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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1:16:22 作者: 顧盼瓊依
夫妻,什麼是夫妻?夫妻間做親密的事就應該尊重。溫賢寧,你這樣跟強-jian-犯有什麼區別?如果硬要說區別,那就是婚內和婚外。
眼見唐珈葉整個人在神遊,溫賢寧不高興,他加快速度,她整個人都蜷起來,疼到哀求,「痛……」
「唐珈葉,你覺得我不尊重你嗎?我哪裡不尊重?我在疼你,知道麼?這才叫尊重?我要晾著你,幾年不理你,不碰你,那就叫尊重?」
巨唐珈葉疼到一臉的冷汗,身體禁不住痙-攣,見哀求不管用,嘴裡忿忿嘟嚷起來,「禽獸……無恥……」如果這時候她還要演戲,裝享受,連她自己都要覺得自己賤!
她身體一顫抖,那裡便不斷緊縮,溫賢寧就美得不行,更加不肯放過她,拉起她的手臂纏住他的肩膀,把她脖子上的衣服整個拽掉,再騰空抱起來,走向那透明的落地窗。
背脊一碰上那冰涼的玻璃,唐珈葉覺得這姿勢太羞人,又禁不住哽咽求饒,「不要……嗚……求你……不要這樣……」
驂「為什麼要求我?嗯?」他不停地占有,享受般聽著她的聲音。
他太美-妙了,卻偏偏要懲罰她,他要她知道他們是夫妻,夫妻間做這種事很正常。別整天跟兩個人偷情似的覺得不正經,他要糾正她這個錯誤的觀念。
「放了我,嗚嗚……放了我……」背後是萬家燈火,唐珈葉感覺他每一次力道大到都好象要把她擠出玻璃,推到外面去,羞怯使她的十隻腳趾全部蜷起來。
空氣中散發出曖昧的氣味,地上的液體越積越多。
唐珈葉的哀求根本不管用,卻越來越助長了他的興奮,托住她的腰,強要她的雙腿夾在他虎腰上,粗-喘著喃喃,「放了你,為什麼要放了你?嗯?男-歡-女-愛本來就平常,更何況我們是夫妻,天經地義!你不要我碰,你要誰碰?那軒轅爵,還是姚啟格?」
他又在胡說!唐珈葉喘-息著用手去推他,打他,卻無法擺脫他,只能象巨浪中的小船承接他每一次的瘋狂掠奪。
溫賢寧縱容著她在他懷裡又打又咬,還帶掐人,估計他背上身上有多處傷痕。
不過不要緊,只要她高興,他願意給她這一個女人欺負,只有一個要求,她要讓他高興,讓他快活,讓他覺得挨她這幾下值。
商人向來如此,沒有甜頭,哪裡肯做虧本買賣。
寬敞明亮氣派的總裁辦公室里,燈光籠罩住兩個交纏的身影,女孩兩條白嫩的腿圈在男人的身上,男人穿戴整齊,衣服只有一絲凌亂,大手按在女孩的臀部,只要她稍有離開便被男人強按在玻璃上。
他要求她認清一點,他是她的丈夫,是她的天,他有權想在什麼時候要她就在什麼時候要她,由不得她說不。
結束之後,唐珈葉散了架似的往地上癱,溫賢寧整了整衣服,見她整個人倒在地上,把她撈起來抱進大步走進隔壁的休息間。
唐珈葉感覺自己一點力氣都沒有,昏昏沉沉間落在溫暖的水裡,張開眼睛見自己置身於超級大的浴缸里,溫賢寧正拿洗髮精倒在她頭上,揉出滿手的泡沫。
她沒空看他的臉色,疲倦地閉上眼睛,任他象對待寵物一樣給她洗頭洗澡。
她太累,也太困,但願這困能保持,讓她一沾枕頭就能睡著,要不然被噩夢纏上,又要鬧一宿,除非吃那討厭的安眠藥。
溫賢寧幫她洗完澡,用浴巾裹了她抱放在大床上,然後才自己去洗。洗得匆匆忙忙的,出來見她睡得好好的,不由放慢腳步。
唐珈葉想現在有困意不如睡覺,不顧一切睡過去,可偏偏因為頭髮濕濕的沾在頭上睡覺不舒服,開始討厭自己的這頭長髮,跟討厭溫賢寧一樣討厭,等哪天一定要全部絞掉,看它還猖不猖狂!
