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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21:16:22 作者: 顧盼瓊依
本來因為修電腦已經鬧得溫賢寧引以為傲的自尊心受到打擊,在弟弟妹妹面前沒面子,這下唐珈葉又在挖苦他的智商,溫賢寧瞬間怒不可遏,抬手對著她的臉就是一耳光。
唐珈葉卻早有準備,敏捷如狡兔跳開後說,「如果你想引來你家人的話,你儘管動手,我知道我逃不出你的掌心。」
這話多多少少在溫賢寧暴戾的情緒上如同澆了一盆冷水,多年來他在家裡維持的是好兄長好兒子的形象,他不希望因為這個蠢丫頭導致他的形象全部覆滅。
偏偏在這個時候,門外有人敲門,是溫母,「兒子,開門。」
溫賢寧打開室內的燈,給了唐珈葉警告的眼神,才去開門,溫母果然往房間裡看了看,「沒出什麼事情嗎?我剛才聽到你們這裡動靜挺大的。」
「能有什麼事,我和我老婆在鬧著玩呢。」溫賢寧若無其事地笑,又去推溫母,「媽你也早點睡,再不早睡你會老的。」
她哆哆嗦嗦剛套上,門鎖突然響起鑰匙轉動的聲音,沒事,門反鎖著呢,他進不來,她低頭不慌不忙地拉身上的透明睡衣,心裡還在想這睡衣到底是誰出主意買的呢,門瞬間以不可能的姿勢開了。
唐珈葉整個人如同被雷霹中一樣呆在原地,溫賢寧皺眉站在門口,一臉嘲弄地上下打量,「怎麼?還說不是性-飢-渴,穿成這樣難不成不是用來誘-惑我的,而是用來給你孤芳自賞的嗎?原來你有這嗜好!」
她這才抽回神,倒抽一口氣雙手護住自己的三點部位,迅速轉過身去,又聽見他譏諷的笑,「後面也是不錯,好象你沒穿內-褲。」
她側頭往衣櫥的鏡子中一瞧,剎那間差點要去撞牆,後面的布料設計比前面更加透明,簡直跟沒穿一樣,她那白皙可愛又挺翹的小屁屁全部暴-露在空氣中,以及那變態的視線之下。
也不管他怎麼說了,她彈躥到床/上,拉開被子,貓一樣矯健地滑進去,用被子蒙住頭,悶聲不說話。
說得越多錯得越多,不說總不會錯了吧,他要挖苦也好,想要冷嘲熱諷也行,她只當自己是聾子,什麼都聽不見,忍過今晚就安全了,絕不能再激怒他,唐三,你要記住!
連聲在心裡默念,再聽外面的動靜,好象他關上了房門,進了浴室,不久後聽到裡面有水聲傳來。
禁不住鬆了口氣,從被子裡伸出腦袋查左右看自己睡的位置,被子她記得早上整理過的,枕頭仍是昨晚的位置,一左一右,靠在兩邊的床沿,中央隔了好大一段距離。這會兒兩隻枕頭挨在一起,一看就是有人上午進來整理過的。
也對,象以前在唐家的時候她雖然每天早上有疊被子的習慣,可下午放學回來,頭天晚上隨手亂放的書本、筆之類的東西,全部整整齊齊地被擺歸到各自的位置上,房間裡里外外的家具也被保姆全部抹過。唐家都如此,何況是溫家這樣的大家族,每天有專門人負責清理各個房間,她和溫賢寧住的這間所謂的婚房自然也不例外。
她邊想邊把枕頭撥到兩邊,溫賢寧的枕頭撥到最那頭去,枕際那頭出了床沿差不多有二十公分才作罷。心滿意足,她挨著自己所在的床邊迷迷糊糊地睡過去。
插pter100暴君(3000字)
正文插pter100暴君(3000字)可才進入夢鄉不到幾分鐘,過大的聲音便把她叫醒,隱隱聽到溫賢寧的聲音,「唐珈葉,你別我裝死,去幫我拿睡衣。」完全是暴君命令手下宮女時的那種高高在上的口氣。
這人還真是,不折騰折騰她不罷休了是不是,唐珈葉悶頭在被子裡裝睡,不理。
「唐、珈、葉。」站在浴室門口,溫賢寧不耐煩地一個字一個字咬她的名字,耐性已經到了失控的邊緣,
唐珈葉一動不動地蜷縮在被子裡,叫吧,叫吧,你今天就是叫成了蟈蟈、蛐蛐,本小姐也不應你。
鵑「唐珈葉,你來真的是不是?」溫賢寧的聲音越發陰寒如冰,下巴上有一圈白色泡沫,右手上拿著電動剃鬚刀,很明顯上一刻他在刮鬍子,連叫了數聲那女人就是裝死聽不見,他突然很想讓她嘗嘗這剃鬚刀的滋味,既可以在第二天看不到傷口,又可以好好教訓教訓她。
唐珈葉還想裝下去,可她現在是敏感動物,察覺到空氣中有一絲陰謀的味道,慢吞吞從被子裡坐起來,揉揉眼睛,「你在叫我嗎?」一副剛剛睡醒的樣子。
