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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1:16:22 作者: 顧盼瓊依
唐珈葉起先沒聽明白,又不敢問,等她準備直起身的時候,陡然明白過來了,兩行清淚從臉頰上蜿蜒而下。
她逼著自己流眼淚,無聲地哭,邊哭邊往外爬,浴室地上全是水,她有幾次差點滑倒,咬了咬牙硬擠出更多的眼淚,她要示弱,她要裝成再也不敢反抗他的樣子。
和溫賢寧居高臨下地望著她,如君王般一隻手懶懶地搭在床上,朝她勾手指。
她顫著身子一點點爬過去,睡衣抱在胸前,身體別的地方沒一點遮蓋物,整個人又無處藏身,低下頭不敢看他,「請你放過我朋友,求求你……她是無辜的……」
「真偉大啊,唐珈葉。」溫賢寧眼中萬分陰鷙,顯示他的極端不悅,「你朋友是無辜的?你的意思是在指責說我麼?」
她開始小聲抽噎,又不敢反抗他,「不,不是,是我不好,是我的錯,你要懲罰就懲罰我吧,求你高抬貴手放過她……」
溫賢寧挑起她的下巴,盯著她看了片刻,冰涼的手指使她心驚,顫著身子哭道,「求你……求求你……」
「唐珈葉,你果然犯-賤!」溫賢寧眯起寒眸,用力扣住她的下顎,暴戾地咬牙切齒,「好好的溫太太不做,你偏偏要去做jì-女,你外面究竟有多少男人?是不是我不用這樣的方法你就不會回來,繼續在外面和野男人鬼混,樂不思蜀。」
唐珈葉搖頭不敢替自己辯解,望著魔頭一樣陰森的男人,待宰羔羊一般苦苦哀求他,「求你……以後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我全聽你的……求求你……」
溫賢寧血眸中的暴戾更盛,冷冷地看著癱在地上哭泣的唐珈葉,臉上綻開一絲詭譎的陰冷,「這樣的話你上次承諾過,我不相信。不過,只要你能取悅我,我會考慮給交通廳廳長打通電話。」
她沒聽明白,迎上他嗜血的冷笑,「如何取悅男人你應該很清楚不是嗎?」下一刻她胸前的輕盈睡衣被他扯走,伸手驟然覆上她一邊的柔軟,輕重不一地擠壓,嘴裡無恥而殘忍地命令,「用你的嘴伺候我。」
心,不可壓抑的撕痛,自尊心被完成踐踏在腳下,唐珈葉忍住內心的淒涼與恨意,含淚拋棄一切羞恥,爬上前跪在他面前,哆嗦著解開他腰間的皮帶,試著取悅他的身體。
一進入那溫暖的小嘴,仿佛章魚吸盤一樣緊緊吸住,溫賢寧用蠻力抓住她的髮絲,黑眸因為深沉的需求而變得陰邪,「唐珈葉,你果然是個盪-婦,這樣服侍我,你是不是特別興奮?」
腫漲在嘴裡進進出出,唐珈葉仰著頭不敢反抗,小臉被塞得通紅,差點咳嗽起來,忍住作嘔的衝動,拼命告訴自己,唐三,你要忍,一定要忍,只要忍過今晚,成功取悅這隻禽獸,你才有活下來的希望,那時展現在面前的就是另外一種局面。
儘管做好了心理準備,仍沒有想到他這麼變態,唐珈葉閉上眼睛機械地吞吐,悲哀與羞辱已經不能形容她此刻的心情,她覺得這比鞭子抽在身上還要疼,眼淚斷線珠子般滾落,她已經分不清哪些是示弱故意擠出來的眼淚,哪些是因為不堪忍受而情不自禁流出來的淚水。
強烈的感覺衝到大腦,溫賢寧達到了頂峰,卻並不想放過她,一隻手強制性地扼住她的下顎,冷酷地開口,嗓音卻有些激動的顫抖,「咽下去!」
她的心在聽到這句話後悲哀蔓延,眼神空洞地看著他,一點一點滑動喉嚨,任熱燙的液體滑入食道,仿如吞入一枚火球,在心口鑽心地疼,翻江倒海。
眼裡泛著晶瑩的淚光,唐珈葉知道自己用最骯髒的交易換取了朋友的安全。友情有很多種,默默替朋友解圍也是一種,她不得不選擇了最卑賤的方式……
秀髮四散開來,光潔纖細的長腿再也無法支撐,唐珈葉失了魂一樣整個人癱在地上,卻又聽到他陰沉如鬼的命令,「站起來,坐到我身上。」
她顫抖著抬起失神的眼睛,好不容易聚焦,他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她不敢說『不』,忙支起自己卻被他野蠻粗魯地拉進懷裡,逼視著她閃著瑩瑩淚光的水眸,面對面硬擠進她狹窄的體內,享受著吸盤一樣的美-妙滋味。
溫賢寧肆意玩弄的同時,又用刻薄的嗓音故意羞辱她,「唐珈葉,你可真行,我一進來,你就這麼牢牢抓住我,不肯放開我,你嘴裡說不要,身體卻這麼濕,不是盪/婦又是什麼?」