溫賢寧看她把他給她頭上包的頭巾扯下來,嘴裡嘟嚷著在扯自己的頭髮,弄得水滴到處在灑,趕緊拿來毛巾和吹風機。
她有一頭烏黑的直發,又濃密又長,指尖穿過秀髮象摸上好的綢緞,溫賢寧以前從來沒幫女人吹過頭髮,笨手笨腳地花了一點時間才吹好,期間還把唐珈葉扯得痛叫了一次。
她不想讓他吹,可又怕再惹了他,所以抿緊小嘴閉著眼睛不吭聲,等他一吹好,馬上屁股一轉,遠遠地離他睡到床邊上去。
溫賢寧厚臉皮,「老婆,該到你幫我吹頭髮。」
「老婆?」
叫了幾聲不理人,他伸手過來撈她,摟到懷裡就親,她躲閃,他繼續親,嘴裡還威脅,「你再不乖我就再來幾次,占-有到你乖為止。」
這話果然起效果,她不動了僵著身子讓他親,他看著她眼睛半眯的懶散樣,象寵養的波絲貓,粉嫩的臉蛋上因為之前的欲/cháo還沒有退去浮出些許的嫣紅,嘴唇被他咬腫了,稍稍嘟著,特別可愛。
他細細的親著這唇瓣,一時間房間裡只聽得到他們口舌交纏的聲音。
不久之後,他們躺在床-上,溫賢寧懷裡摟著她,本來被他親了之後,她不肯理他,他又威脅翻身騎上去,她馬上怕了,乖乖地不再反抗。
「老婆?」
她不想理,瞌睡蟲全被他剛剛一折騰嚇跑了,又擔心他使壞,鼻腔里哼一聲,「唔……」
「我們就這樣,一直到老不好嗎?」
唐珈葉沒理,她調整呼吸裝作睡著的樣子,均勻呼吸。
他沒再說話。
過了會兒,一個吻落在她右臉頰上,然後收攏圈在她腰上的手,把她往自己懷裡緊了緊,心裡在嘆息。
老婆,不想別的好不好?
我不想,你也不想,和平常夫妻一樣,晚上抱在一起取暖,享受溫情,做/愛做的事,你把我當成你的一切,我把你當成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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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插pter154花銷過了會兒,一個吻落在她右臉頰上,然後收攏圈在她腰上的手,把她往自己懷裡緊了緊,心裡在嘆息。
老婆,不想別的好不好?
我不想,你也不想,和平常夫妻一樣,晚上抱在一起取暖,享受溫情,做/愛做的事,你把我當成你的一切,我把你當成我的妻子。
不想別的事,什麼也不想……
巨唐珈葉不確定他這話有什麼深意,倒是能理解表面的意思,那就是他既自私又無恥。
自私又無恥到想占/有她,又和夏嫣然在一起。
他現在對她的身體有興趣,無非是因為她年輕,有活力,就象他在外面包養的那些個女大學生一樣,只是因為年輕。
驂人家說男人把性與愛分開,這話一點沒錯。
或許他在夏嫣然身上找不到當年的激-情,他又有旺盛的生-理-需求,所以便在外面的女人身上找,他的心還愛夏嫣然。
很愛,很愛,要不然他不會那麼大費心思地騙她,把她騙到溫太太的位置上,以保護心愛的女人。
今晚很杯具,她又被他強迫,身體還在撕痛,而且他極噁心,每次都she在她身體裡。
吃藥,她知道明天她又要吃藥。
那事後避孕藥反應大,她已經被折磨過好幾次了,不想要他的孩子只能是這樣。
睡前她想爬起來穿衣服,被他拽回來了,兩個人赤-身-裸-體地貼在一起。
她想吐,真髒,忍不住用他的口氣罵了一聲,真髒!
他髒,她也髒!
黑暗中感覺到他的手指往她最痛的地方探過去,本能地夾緊腿,他在耳朵柔聲哄著,「我看看傷著了沒有?」
假好心!唐珈葉仍是夾緊雙腿,他的手指開始若有似無地撫摸,她嚇得咬起唇,這才不甘不願地讓他碰。
溫賢寧知道這一次強要了她很多次,她嘴裡總是在叫疼,不知道傷得嚴不嚴重。
轉手從抽屜里取來藥膏,涼涼的藥膏便被推了進去,很快緩解了一些她的灼痛。
動作熟練,藥膏就在手邊,他這事常做吧?對那些女大學生也喜歡用強的?
對,他好這一口!
就是不知道他舍不捨得這樣對夏嫣然!唐珈葉心裡冷笑,閉著眼睛不再理他。
睡不著,她閉上眼睛一個小時,兩個小時,就是睡不著,其實倒不是真的不困。
她是怕,尤其是躺在這個每晚在夢境中折磨自己的禽獸懷裡,她感覺有如躺在一座死寂陰沉的墳墓里。
恐懼象冰冷的毒蛇纏上脖子,她呼吸不過來,在他懷裡動了動,兩個小時的時間,他肯定睡著了。
她一點點移動自己,把他的手從腰上拿下來,搖搖晃晃地下去趴在洗手間的馬桶里吐了個昏天暗地。
晚上沒吃多少東西,吐出來的全是胃酸,她還是覺得髒,跑到花灑下面沖刷自己,眼淚混合著水流嘩嘩砸在地上,真不知道這屈辱還要忍受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