溫賢寧站在浴室門口冷冷地盯著她,也不說話,她這才注意到自己上身是透明的,連忙住被子,繼續裝無辜地問,「叫我有什麼事啊?」不管他是識破她在裝睡也好,還是沒識破,反正她只要不火上澆油,這暴君出師無名,沒了出手的理由,自然不會nüè待她。
蒯「拿睡衣。」溫賢寧吐出這三個字,發現自己的喉嚨沙啞,喉結在一上一下滑動得厲害,下面瞬間起了反應。
該死的,不就是看了個有穿跟沒穿一樣的女人上身,以及之前那透明的臀部嗎?用得著這麼快起反應?溫賢寧面無表情地轉過頭,面對鏡子繼續剃鬍子,眼角卻透過半敞開的浴室門,不自覺地掃到一個幾近全-裸的曼-妙嬌-軀拿了他的睡衣,正往這邊以蝸牛的速度靠近。
喉結又情不自禁滑動了幾下,他極力壓下滿身滿心的慾火,對著站在門外不肯進來,只舉一個手臂遞進睡衣的唐珈葉不耐煩地命令,「送進來。」
靠,他是故意的,唐珈葉以牆壁擋住身子,收回伸進門裡的手臂,決定折回去披件衣服在身上,反正白天溫母給她買了好多衣服,隨便找件長的外套,能蓋到屁屁就行。
正這樣盤算著呢,裡面響起水流的聲音,某暴君的語氣又改變了,聲音不大卻很冷,「不用送進來,我自己拿!」
這敢情好!她下意識把睡衣又從門外遞進去,眼前人影一閃,他卻突然跑出來,她嚇得眼睛趕緊閉起來,她可不希望看到魔鬼全-裸的模樣,到時候睡覺一定又是噩夢連連。
聽到他譏笑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就你這洗衣板似的身材以為我會感興趣?唐珈葉,你可真給自己面子!」
再睜開眼睛,只覺得臉上疾風一掃,浴室的門砰一聲關上了,唐珈葉滿臉憤怒地咬起銀牙,對著浴室的門狠狠地揚起拳頭。
溫賢寧,我現在是稚嫩,是鬥不過心機深沉的你,不過你給我記住,總有一天我要從你身上把你欠我的連本帶利,一點不剩統統討回來,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看誰笑到最後!
重新躺回床/上,閉著眼睛縮在被子裡,怎麼也睡不著,腦海里翻來覆去是那個噩夢,把她綁在椅子上,瘋狂地抽耳光,打得她滿嘴是血,他又拿她當球踢,把她連人帶椅子往死里跩,她感覺全身用火在燒,痛到不行。突然嘴裡又燙得要命,原來是他用開水在燙,太疼了,真的太疼了,她禁不住戰慄著呻/吟起來。
「不,不要……疼……好痛啊……」
溫賢寧剛躺下,正因為枕頭被撥到床邊的事惱火,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這女人把他枕頭撥到那邊去的,她什麼意思?嗯?嫌棄他嗎?可惡,她有什麼資格嫌棄他,該嫌棄的人是他。
一個人盡可夫的賤-貨而已,還以為自己有多清高,他不屑地罵了聲,突然感覺到身上的被子被人全部拉走了。
檯燈還沒關,他起身一看,唐珈葉雙手在空中胡亂舞著,好象在做噩夢。
令他氣不打一處來的是,她手裡整個全拽著被子,她要幹什麼?裝做噩夢來懲罰他,不讓他蓋被子睡覺?
他伸手去拽,沒想到她死命抱住被子,嘴裡還在叫,「……溫賢寧,你個變態,你不得好死……」
頓時,他一張本來就布滿怒氣的臉黑沉下去,這蠢丫頭居然做夢還在罵他,什麼?變態?不得好死?
溫賢寧再也忍耐不住,怒吼著掰開她的雙手,一把掀掉她身上的被子,由於力氣過大,被子被他整個拽到地上,透明的睡衣什麼也擋不住,剎那間在燈光下展現的是一具瑩白誘-人的身體。
暴/露性/感的睡衣將她的身體映襯得妖媚之極,令人看了血脈膨漲,這女人還真不是普通的心機深,嘴裡說著不要,卻故意在他面前穿這種透明的睡衣,分明就是在誘-惑他。
他費力去壓抑情-欲,不去享用這頓美餐,豈不是白白浪費了她的一片心機?
溫賢寧幾乎壓上她半-裸的身體,隔著單薄的衣料粗-喘著去吻那高聳挺拔的蓓-蕾,另一隻手順著她纖細的曲線滑向她的雙腿,沒費多大的力就分開她的腿,溫熱粗糙的指尖覆上那敏感嬌嫩的花蕊,粗暴地捻-揉起來。
唐珈葉的身體起了自然反應,微顫著從夢中驚醒,驚愕地看到溫賢寧不知何時沉重地趴在自己身上,不禁夾緊雙腿,用顫抖的手去推他的肩,「你幹什麼?別……亂來!」