打自己的嘴巴,你別生氣!」

    郝光業嘻皮笑臉,夏嫣然氣得不輕,又無可奈何。殺,殺不了,罵,又罵不走。

    ()

    郝光業假意在電話里打嘴巴之後,話鋒一轉,「溫太太你看,我給你保守這個秘密夠辛苦的,給點辛苦費也不過分,三百萬……」

    「去死!」夏嫣然跳了起來合上手機,揚手扔到地上角落,躺在她身邊赤身的男人迷迷糊糊醒來,「打令,這麼一大早發什麼脾氣?」

    「別管,你睡你的。」夏嫣然白了男人一眼,眼神中一點不見怒氣,帶著嬌嗔。

    夏嫣然側臥著身子,薄薄的被子貼在她身上,因為支起身被子滑到下半身,露出一絲/不/掛的雪白裸/體。

    「不能不管呀,打令,你可是我的心頭肉!」男人說著甜言蜜語,嘴唇貼上她的耳廓,下面的手又摸到她的敏感點,在那裡又弄又捻。

    張大雙腿,生怕失去那種快-感,夏嫣然緊緊抱住男人滾作一團,象發情的母獸興奮地輕哼了一聲,開始喘/息連連。

    她的眼中毫不掩飾對這身強力壯的男人的渴-望,以前她就喜歡跟身強力壯的男人做/愛,前十二年溫賢寧猛如虎,這四年溫賢寧卻變成了廢人。

    說句實話,除了錢,她愛他,非常愛,當初她看中他是支潛力股,才和他在一起。後來漸漸的,她從他身上看到了一般男人缺少的東西----承諾與責任心。

    但,身為一個成熟的女人,她無法壓抑身體上的寂寞,愛情是愛情,肉-體是肉-體,她要在外面尋找到一個真正的男人,盡情地跟他做/愛,以排解自己內心的孤獨。

    一整個上午,?的味道充斥著整個房間,男人意猶未盡,還想再來。

    夏嫣然閉著眼睛,露出心滿意足的表情,在男人翻身壓下來的時候卻冷冷地推開,「夠了,我要走了。」

    「打令,你去哪兒?」男人不滿,「是不是我今天不努力?」

    「不。」夏嫣然睜開眼睛看著情人,「我要帶盟盟去北京一趟,那小賤人把溫賢寧勾引到北京,兩個人背著我偷-情,這次我非要鬧到那小賤人難堪不可,不要臉的東西!」

    「打令,你怎麼知道他們都去了北京?」男人好奇。

    「我自有我的辦法。」夏嫣然冷著臉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溫賢寧說他要去北京出差,她沒覺得什麼,一年到頭他經常出差,昨天她突然想到會不會被他騙了。一查,唐珈葉不在W市,也在北京。

    豈有此理,太欺負人了!他們還有沒有把她放在眼裡,溫賢寧還有沒有當她是他的妻子,和唐賤人在W市偷-情不算,還跑到北京丟人現臉。

    北京----

    晚餐,公司安排在某餐館大包廂,昨晚個個喝得大醉,還沒緩過神來,今天聚餐大多自覺,沒嚷嚷著要喝酒。

    「軒轅總,明天早上七點的飛機,機票訂好了。」軒轅爵的助理俯身過來,「大家的票都發了,這是您和唐總監的機票。」

    ()

    插pter301正面交鋒

    正文插pter301正面交鋒「謝謝。」唐珈葉接過機票,卻在愁童童的機票怎麼辦?她打算好了,明天母女倆一塊兒回去。

    吸取昨晚的教訓,唐珈葉吃完飯一早去溫賢寧的酒店,進去後看到童童還沒睡,她鬆了口氣,「童童,來,跟媽媽走,你不是要見舅舅的嗎?媽媽帶你去。」

    唐櫻沫看看溫賢寧,掙脫了唐珈葉的手,去抱溫賢寧的腿,「媽媽,帶爸爸去好不好?」

    唐珈葉頭痛,「爸爸要休息,童童要聽話,跟媽媽走。」

    拘「可是,我晚上想跟爸爸睡。」唐櫻沫噘噘小嘴,「好不好嘛,媽媽?」

    還沒完了,這幾天女兒越來越粘他,唐珈葉想拒絕,可是一看到小公主的眼神不由猶豫了一下,這種眼神帶著純真的祈求,好象還有成年人眼中才出現的失望及憂鬱。

    小公主這些年一直缺少父愛,儘管一直吵著要房井臣做她的爸爸,然而,事實擺在眼前,父女血濃於水,幾天的功夫小公主晚上睡覺居然離不開溫賢寧。

    埤是喜是憂,是苦還是澀?唐珈葉分不清,於是竟心軟地點頭。

    「不如唐小姐晚上還睡這裡,反正唐小姐付了房錢。」溫賢寧唇角緊繃地微挑,大晚上她要帶女兒去見軒轅爵,怎麼看怎麼覺得這是個藉口。

    她清楚他在嘲弄她放在床柜上的那筆錢,勉強笑笑,蹲下身從他身邊拉過小公主,「媽媽幫你洗澡。」

    「保姆剛剛給童童洗過了。」溫賢寧的聲音輕淡,她抬頭看過去,他雙手置於褲袋中走向隔壁書房,只留下一個高大模糊的背影。

    唐櫻沫開始抹眼睛,打哈欠,唐珈葉牽小公主的手去休息,給小公主脫掉鞋襪。

    「媽媽,我要換爸爸給我的睡衣。」唐櫻沫趴在床上蹶著小屁股,用小手指向衣櫃。

    唐珈葉走過去拉開,愣住了,裡面一半是女兒的衣服,只不過帶女兒來北京幾天,裡面竟然有幾十件女兒的日常衣服,還有十幾件嶄新的卡通睡衣,款式圖案個個不重樣不說,還全是國際上大牌的童裝品牌Burberry。

    隨手替女兒挑睡衣,一拿到手,她瞥見女兒的睡衣旁邊掛了一件吊帶絲質睡衣,從沒拆的標籤來看,應該是給她準備的。這幾天她都穿著他的睡袍,要他穿四腳褲睡覺,唐珈葉覺得過意不去,拿起這件睡衣打量。

    據目擊只要穿上前面到胸口上方,後面小半個背露著,與以前在溫宅衣櫃裡那一件件布片的透明睡衣來說,這件只能算一般。長度也不錯,到膝蓋,沒有短到只包住臀部。

    憶起四年前的某一晚上,她穿自己買的保守睡衣,他從衣櫥里翻出一件與肚兜無異的紅色透明睡衣兀自欣賞,還直夸這件睡衣他喜歡。想想他當時火熱的眼神,仿佛那肚兜式的暴-露睡衣活生生套在她身上似的。

    如今,他準備的這件睡衣中規中矩到令她詫異。

    最終,她沒穿,從另一個衣櫃裡找到他的睡浴穿上,與有家室的男人躺在同一張床上,雖說有女兒睡在中央,怎麼說仍是覺得不太好。如果她再穿上那件女式睡衣,豈不是更加覺得有股曖昧?

    還是這件睡袍好,全身包裹得緊緊的,一直拖到腳面。哪怕現在有人看到,也不會產生誤會。

    溫賢寧進書房一直沒出現,唐珈葉洗好澡吹完頭髮進房間,小公主躺在中央睡得甜甜的,在小臉頰上分別吻了吻,她也躺下。

    房門忘了關,外面響起敲門聲,然後又是緊急的門鈴,沒人去開門,溫賢寧可能在書房裡沒聽到。

    這麼晚,應該是他叫的客房服務,她爬起來,看看小公主的睡臉,輕手輕腳去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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