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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1:16:22 作者: 顧盼瓊依
    用整個身體重量壓住她,溫賢寧從她胸口抬起臉,一臉惡劣地笑,「怎麼?又開始裝了?我都忍不住了,按你的計劃起了反應,你還想裝?」

    「你……」唐珈葉真是不知道說他什麼好,總是扭曲別人的意思,認為自己所認為的就是對的。她也終於真正知道『臉皮還是老得厚』這句話是指誰,就是在指這種自以為是的人。

    她說不上話,在他眼中就是默認,就是欲就還迎,就是在誘/惑他。

    溫賢寧手指還在她的身體裡,如蛇一樣遊動,又低下頭繼續去吻那令他沉溺的柔軟,不得不承認,身下的這具年輕身體似清晨含苞待放的花朵骨,就是比夏嫣然的要有彈性,觸感如絲緞,更令人富有激/情。

    唐珈葉纖弱的身體被他有如大石一樣壓著,想動上半分都難,她又不甘心被他得逞,努力克制著他在她身體上撩撥出的陣陣蘇-麻。

    拼了命聚起力氣去掙扎,哪知道她激烈的動作與他的身體摩擦加劇,更加令暴君興奮,他象是從中得到了快-感,從喉間發出深沉的低笑,「真是夠可以啊,還想來點反抗的情調麼?行,我奉陪,你可以再掙扎得激烈一些,不過我個人還是比較喜歡男人主攻。」

    「溫賢寧,你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唐珈葉扭動著身體,因為力氣快要用盡小臉漲得通紅,怎麼什麼東西到他嘴裡全變了味。他可真是無恥,她一點也不願意,甚至是噁心被他觸碰。

    溫賢寧不怒反笑,放在她腿/間的手指突然拿到她面前,有意羞辱她,「還說不要,嗯?這是什麼?」

    飛快地看了一眼他指上拉扯出來的透明液體,唐珈葉臉上如火在燒,「無恥!放開!再不放開我,我要叫人了。」

    「叫人?」溫賢寧仿佛聽到天大的笑話一般嗤笑一聲,「深更半夜,從我們的房間發出任何可疑的聲音都不會有人來,要不溫太太你試試?」

    氣沖沖地別開頭去,心裡恨他恨到無以復加,她就想不明白,他不是討厭碰她的嗎?又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她明明是睡得好好的。

    再一想他的話,倒有幾分是真的,估計她就是扯上嗓子叫半天,也不會有人來,假使溫家人聽到了也認為她和他在過夫妻生活,全部裝聾作啞,一律聽不見。

    見她又是這種視他如空氣的態度,溫賢寧體內凌nüè的因子爆發,益發想折磨她,她不是想裝貞節聖女嗎?他偏偏不讓她裝,他要撕下她的偽裝,要她和他一起滾進欲-望的旋渦,要她不能自拔,要她在他身下做個俯首稱臣的女奴隸。

    一隻手鉗制住她推在他肩上的雙手,置到她的頭頂上方,然後將她翻過去,趴在床上,另一隻手拿來枕頭墊在她肚子上,撥開她身下的單薄睡衣,扶住自己的堅挺在她的不斷扭動下強迫性地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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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發現叫某個人暴君比叫變態更有味道,SO決定繼續叫下去……

    今天三更,先半夜更兩更,本來是想更新一萬字的,有點小感冒,頭有點暈,下面一更四千字大概中午一點左右的樣子上傳……

    每天一嗓子,大家記得多撒月票,吼吼……

    插pter101潑皮無賴(4000字)

    正文插pter101潑皮無賴(4000字)剛一進入那緊窄又溫暖的甬-道,溫賢寧喉間忍不住舒暢地感嘆一聲。

    心想,如果這是嫣然該有多好,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嫣然那裡漸漸鬆弛,他有時候都感覺不到這種被包裹的溫暖感覺,今天在這具散發著朝氣的身體裡,他突然再一次感受到那種戰慄與噬骨的銷-魂。

    溫賢寧對於這具帶給他激情的身體太滿意了,仍覺這姿勢不夠深,又在她身下塞上另一隻枕頭,把她的姿勢調成跪趴在床/上,便喘著粗-氣迫不及待地大幅度開始運動。

    唐珈葉卻有如生活在地獄,正被人綁在刑架上凌遲,身體象大餅似的被他整個禁錮在身下,他完全是以一副征服者的姿勢在沖-撞,撞得她整個人支離破碎,身體的各處骨髓處於散架的邊緣。

    鵑種-豬!她流著淚咬住牙,把臉埋在厚厚的床鋪里,以止住那唇間的嗚咽與無法抑制的呻/吟。

    「怎麼沒聲?嗯?你是啞巴麼?」溫賢寧精力充沛,不悅於她一點聲音也沒有,象個死人一樣躺在身下,沒有點反應。

    她埋臉在床單里默默流淚就是不說話,只希望他早點發泄掉,讓這最痛苦的時間快點過去。

    蒯「唐珈葉!」溫賢寧的灼熱堅挺野蠻而強硬,仿佛要捅進她肚子裡去般瘋狂地用力,占有著她所有的全部的甜蜜滋味。

    唐珈葉軟綿綿地躺在那裡,羞恥中夾著一股複雜的情緒,漸漸生出無限絕望的難堪,因為她感覺到身體深處慢慢浮出一陣陣輕盈的愉悅感,她居然對這頭種-豬的強-jian行為有了感覺。