惡劣的言語擊碎她所有的理智,唐珈葉四肢僵硬,用手指掐住掌心,腦袋無力地垂落,髮絲在空氣中飛舞,身體完全被他操縱著,無力地承受著他毫不留情的兇猛衝擊。
過了會兒,他突然不動了,喉嚨間擠出野獸般的悶哼,埋在她的溫暖里,唐珈葉驚慌起來,以為他又要象上次一樣灑在她身體裡,然而他似乎在聽什麼動靜,隨後熱燙的唇印在她耳邊沙啞地命令,「自己動,我要聽到你的聲音。」
插pter111索然無味(4000字)
正文插pter111索然無味(4000字)羞憤與屈辱直壓得人喘不過氣來,唐珈葉抖個不停的雙手輕輕搭在他結實的肩上,流著淚開始吃力地上下移動自己,羞人的聲音從機械的唇間溢出,「嗯----啊----唔……」
臥室外,匆匆吃完飯,特意上來的溫父溫母在外面聽動靜,聽到這曖昧的呻-吟聲,兩個人對視一眼,溫母扭頭離開時哼了一聲,溫父背著手卻是極滿意,這小兩口看來還真是和好了。
夜裡,唐珈葉又被噩夢纏身,夢裡全是溫賢寧那個魔頭,他變著花樣折磨她,羞辱她,她沒有力氣掙扎,趴在冰冷的地上覺得自己快死了,剩下的只有軀殼。
當她從夢中驚醒,滿頭大汗想要坐起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被壓得動不了,借著窗外的光線她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斜覆在她身上,他的頭深埋在她的胸口,睡得象個不守規矩的孩子。
浚昨晚的記憶再次湧上來,她哆嗦著咬起唇,去推他,他的手死死地圈在她腰上,囈語般嘀咕出聲,「……他有什麼?比我好在哪裡?不識抬舉的蠢丫頭……」
唐珈葉不喜歡這聲音,不喜歡這個人,更不喜歡他的觸碰,她反感地去掰他的手,才掰了兩下,頭頂傳來睡意慵懶的音調,「睡覺!」
實在是怕了,她不敢再動,可這樣睡覺她很難受,感覺自己呼吸不過來,更重要的是昨晚的記憶湧上來,她感覺喉嚨里難受得要命,那濃烈的腥味令她想要趴在床邊嘔吐。
和睡不著,她便睜著眼睛胡思亂想,慢慢地想起這近半年來的遭遇,好象她的命運從此就掌控在這個男人手裡,從最初的落入情網,再到後來的隱忍、醒悟、被nüè待,與這個窩在她胸口的魔頭一點脫不了干係。
她怕死,她怕痛,想想還是忍吧,象昨晚想的一樣忍下去,他做演戲,她也要,這一次她不會犯傻了,去婆婆面前說他的不是。
也不會去犯傻到離家出走來反抗,再也不會衝動,她要一招致敵,最致命的那一招。不到最後關頭,一切忍為上,不僅要忍好,還要忍得象,忍到他沒有一絲一毫的戒心。
直挺挺地躺在床-上,這一晚她又連結做了好幾個噩夢,每一次醒來便如靈魂脫殼般在黑暗中睜大眼睛,好半天才感覺到自己是活著的,沒有死去,也沒有在地獄忍受無盡的折磨與毒打。
就這樣,反覆折騰,直到東方漸漸發白,她全身汗涔涔的,僵挺挺地躺在那裡,如一具沒有生命的殭屍。
溫賢寧埋在她胸前的俊臉動了動,沒有起身,他低頭去咬弄那敏感的蓓蕾,眼睛卻盯著唐珈葉的反應,唐珈葉死死咬住唇,沒敢吱聲。
他用力去咬那脆弱的柔軟,另一隻手去摸索白皙美妙的細腿,換來她眼中更深的驚恐,眼淚從她的眼角滑落進髮鬢里,又不敢反抗。
他看著她流淚,越看越覺得煩躁,越看越覺得無趣,這哪裡是那個刺蝟一樣的唐珈葉,根本就是他隨手一招一大群的女人,不管他做什麼她們總是配合,奉迎、討好……
溫賢寧倏然沒了再玩下去的興致,他悻悻地坐起身,因為他的突然動作,唐珈葉緊緊地閉上眼睛,表情有些驚嚇過度,整個人抖得跟秋風中的落葉般淒涼。
他開始莫名生氣,開始連連冷笑,他發現自己的手還在她的體內,抽出來去挑她的下顎,迫使她睜開眼睛,他粗-重的呼吸噴在她光潔的身上,她被水洗的眼眸中映出他的臉,那麼煩躁。
不知道自己在煩什麼,這不是他要的嗎?
服從,他要她絕對的服從,象奴隸一樣的無條件服從,如今她溫順得象個小羔羊一樣,任他蹂-躪,隨意欺凌,他還有什麼不滿足?
溫賢寧惱火地從床/上下去,踱步進浴室,片刻後他連浴袍都懶得披,光著身從裡面出來,黑亮的頭髮在滴水,透明的水滴一點點在肌肉糾結的胸膛上蔓延,電話聲在空曠死一般寂靜的房間裡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