    溫賢寧無法抗拒這絲緞的包裹,不可思議的緊窄使他屏住呼吸,卻又不甘心於一個人唱獨角戲,忍不住野蠻地抬手對著她光潔挺翹的臂部一擊,「你是死人嗎?操成這樣都沒聲音,叫出來。」

    唐珈葉狠命地咬住牙,就是倔強地不吱聲,溫賢寧意外地驚訝於她隨之而來的痙攣收縮,緊緊地包住他的灼熱,他舒服得呻-吟起來。

    象是上了癮,對著她的臀部又是幾下,他手掌的力氣極大,打得又太用力,她的屁股幾下就被他煽紅了,他卻越打越興奮,「霹哩啪啦」,隨著他身下越來越瘋狂的動作,巴掌也是越煽越響。

    唐珈葉最怕的是皮肉苦,屁股被他打得太疼了,忍不住從床鋪里抬起臉,可叫出來的不是抗議,而是配合的聲音,「啊----嗯----」

    「臭丫頭我讓你裝。」溫賢寧欣賞著她的叫聲,嘴裡一邊喘-息一邊惡毒地說,「你當你是誰?貞節烈女?男人沒你不行?看看你這蠢樣,要不是你處心積慮地誘/惑我,我連操你的想法都沒有,你有什麼資格裝清高。」

    唐珈葉死死地咬住唇不再發出響聲,痛苦地閉上雙眼,眼淚從眼角滑落,滴在床單上,下麵攤了一大片淚水,她在心裡一遍一遍地吶喊,溫賢寧,我恨你,恨你!恨你!我會記住,一個不落全部記在心裡,總有一天我會討回來,你給我的所有一切恥辱,我全部要拿回來!

    當一切都結束的時候,已經是三個小時後的事,溫賢寧象打了雞血一樣不知疲憊地在這具年輕的身體上發泄長久以來積蓄的煩悶,他把她翻成側躺,而他饒有興致地從後面也是側躺的姿勢進入,鬥志昂揚地在她身體裡急切地挺進,盡情活動。

    一開始她還強忍著,可他沒完沒了,好象永不知疲憊,她受不了了,反抗、掙扎又鬥不過他,他把她壓得死死的,她在他面前就象小雞一樣微小,連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唐珈葉以為那天經歷的非人折磨不會再有了,可是她錯了,當身後的這個禽獸近乎野蠻地把她擺布成各種姿勢,以一種強-暴者的方式進行時,她徹底明白過來,原來自己錯了,是自己異想天開。

    禽獸永遠是禽獸,他所奉行的永遠是蠻不講理的那一套,不會有通情達理的一天。

    她後悔了,真的後悔了,她根本就從沒有認清過這個男人,他不是人,他是世上最最噁心的魔鬼,他怎麼可以這麼變態,不是說討厭她的嗎?不是說她令他一點興致都沒有嗎?

    為什麼還要這樣羞辱她?她就這麼好欺負嗎?

    指甲深深陷進掌心的嫩肉里,她在心裡一次次用充滿恨意的嗓音叫著,溫賢寧,我恨你、恨你、恨你!

    唐珈葉幾乎把身下的被單揪成了無數隻褶,淌不盡的淚水打濕了床單,嘴唇咬破了在流血,滿嘴的牙咬得生疼生疼,這一切折磨才漸漸收尾。

    奄奄一息的睜開眼睛,無力地仰躺在床上,她仿佛是被他用過後遺棄的垃圾。今晚溫賢寧得到了空前的滿足,頎長健壯的身材就象古希臘的雕像一般結實、健美,充滿陽剛之氣。厭惡到看都沒看她一眼,翻過身子下床,揚長而去。

    困意襲來,唐珈葉的雙眼皮無力支撐,就這樣光/溜/溜地躺在那裡睡著了,再次醒來外面已經大亮,她一個人躺在一片狼籍凌亂的大床上象是沙漠中孤單的旅行者。

    慢慢坐起酸痛的身體,雙腿/間一片濡-濕,嶄新的大紅床單上也是,左一塊右一塊的渾濁-物。

    全身都在痛,下身更是象被火燒,她臉色蒼白,支起顫抖的雙腿飛快地下床,一頭扎進浴室的花灑下。

    她需要洗去昨晚他的痕跡,她怕懷孕,怕懷了那牲畜的種,她怕……

    不知沖了多久,她全身的皮沖得發白,各個部位被她用力搓到破皮後隱隱刺痛,才關掉花灑,扶著牆壁走出去。

    然而,她打開門嚇了一跳,房間裡兩個保姆一右一右站在床頭,正在整理被子,而那污濁個一片的床單和昨晚被他撕掉的睡衣早已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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